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晾一晾波塞冬,直到他恢復正常為止——哼哼,不要以為她沒有脾氣!
這樣一想,薩拉爾原本要看向波塞冬用目光指責兄長的頭在轉到一半的時候又回來了,她不看他,就不看他,大不了到時候讓宙斯小弟幫她抵擋一下雙生兄長的怒火——她怎麼好意思牽扯到別人呢?哈迪斯哥哥沒有來,就只有宙斯小弟有這能力了。
波塞冬剛開始還沒覺得什麼,只是後來薩拉爾即使往自己這個方向看也都當看不到自己,海皇陛下才覺得事情大條了:薩拉爾無緣無故生了什麼氣?怎麼對他生氣?難道是他之前不准她喝酒?其實如果回到海神宮或者自由女神神殿的話,喝一點點也沒有關係但是絕對不能是諸神宴會上!
於是
“薩拉爾,你不去海皇陛下那邊真的沒關係嗎?”小厄洛斯坐在薩拉爾懷裡,仰頭問道,小正太面帶笑容,眼睛清亮彎彎,實在是招人喜歡。
“當然沒事。”薩拉爾不在意的說,雖然感覺到波塞冬灼灼的目光越來越凌厲,她依舊沒有準備和好的意願,“當然,厄洛斯你若是怕的話,可以離開。”
“不,母神她們怕是準備了無數關於我的話題薩拉爾,還是待在你身邊安全點。”厄洛斯雖然是孩童的身子,但思考能力已經不下於成人,只有個別地方還脫離不了孩童調皮的天性。
“安全?這可不一定。”薩拉爾笑道,她手中神力凝結成一條細繩,綁在了厄洛斯的手腕上,“若是出了什麼事,或者有事找我的話,就扯斷它。”
“我知道了,謝謝你,薩拉爾!”因為彼此心中的感覺,厄洛斯同薩拉爾的熟稔常常讓他人無法理解,最後都歸功於同樣長不大的兩人惺惺相惜,“不過,那位海皇陛下快要忍耐不住了,你真準備等他過來?再宰了我?”
“說的也是,厄洛斯,我們去找宙斯小弟吧!”薩拉爾也察覺到自己的周圍不小心因為某人的目光而空出了一個圈子,某位海皇陛下正準備起身過來,薩拉爾果斷起身,笑眯眯的低頭同厄洛斯說,“或許你也願意和你的爺爺宙斯親近親近?”
“”厄洛斯想起之前憋屈喊著薩拉爾姑姑的父神,真心覺得好丟臉!母神啊母神,怎麼就不找個靠譜點的神祗生下他呢?面對薩拉爾,據說宙斯也挺應該是父神遺傳了神王陛下吧!
宙斯左邊坐著面色沉凝的赫拉,氣場低沉冰冷,可偏生笑容豔如玫瑰,讓她身邊的宙斯苦不堪言,宙斯想要搭話,赫拉不冷不淡的一瞥下來,宙斯一個心虛就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坐在宙斯右邊的是溫柔的勒託,正好是治癒宙斯受傷小心肝的一劑良藥,宙斯越說越開心,還時不時誇讚著勒託身邊的阿波羅是令他驕傲的兒子,而勒託一邊同宙斯講著話一邊小心看著赫拉的臉色——她不敢拒絕神王的要求,哪怕真心沒準備和他繼續糾纏,而赫拉也是個不幸的,這神王神後之間的事兒她攪進去算什麼呀!
連阿波羅都聽的眉角抽搐,他只能說父神又犯二了,照宙斯這麼說下去,說不準他直接跳過阿瑞斯和赫菲斯托斯成為宙斯第一個兒子了,饒是阿波羅自詡臉皮夠厚,也都被誇的不好意思起來了
雖然不喜歡赫拉也沒準備原諒他,但阿波羅不得不承認,如果宙斯一直這麼拉仇恨的話赫拉恨他們母子三人還真不是沒有理由。
一邊嚴寒似冬,一邊溫暖如春,薩拉爾到來時正看到這樣的場景,她笑眯眯的抱著厄洛斯,同座位上的赫拉,阿波羅,勒託等神靈眨眼——沉浸在自己製造的話題中的宙斯還沒有發覺——然後堂而皇之的坐在了勒託讓出來的位置上。
“我跟你說呃?薩拉爾?”宙斯的聲音卡在了喉嚨裡,他錯愕的看著薩拉爾,那樣子以為自己在做夢——難道他剛才一直在和薩拉爾講話而不是勒託?現在夢醒了?
然後宙斯望見薩拉爾身後的勒託,那位溫柔的女神正低頭淺淺微笑,似乎遇見了什麼很讓她歡樂的事情,應該不是做夢吧?應該是薩拉爾突然出現了吧?
宙斯左邊的赫拉氣溫回升,她似乎正望著在場中的阿瑞斯,不過明顯心不在焉,嘴角有了略微的溫度。
“嗯哼?”薩拉爾眼睛眯起來,這個神情宙斯背後一涼——難道薩拉爾又要拔他的‘白’頭髮或者扭他的耳朵?
他拒絕回想那些慘痛的記憶!他這麼帥這麼風華正茂怎麼會有白頭髮!藉口,一切都是藉口!他剛才怎麼讓薩拉爾生氣了?是赫拉,勒託還是
對了,稱呼!
宙斯心中內牛滿面,準備彌補剛剛張口之際——
薩拉爾原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