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拆閱。”
“他搞什麼,有什麼事不能當面說,非要這麼神秘——該不是他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難以啟齒吧。”我滿心疑竇,小心翼翼地拆開了封口,粘得挺實的,真怕手一滑就撕破了裡面的信。
潔白的毛邊紙,收墨極快,上面清秀而不失雋永的字跡正是我熟悉的筆法,只是字跡有點潦草,好象寫信的人很匆忙。我靜下心認真地閱讀,我的手開始微微地顫抖,不自主地搖頭:“沒可能,他一定是在逗我,太惡劣了,害得我擔驚受怕這麼長時間居然還敢騙我!我決不輕饒他”
“嘉洛,司大夫沒有開玩笑,他確實連夜趕去苗疆了。”水夫人拉住轉身欲衝出門的我,慈祥地凝視我,“放心,我答應令兄照料你直至他回來。”
“他怎麼可以這樣?!起碼跟我商量一下,一聲不吭又跑了。”
“救命如救火,哪容得下慢慢商量嘉洛。”水夫人到底沒拉住我,也許是覺得讓我親自去驗證一下比較有說服力,她沒有跟上來。
我一路狂奔,不管不顧所謂的斯文人的形象,我一定要當面問個明白,什麼朋友有難受傷得去苗疆尋找特效藥,什麼時間緊迫不能話別,統統都是騙人的,論起撒謊,我比他有經驗多了,這麼拙劣的藉口也想糊弄我,商文柏!你等著,有的叫你好受!
藥廬闃靜無影,空蕩蕩地顯得我的腳步無比沉重,我顫抖地推開一扇扇門,幻想著他正端坐在某處,看見我,臉上所有的表情肌就凝成一朵溫和的微笑。每一扇掩著的門都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