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啊。”他立刻上去制止了絢,卻看到此時的絢已經紅了眼。慘了,這個巍怎麼會把絢惹成這樣啊,邑無奈的看著地上滿身是血、傷勢嚴重的巍。
“我還沒玩夠,他就暈過去了,真是不耐玩。”看到邑的到來,紅了眼的絢稍微的平靜了一點,他緩緩的坐下來。
“你也真是夠狠的,把他弄成這樣。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第一次使用這裡吧,你竟然給他用這種尺寸的?而且還不下潤滑油?他已經失血過多了,他現在還有氣,已經算很好的了。”邑蹲下來檢查了一下巍的傷勢,巍的氣息已經非常的弱了,雙手與後庭傷勢嚴重,特別是後面的傷。
“不許拔出來。”邑本想把插在巍後面的那個大型男根拿出來,結果卻被絢大聲的制止了。
“絢老大啊,如果不快點把這個拔出來,他可能會失血過多啊。”邑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這是他自找的。你去找個醫生來幫他治療一下,但是後面的那個絕對不許拿出來。還有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這麼輕易就死掉。”絢對著邑說道。
“是是。這裡你最大,什麼都聽你的。你的手還是先去處理一下吧,這裡有我在。”邑拿起電話叫人帶醫生上來,然後抓起絢的手檢查著他的傷勢。
“放心,這個沒什麼大礙。血早就止住了。”絢甩了甩那受傷的手,這時的絢才慢慢的平靜下來。他慢悠悠的站起來,跨過巍來到房間左邊的鋼琴前,開啟鋼琴蓋彈了起來。原來絢會彈鋼琴,而且彈得還很不錯,隨著鋼琴的聲音。邑叫來的醫務人員已經來到了,他們急忙的把巍抬到了床上,對巍進行了傷口的包紮及處理,但唯獨是後庭的傷口只是做了簡單的止血處理,根本沒人敢把插在巍後庭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所有的一切都在柔和的鋼琴聲中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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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層-蠍
“戍,你老實告訴我。巍到底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