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做那隻貓呢。
墨孟將視線再次看向地上的黑衣人,那黑衣人嘴角已經溢位了白沫,翻著眼皮眼看著就要暈死過去的摸樣,他彎腰突然朝那黑衣人摸了摸,從那黑衣人懷裡摸出一封密函,隨手朝龍瀝一擲。“開啟看看!”
龍瀝穩穩的接住,面無表情的將那密函拆開,掃了上面的字跡一眼,隨即那黑眸陰戾的眯成一條細縫,迸出的寒光落在那些還未斷氣的黑衣人身上,只聽他朝身後的於浩冷冷的溢位幾個字:“殺無赦!”
有了證據,這些活口就沒必要留著!
上次在客棧裡,皇上就已經損兵折將,這一次,為了將他趕盡殺絕,估計是全力以赴了!
沒有了得力的手下,光靠朝中那些大臣,看他還能得意幾時?
站在身後的於浩得令,什麼話都沒有說,嚴肅冷漠的帶著瀝王府的侍衛朝著那些要死不活的黑衣人包抄過去,幾乎是手起劍落,一劍一喉——
那噴濺的血水讓葉小暖捂住了胸口,她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能害怕!
這些人是來殺他們的,若這些人不死,那他們的下場或許比這些人還不如!
她不能心生憐憫,也不能心生恐懼!她要好好的看著這些人活該的下場。
看著她目光定定的望著那四處的帶血的屍體,由剛開始的恐懼到漸漸的冰冷,龍瀝微微勾了勾涼薄的嘴角。比起那一次在客棧裡,她見到那屍體的反正,如今的她才是他所想要的。
無懼!
牽起女人的小手,那手心中帶著涼意和溼液,他將其握緊。葉小暖抬頭看了他一眼,從那雙深邃又冷冽的黑眸中看到了一絲對自己充滿鼓勵的光澤,她微微頷首:“瀝哥,我不怕了。”
瀝王府的人正在處理善後的事,幾百具屍體不是幾百只蚊子,光是想想那數量,就足夠讓人頭皮發麻,更別說還有些缺胳膊少腿的,葉小暖嘴上雖說不怕,但想要徹底的平靜下來也不是那麼快做得到的。
書房裡
“師父,你怎麼知道我們會有難啊?”葉小暖一邊給墨孟沏茶一邊好奇的問道。這師父一走好幾個月,突然回來,而且還帶了人來替他們解難,她能不能說這師父好牛X,居然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墨孟盯了她一眼,似是有些詫異:“懷仁沒和你說麼?”
葉小暖目光不滿的看向龍瀝。他還有事瞞著她啊?
“沒有。”視線重新放在墨孟身上,“師父,快給我說說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墨孟飲了一口茶,才爽朗的笑道:“也沒有什麼,只是懷仁算準了有人會動手罷了。不過為師還以為沒那麼快,差點還誤了時候。”
啊?葉小暖眨眼,然後疑惑的看向自家男人,“你為什麼都不早說?”
“有何好說的?”龍瀝不以為意的挑眉。說了她只會自亂陣腳罷了。
葉小暖唬著臉走過去,在他面前站定:“你再說一次?”
龍瀝突然抿唇撇開俊臉,女人眼底的那抹怒氣讓他莫名的開不了口。
看著小兩口就這麼像是要吵架的摸樣,墨孟主動招手道:“丫頭,別理他,過來,為師給你說就是。”
葉小暖朝龍瀝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朝墨孟走過去,從惡婦突然轉為狗腿樣,這高難度的表情跨度一點都難不倒她:“師父,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您老怎麼突然就從天而降了,走也走的神神秘秘,回來也不說一聲,我可是擔心死你老人家了。”
那些人是誰,她沒必要知道,她只需要知道這其中的過程罷了。那臭男人,背後裡肯定偷偷隱瞞了她很多事,最好別讓她發現,否則她鐵定不原諒他!
“呵呵”墨孟放下手中茶盞,“上次你們在京城被人埋伏,為師就有所警惕了。幸而懷仁有遠見,知道你們大師兄要回國,你們母后必定會隨他去蒼月國,她一走,你們那不要臉的父皇肯定也會離開。有人早就看容不了你們了,這麼好的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
好在為師也沒耽擱,否則還真有些棘手。這些人雖不是一等一的高手,但他們人多,我們定是討不到便宜。幸而有赤炎門幫忙解困”
葉小暖一邊一聽一邊用著嫌棄的目光看向某爺。德性!
有什麼不好說的,這點事居然都不告訴她!
就在墨孟話剛說話,小風四人抱著孩子走了進來。
葉小暖不等幾人行禮,趕緊跑過去把小閨女抱了過來:“喲,孃親的小寶貝哦,你躲到哪去了啊?走,孃親帶你去見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