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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牢裡的時候,那些刑罰,自己也都承受過了,不過是痛不痛罷了。心裡不斷地暗數著“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

“你在幹什麼!”突然一聲呵斥,羽勝一出現便看到了楚凌被綁的嚴嚴實實,昭烈正拿著鞭子一鞭一鞭無情的鞭撻在楚凌那個瘦弱的身軀上。

羽勝身後還跟著一路氣喘吁吁跑來的項枝。

沒有一絲的驚慌,昭烈慢慢的收回了自己手裡的鞭子,知道是項枝跑去找救援了,但是反倒是理直氣壯:“臣妾不過是在處罰偷竊的小賊而已,早已經稟報過夫君了!”

☆、v9

“臣妾不過是在處罰偷竊的小賊而已,早已經稟報過夫君了!”

“你!”羽勝這才明白過來早上她在書房那番話的意圖,是自己太過大意了。只能悻悻道:“玉釵找到了就還給張夫人,不要把府內搞得烏煙瘴氣!”看著快要支撐不住的楚凌,羽勝一個箭步上前把她抱起就往自己的廂房走去。

“去喊太醫!”一邊走一邊不忘向著底下人大喊。

“這是怎麼回事?”隨之趕來的項燕看到眼前的這幅景象,楚凌被羽勝抱在懷裡,但是可以看得出渾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還有羽勝那深鎖的眉,被染紅的白衣袍,不由得揪起了項燕的心。

“哥哥!”項枝不知何時走到了項燕身邊抓著他的衣角。

“枝兒,這是怎麼回事?”

“是那個女人!”項枝努努嘴朝向那個還在怔怔盯著羽勝遠去身影的人。“她誣賴凌兒姐姐偷了張夫人的玉釵,然後還用鞭子打凌兒姐姐。”

“天昭烈!”默唸了幾聲,那個名字深刻的記在了項燕的心裡。

輕紗羅帳內,一排流蘇整齊而簡單的在風中齊齊飄舞,發出的輕微聲響將床榻之上面『色』蒼白的女子鬧醒,帶著一臉的疲倦和虛弱,楚凌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的不是自己熟悉的平常的項枝妹妹那簡單的床榻,而是淡雅華麗的床榻,微微動了動,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右手邊還有一個人。

一身白『色』的衣袍,上面沾染著絲絲的血跡,此刻正像個小孩一般的熟睡著,一隻手還牢牢的抓住了楚凌的右手,楚凌試圖想要抽出來,這才發現那力道不是自己可以比擬的,看著他那副熟睡的樣子,空閒的左手不由得慢慢撫了上去,經過黑『色』如瀑散『亂』的髮絲,高高的顴骨,高挺英氣的鼻樑,緊緊抿起的薄唇,剛毅的臉龐,尖鄂的下巴。

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那是曾經在自己夢裡出現的無數次的畫面,可是那時候的自己還不知道這個就叫做…愛情,即使最後知道了,又如何呢,立場不同,她要報她的國仇家恨,他要保衛他的國家父王,誰也不肯退後一步,兩個倔強的人,那麼到底是誰退後了一步呢?

楚凌淡淡的想著,似乎是他吧,從他哀求自己開始,似乎就已經放下了身為王子的尊嚴,那麼自己呢,似乎那些仇恨在自己心裡也沒有那麼重要了,見到了昭烈瘋狂的報復,她開始明白仇恨這種東西深則毀人一生,輕則一生苦楚,其實她是不會責怪昭烈的,昭烈的『性』子她明白,那樣的女子要麼愛之深,要麼恨之切,通常她們的『性』格上擁有著太多的極端面,只是為什麼她會這麼折磨自己,即使是在知道了自己那天是因為那杯酒中的媚『藥』。

楚凌想了半日,恍然大悟,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昭烈也愛上了羽勝,所以才會沒有反抗的心甘情願的嫁給羽勝,所以才會那麼的憎恨自己。

楚凌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一時沒有注意到身邊的人,漸漸地甦醒。羽勝睜開眼睛的時候,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腰痠背痛,再一看床上的人時,早已半坐著,右手在自己的左手掌中緊緊的包圍著,而她的左手調皮的停在他散『亂』的髮絲上,不斷地捻動著他的髮絲,一臉的惆悵。

腦海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儘管羽勝不想打斷她,但是看到她蒼白的臉龐,心裡就一陣心痛:“醒了,好點了沒?”

正在思索的楚凌這才發現原來羽勝也醒了,對著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意識自己沒事了。

只是剛點完頭,肚子就很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楚凌一臉的嬌羞,恨不得將自己再次塞回被窩裡去。

“餓了?等下我去叫下人熬點燕窩粥過來!”一邊說著一邊急急的起身,連自己差點被床榻邊上的椅子絆倒都毫不在意。看著他為自己忙碌的身影,楚凌心裡一陣心酸和感動。

果然不一會兒,他便端著一個小碗,熱氣騰騰的走進了房內。“來,我餵你!”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