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量很足,不是一般的媚『藥』可以比擬的,但是其實他也不知道這是他自己內心一直想要的,和自己所愛的女子體驗那種絕妙的魚水之歡,將兩個人相互的融入對方的身體中。
一個橫抱,羽勝抱起楚凌大步走到床榻上,同時大手一揮,床榻上的床簾盡數落下,遮擋了一室的春『色』和呢喃。
那一夜,楚凌只知道自己交付了所有,在理智與非理智之間徘徊,但是能夠相擁著自己心愛的人同塌而眠,那是一件多麼奢求和幸福的事情。
☆、v7
那一夜,楚凌只知道自己交付了所有,在理智與非理智之間徘徊,但是能夠相擁著自己心愛的人同塌而眠,那是一件多麼奢求和幸福的事情。所以她選擇了讓自己墮落一回,哪怕死後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羽勝看著自己身下的人,細緻的吻一點一點在她如玉的肌膚上落上痕跡,這是他這輩子唯一一個愛上的女子,奈何命運弄人,他們始終站不到一條船上,他們的心中間總是隔著一條深不見底無法跨越的海。但是這一刻她是屬於他羽勝的,屬於他一個人的。
抱著她柔軟的身軀,那種始終在自己懷裡的感覺,那一刻才是真真正正的擁有。
春『色』無限,從床簾之內傳出的哀婉低鳴好像黃鸝在夜間歌唱一般。待到昭烈一路風塵僕僕的帶著一名被擒獲的黑衣人趕回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番景象。
大堂內早已是人群散去,一片狼藉,等待自己回到那間新房時,卻發現門是微掩著的,房內不斷有那種撩人心波的聲音傳出,燭光下,紅『色』印在空氣中,她的夫君和她自認為最好的姐妹就在屬於她天昭烈的新房內,幹著這種苟且之事。突然她有一種極其強烈的憤怒,不僅是對於床榻上的兩個人現在所幹的事,更憤怒的是楚凌辜負了她一片赤誠之心。在天夜國人人都是重情重義的人,尤其是對友情而言,恨意之火在昭烈心中慢慢燃燒,可是在隨著她腳步一步步『逼』近床榻時,在最後關頭竟然退縮了,她不能就這麼簡單的饒過楚凌,這輩子她給她的屈辱,她要她用一生來償還。天夜國的女子都是『性』情中人,愛恨通常只是一瞬之間的事情。要麼愛則深,要麼恨則切。
次日,清晨光亮的陽光洋洋散散的撒在湖面上,泛起一層粼粼的波光,像是天堂裡的精靈在水面歡呼雀躍。一群侍女排著長長的隊伍,身穿著十二『色』的衣服依次走過波光粼粼的湖面,手裡各自端著形『色』不一的東西,有銅『色』的盆裡面裝著清澈的水,後面那位侍女手裡捧的便是雪白如絲的布巾,再後面便都是依次拿著的各式各樣的服飾與裝飾品了。
長長的隊伍有條不紊的往著新房的方向進軍,到達目的地後,為首身著鮮紅『色』的侍女輕輕地嗑響了房門,“主子,時辰到了,可以起身了,奴婢們可以進去嗎?”
房內兩個相互依偎在一起的人,聽到聲響,同時的睜開眼睛,楚凌一見到自己身邊的那個赤身**,緊緊摟著自己的羽勝時,那麼近的距離,他的睫『毛』都一根根的看的清清楚楚,嚇得差點跌下床沿。“我們,昨天......”再一看自己的狀況與他也是相差無幾,滿臉的尷尬之『色』和羞愧。
“走吧,我們該起身了!我的娘子!”羽勝看著自己懷裡溫順的人兒,柔聲道。
“不,我不是!我該走了!”楚凌慌『亂』的爬了起來,尋找著自己的衣服,看到一床的凌『亂』,還有那沾染在被單上絲絲的血跡。楚凌只感覺到自己似乎是犯了十惡不赦的錯誤,他是昭烈的夫君,自己怎麼可以這樣,真是該死!
“你說什麼!”羽勝也被她搞暈了,一開始自己還以為她就是天夜國的公主,所以她的身份才會如此的隱蔽,所以她才會三番五次的想去刺殺父王,所以她才會嫁了過來成為自己的娘子,所以昨天晚上才會......可是現在為什麼她要矢口否認了呢!這一句話打破了他太多的希冀。
“你說什麼,我不懂?凌兒,你是我的王妃啊,我們拜過堂,圓過房,難道你要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嗎?”越說羽勝便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不,不是的,這一切都是......”撕心裂肺的頭疼,楚凌漸漸地想起來,都是昨天的那杯酒,那杯含有媚『藥』的毒酒:“是那杯酒,我不是公主,你的娘子不是我!”
“她說的很對,你的娘子確實不是她,因為你的娘子是我!天昭烈,永遠不會是叫楚凌!你說是不是!”不知何時,門微微的開了,昭烈一身華麗的貴『婦』裝站在了兩個人面前,她在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