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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澤宇,心裡有些糾結了,這傢伙該不會想佔為己有吧?“我說玉王啊,我可是相信你才把錢交到你手上的,你可別想著私吞霸佔,要知道,這是賑災的款,私吞了可是會受天譴的。做人可不能這麼缺德!”

“”龍澤宇臉一下就黑了,忍不住的怒吼,“誰要私吞霸佔了?!你這女人會不會說話?你你趕緊給本王哪邊涼快滾哪邊去!”

聽他連'滾'字都說出來了,葉小暖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可是這能怪他嗎?'貪官'可是從古代到現代,算是'香火'延續得最持久之一的人物了。

秉著懷疑的心態也算正常的,他氣個什麼勁兒啊?

“對不起啦,我嘴快說錯話了,我道歉行不?”有錯就該承認,她也不是沒擔當的人。更何況離開這輛馬車,要她回去面對那禽獸一般的男人,她是真眼疼。

另一輛馬車裡坐的又是蘇家大小姐,她做死才會去跟她同乘一輛馬車。

“哼!”龍澤宇白皙的面龐被氣漲得通紅,扭著頭索性不理她。

葉小暖見狀,也自覺的閉上了嘴。

得了,人家沒趕她出去已經夠給她面子了。

因為乾旱,原本入秋後的季節並無該有的秋意涼爽,反而比酷暑還更加煩悶乾燥。

一路上,看著那些成片成片的莊稼被旱死在田地裡,展目望去,土壤表面全是因旱而裂開的痕跡,像無數的刀痕劃在廣闊的大地上,比之人受傷更加觸目驚心。

這種場景,葉小暖只在電視上看過。老天給的災難似乎是不會分朝代,也不會分空間。對於天災這種人為不可抗拒的因素,不管古代和現代,都只能無可奈何的接受。

路上的樹幹,有被剝皮的痕跡,地上坑坑窪窪被翻動的土壤,連草根都不剩一株

越看下去,葉小暖鼻子越是發酸。

這些野草樹皮如果是她吃下去,那是什麼滋味

眼看著要到達那什麼琳琅城,馬車似乎也加快了速度,有種日夜兼程的感覺。

這一日晌午,幾兩馬車在一處山坳間停下,路旁巨大的岩石擋住了晌午的秋陽,原本該秋高氣爽的季節,因幾個月都不曾有甘雨降臨,偶爾就算有徐風吹拂,也倍覺煩躁。

“下來透透氣,吃點東西。”下馬車之前,龍澤宇擰著一個包袱朝對面有些無精打采的女人說道。

葉小暖撩開布簾,看著坐在樹蔭下的兩男一女,並未看到某位她故意躲了好些天的爺。

心裡疑惑著。突然從馬車的小窗上看到遠處有不少人蹲在田埂邊,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她下了馬車,並未朝那兩男一女走過去,而是朝在田埂邊的那群人走了過去。

待走得有些近了,她鼻子就有些發酸。幾名男女穿著粗麻布衣,那破爛的衣服上還縫製著各種形狀的補丁,在田埂邊手握鐮刀撬著硬邦邦的土,旁邊的竹簍裡放著幾根也不知道是什麼植物的根莖

不是她多愁善感,而是長這麼大哪裡見過這樣生存的?

蹲在地上的幾個人在她走近時,也不約而同的抬起頭望了過來。

葉小暖沒仔細去看那些人相互間暗傳的神色,正要轉身去馬車上將帶的乾糧弄點來分給這幾個看似窮困得吃不起飯的人。

突然——

“姑娘,請稍等。”有人在她身後突然出聲喚住。

葉小暖腳步一停,轉身看了過去。

“姑娘可是從京城來的?”一個頭發有些蓬鬆凌亂,長得黝黑的中年婦女朝葉小暖問道。

“是啊。大嬸,怎麼了?”葉小暖不疑有它,如實點了點頭。

“你可是陪同京城的瀝王爺一同前往琳琅城送糧賑災的?”中年婦女又繼續問道。

葉小暖再次點了點頭。“是啊。”

瀝王南下賑災,幾乎是全國上下人盡皆知的事。

就在葉小暖等著對方說話時,突然間,那中年婦女朝其餘幾人使了個眼色,只見蹲在田埂邊手握鐮刀的幾個灰頭土面、原本感覺憨厚純樸的男人突然站起了身,朝葉小暖快速的撲了過來——

“喂,你們要幹嘛?”她大驚,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這幾個看似純樸的鄉間人物。

“蘇小姐,得罪了。我們少爺讓我們前來接你過府。兄弟們都是些粗人,你若不想受到傷害,就請稍安勿躁,安靜的跟我們走就是了。”

葉小暖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架著胳膊,左邊的一個男人沉聲說道。

隨即,兩個男人運起輕功,帶著葉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