麼?儀式馬上開始了。”
知遙滿臉急切正要回答,就聽有人稟道:“王公公來了。”
慕小簡“咦”了聲拉了知遙湊到窗邊開了條縫兒朝外看,正巧看到那王公公被人引了朝這邊行來。
知遙不知道他是誰,慕小簡卻知道。
她默了片刻才拉了知遙問道:“遙兒,皇上身邊的公公怎會來參加你的笄禮?”
作者有話要說:想繼續保持日更啊,可是好苦逼啊,現在才寫完。。抓到蟲子的妹紙吼一嗓子哈。困極,去睡了腦子好像都不太清楚了。。。(~﹃~)~zZ
☆、已成定局?
那位公公居然是皇上身邊的?
知遙一下子變了臉色。
江老太君換掉的簪子,皇上身邊的王公公,這些不尋常的人和事讓她心裡一陣陣突突地跳,彷彿猜到了將要發生的事情,手指不禁微微顫抖起來。
想到那總愛斜睨著朝她笑的少年,她頓感無力。
一次次錯過,難道就註定了終究會錯過?
為什麼每次他離去的時候,兩人都沒法好好說幾句呢?
若是,若是這次他臨走前,她趕回來同他講些話,或者,乾脆跟他一起走了,會不會結果就不同呢?
一時間,知遙心緒紛亂,只覺得自己做錯了許多,又錯過了許多,想挽回——
可如今的狀況看來,卻是再也挽回不了。
慕小簡見知遙在聽到自己那句話後刷地下變白的臉色,心道不好,正想安慰她幾句,就見知遙身子晃了晃,腿一軟跪坐到了地上。
慕小簡就算她不瞭解箇中緣由,卻也知道那簪子肯定有問題。
她將知遙扶起來坐好,思索了片刻,倏地拔下自己頭上的髮簪,塞到知遙手中,說道:“這是我生辰時候祖母送我的,雖說不如江老太君帶來的那支好,可也絕不會太差。等下你就用這個吧。”
知遙正被自己的紛雜的想法給纏住掙脫不開,冷不防手裡被塞了一物,那冰涼的觸感使得她驀然回神,卻反應不過來,愣愣地盯著它看了半晌才明白過來,緩緩搖頭將東西還給了慕小簡。
她心中感激慕小簡的情意,她也想領她的情,她比誰都想躲過去這場刁難,可這事根本沒有轉圜的餘地
“多謝你,可我沒有辦法。”
是啊,沒有辦法。
皇上身邊的公公都會來觀禮,說明皇上肯定已經知道了江衡言的打算。
那簪子,恐怕就是他向皇上求來的信物。
萬事都已齊備,若她打亂這一切,遭殃的不會單單隻她一人,整個賀府恐怕都難逃責難。
慕小簡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卻也知道有皇上身邊的人攙和到了裡面,那麼知遙及笄和換掉的簪子這事兒就簡單不了。
正著急著不知道怎麼安慰知遙,賀知悅匆匆走了過來,催促知遙和慕小簡準備好出去。
該來的總得來。
知遙努力剋制住強烈的逃跑的衝動,讓自己不斷地想著慈愛的祖母和母親,還有牙牙學語的么弟,以及總是不太著調的父親和早已改好的夏姨娘及她的兒女。
不為別的,為了賀府這一大家子,她硬著頭皮也得上。
不愧是江衡言,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然讓她毫無退縮的餘地。
到了廳中,她淡笑著掃了眾人一眼,便按著先前母親教導她好多次的規矩配合著儀式的進行。
她發現自己的感覺已經是麻木的了,越是努力想融入到這儀式之中,越是覺得自己像個局外人,好似這一切都是給別人做的,她只是個看客而已。
她只是慶幸,在腦中空白一片的情況下,自己依然能做出正確的動作,說出正確的話來。
直到那仿若敲定她命運一般的簪子插到了自己髮間,知遙身子顫了顫,才發覺自己方才其實一直在等。
等簪子到了自己髮間的這一刻,等塵埃落定,自己再不用期盼著奇蹟出現的時候。
只是她明白,這一切還沒有完。
待到禮成後,王公公笑容滿面地上前來道喜,然後宣讀了聖旨。
聖旨的內容,知遙渾渾噩噩地只聽到了幾個字兒而已——不過是宣佈她“死刑”罷了,哪需要注意這許多?
可就這幾個字,成功地讓她回過神來。
實在是太荒謬了,居然這麼急嗎?本月的二十八就成親。
這讓她最後一點點的希望也破滅了。
她知道賀行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