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一問,順口便答了出來。
“凌兒,你怎麼知道!”昭烈詫異道。
“這”楚凌這才發現自己一說說溜了嘴,只是這羽勝公子的府邸她不止來過一次,又怎麼會不熟悉,這裡所有的一切都像那個人一樣,深深地印在腦海裡,想忘而忘不掉,就像有些事情在記憶中原以為不會再出現,原以為自己可以淡忘,只是到最後才發現那些只不過是一觸即發的傷痛,會永遠留存在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不是啊,因為在我們中原地區,一般王公貴族的庭院佈局都是按照同樣的佈局來佈置的。以前我家也是這樣子的佈局。”
“哦?凌兒,聽說你們中原人很相信風水,還有鬼神,在我們那裡我們將它稱之為神靈,是任何人不可以冒犯的。”說這些話的時候,楚凌第一次見到昭烈臉上那種肅穆而莊嚴地神情。
“昭烈我們可以走了,那群侍衛走遠了。”
“恩,走。”說著兩個人飛快的跳出那堆草叢,拍了拍自己衣裳上沾染的水汽。
很快兩個人『摸』索著來到了羽勝的廂房。
朱窗紅木,典雅的雕飾如龍祀奉,暗黃的燭光之下,房內有一個白『色』翩翩身影背對著她們,似乎是在批閱著什麼。楚凌一見到那個看起來在燭光之下孤寂的背影,心裡就沒來由的泛起一陣心酸之感,驀然回頭。
“昭烈,你幹什麼!”只見昭烈拿著一根纖細的竹管,往裡面裝著什麼,然後輕易地『插』入了紙質的紗窗中,往裡面吹著那白『色』的嫋嫋煙霧,楚凌從小跟著師傅遊歷江湖,當然明白這是最普通不過的『迷』『藥』。只是她不明白昭烈到底要做什麼。
“噓!安靜!”昭烈回過頭來向楚凌做了一個保持安靜的動作,然後將剩餘的那一點『迷』『藥』盡數的吹進了房內。很快房內那個白『色』的身影倒在了紅木檀香的桌子上。
“走,我們進去!”一切準備完畢,絲毫沒有留給楚凌一點勸阻的機會。昭烈率先踏了進去,見楚凌還在外頭傻愣的站著,催促道:“快點啊,要不然巡邏的人又要來了。”
楚凌這才萬般無奈的跟著她進去了,只是沒走近一步,每看那個白『色』的身影一眼,心裡就越發的不可收拾,好像羽勝對於她楚凌來說就是一株罌粟,一旦染上了便是難以控制的毒。
“凌兒,愣著幹什麼,快點過來幫我扶一下他。”就在楚凌呆愣的那一刻,昭烈已經將羽勝半背在身上了。
“你這是幹什麼?”見到昭烈很艱難的將羽勝往自己的身上扛,楚凌頓時無語。
“你過來幫我把他扶到床榻之上啊!”扶著比自己龐大的男人,昭烈顯然很吃力,連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無奈之下,楚凌只能前去幫助她扶住羽勝,只是在手掌碰觸到羽勝時,心裡便是一驚,他不是羽勝!翻身過來一看,楚凌差點驚出聲來,是項大哥!
“怎麼了?”感覺到楚凌那詫異和震驚的神情,昭烈也感覺到了事情有異。
“他不是羽勝公子!”
“不是!”一聽說這句話,昭烈一下子便把身上的人給推開了,幸好楚凌接的快,項燕才沒有被惡狠狠地摔在地上。
“可是你怎麼知道呢?”看著楚凌把那個穿白衣的冒牌貨扶著一路到床上,心裡滿是怨氣。
“羽勝公子時常會在街市之上與眾學子們暢談這天下國事,更是成立了舉賢堂收攬各路的人才之士,所以以前在北黃之時,聽人描述過著羽勝公子的容貌,風度翩翩,氣度非凡,可是眼下的這個男子,眉宇中充斥的竟是書生之氣,呆頭呆腦的,想必是在這府中辦事的吧!”
“可是這大半夜的,羽勝的廂房是哪一間呢!這裡的佈置還蠻不錯的嘛!”楚凌經她這麼一說在、才細細的打量起來,這間廂房內確實是有大家風範,竹葉『色』的紋理的香臺和紗簾,所有的一切都透著淡雅的志士之風。
“這裡該是羽勝公子的廂房才是,只是不知道為何......”換成了項大哥,那羽勝去哪裡了?楚凌也是滿心的疑『惑』。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喧譁之聲,很快有人敲響了房門:“公子,末將有事求見!”
“怎麼辦?”房內楚凌和昭烈同時一驚,楚凌聽得出門外那個粗獷的聲音是車漢的。
“走,我們先躲起來!”楚凌拉起昭烈就躲到珠簾之後,原本想先躲一會,只是誰曾料想,兩個人剛退到屏風之後,昭烈一不小心被屏風的支腳絆住,然後便感覺到屏風之後突兀的開啟了一扇門來。
“凌兒,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