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管理府裡的女眷好不好?”早晨起來的時候,他邊自己穿上衣服,這件事不要指望我能幫上任何忙,邊彷彿漫不經心地問。
清晨的陽光在他年輕英俊的面龐上鍍上了一層眩目的金色,明亮的讓我不敢睜開眼。
“我累了,我想睡覺。”
累到病倒。
哥哥 ↑回頂部↑
已經快到春節,府裡忙的天翻地覆。我卻躲進小樓成一統。太醫照例說我是感染了風寒,需慢慢調理,其中倒有一個老成的,趁四下無人,低聲勸慰我要放寬心。呵呵,妃嬪們最忌諱的就是被人說有心病。他倒是個一心以病人利益為重的好大夫。所以我感激地對他笑笑,喚鴛鴦絞了塊一兩的車馬錢與他。
胃口依舊沒有任何起色,嘴裡總是發苦,什麼東西都嫌膩得慌。洛兒來看了我幾次,從靈妃被問罪以後,她的身體恢復的速度與我身體衰弱的速度一樣驚人。受害者看到兇手被伏之於發法,永遠都會欣慰。才多久的工夫,病人與探視者的身份就發生了對調,不可謂不感慨萬千。
楚天裔愈發忙了。除了身為京師近衛軍統領,他還掌管著戶部,每到年底,必定是最忙的時候。
高高在上的王爺日理萬機的關頭還不忘每晚過來陪我半個時辰,直到我安息就寢才悄然無聲地掩門離去。我是不是應該受寵若驚,誠惶誠恐地在心中謀劃如何肝腦塗地回報他的聖眷?為什麼我只是漠然,找不到任何感動的理由。靜默地看著他溫和的笑容和關切的詢問,他的身上好象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紗,雖薄,卻已經足以將他的面孔模糊化,連帶著他的聲音也一併的曖昧不清。
我的眼睛恐怕壞了,我什麼也看不真切;我的耳朵也近於失聰,捕捉不到他飄渺的話語。我和他之間,隔了層厚厚的牆,一堵我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