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的天下大會,甚至可能是行蹤飄忽無比神秘的瀾瑾。雖未見到影衛的身影,但父皇出宮,定不會少了他們相隨,比如方才,那抹氣息不見蹤影,只是一現便淡去了,興許便是去了山莊探查的影衛,可能已得到何種情報,還有本就居於莊內的密使
思及其中種種的可能,祁溟月的臉上也現出了幾分笑意,“莫非是雲昊山莊之內有了變故,父皇可是收到訊息了?你的密使居於莊內,定然不會無功而返,若是能讓父皇感興趣,那定是比宮中的儀式有趣的多。”
“溟兒猜的不錯,雲昊山莊確實有事發生,”方才收到影衛密報,他便改了主意,既然已吩咐了劉易延後宮中事務便也不差這幾日,宮裡的事務有劉易在不會有何差池,若有要事,他自會命人傳信,相比之下,倒是雲昊山莊的天下大會更引他關注,“方才得了信,瀾瑾似乎已在山莊附近現身,不日便會到達莊內。”
“莫怪父皇會改了主意,如此有趣的事,豈可錯過,溟月也對那瀾瑾好奇的很,不知那博學多才又身懷巨寶之人會是何種模樣。”玄邰老人的傳人,幾十載方有一次傳承,此次現身的瀾瑾,若是真有如此能耐,怕是會引得天下大亂,撇開才學不論,光是他身負的財寶金銀,便可引得江湖中人競相追逐,不論何時,只要聽聞財寶,便總會讓人頭腦發熱,此次他的出現,不知會掀起多大的風浪。
“父皇也好奇的很。”瀾瑾在蒼赫現身,安煬定然不會坐視,究竟會有何行動,他倒是期待的很。
聽著外間的喧鬧之聲,祁詡天踏步行了出去,半張面具在空中劃出一道金芒,他一出現,那些江湖人士頓時噤了聲,被他的氣勢所懾,酒樓之內也無了聲響,只見他隨手拋給小二一張銀票,旁若無人的模樣,已踏出了酒樓。
見父皇不再收斂氣息,徑自走了出去,那張狂而又邪肆的氣勢已令得眾人屏息不語,他卻依然故我,竟站在酒樓門前候著他出去,祁溟月不由輕笑著喚過了無爻,隨在身後,也若無其事的踏身而出。
只見酒樓之外,父皇正揹負著雙手,金色的面具在陽光下閃著詭秘的暗芒,黑髮在風中有些微亂,卻是有種說不出的狂態,此時他正望著自己,只是隨意的站著,滿身的邪魅和危險氣息卻已足夠懾人,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同時亦讓人心驚不已。
不緊不慢的走到他的身旁,祁溟月抬首對他一笑,“暗皇果然不凡,乍一現身便如此惹人注目,看來父皇是有意要重出江湖了。”遙望酒樓之內眾人探首張望,他已能料到,往後幾日定是不會無聊了。
“要能配得上水月公子,父皇也只得張揚一回,莫非溟兒覺得父皇穿得太惹眼了?”瞧了瞧身上瑩白如雪的衣衫,祁詡天皺了皺眉。
“那面具才是惹眼之物,只是父皇戴著它,卻也合稱,溟月瞧著倒是喜歡。”總比易容強上幾分,父皇的相貌本是他喜歡的模樣,若是用別的遮了,便可惜了,何況父皇戴上面具並未掩蓋他本身的氣質,俊美的輪廓依舊可辨,只是更多了神秘張狂之感。
“如此模樣與宮中不同,可是又惹得溟兒對父皇心動了?”祁詡天口中打趣著,攬過他的身子,一同往馬車行去。
“若是心動又如何?”坐到車內,祁溟月斜靠在軟墊之上,挑眉笑問。
揭下臉上的面具,狹長的眼眸內掠過一抹異色,祁詡天略略勾起了唇,指尖已挑起了他的下顎,“溟兒豈非明知故問”手指在他的唇邊蹭了幾下,望著那雙微張的唇,他忍不住傾身過去,含到口中品嚐。
“溟月記得父皇本是顧念我趕路辛苦。”與父皇的舌一番糾纏,微微移開了唇,他哪裡會不知父皇的話中之意,眼中含笑,透著幾分揶揄戲謔,他出言提醒。
手掌已順著那誘人的腰線往下挪去,祁詡天露出一抹邪笑,“溟兒自己也說,並不如何辛苦,而今又休息了一夜,父皇若是再忍下去,便該是父皇辛苦了,溟兒可忍心見我如此?”牽過他的雙手覆於身下,祁詡天笑得愈發曖昧邪氣。
祁溟月按著掌中的火熱,微微使力,察覺那灼熱之物更形碩大,唇邊亦揚起了淺笑,“果真是辛苦的很,不如讓溟月為父皇分憂。”
“父皇正等著溟兒的這句話,不知溟兒打算用何種方法?”將溟兒的身子按到懷中,察覺他的身下也已起了反應,不覺輕輕一笑,隨即,曖昧低沉的語聲便在祁溟月耳邊響起,“原來溟兒也情動了呢。”
“溟月如此,自然是因為父皇了,”將身下的慾望與父皇的下腹相貼,此時心中的情念已然是被挑起,兩人抵著對方的火熱,祁詡天只聽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