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畜生!”劉長庸怒聲叫道:“宣王殿下!不要和他廢話,這樣狼心狗肺的東西,就應該五馬分屍來祭莫陛下的在天之靈!”
“對!殺了他!殺了他!”萬千百姓兵勇齊齊高呼,秦之燁站在高臺之土,眼睛充血的放聲大笑,聲音淒厲,好似鬼哭。
秦之炎皺眉看著秦之燁,說道:“四弟,你罪過滔天,不容寬恕,念在你我兄弟一場,你自裁吧。”
“自裁?“秦之燁冷哼一聲,突然大叫道:“死我要你一起陪葬!”說罷,舉起戰刀就向秦之炎衝了過來。
“保護宣王!”“放箭!”
無數利箭頓時閃動著森冷的寒芒瞬間奔去,秦之燁舉著戰刀的身軀陡然凝固,噗噗聲響不絕於耳,無數道血線噴湧而出,遍灑在較武場的高臺上。畫面好似定格,秦之燁身軀一顫,手中長刀瞬間掉落在地,發出桄榔一聲厲響,那如山般堅韌的膝蓋嘭的一聲跪在地上,大口的鮮血吐出,吐在他華麗的衣袍上,胸前的蟠龍沾染上鮮血,猙獰的好似要騰空而出。
他的眼神頓時變得渾濁,愣楞的梗著頭,雙拳緊握的支撐在地上,眼睛望西,那裡,是太廟的方向。
生命的最後一刻,一些畫面恍惚中晃過他的腦海。幼年時獨自一人行走在空曠落寞的皇宮之中,那些凌厲的白眼,那些難聽的冷語,那些來自於兄弟們,下人們的欺辱,那些豬狗不如的日子,而後,是一望無際的草原,有北地胡人的嘲笑謾罵,也有別有用心的討好和獻媚。多少次,在孤獨的黑暗之中,他握緊了拳頭跟自己說,總有一天他要站在世界的最頂端,他要登上那座金光燦燦的王座,讓曾經所有瞧不起他的人都匍匐在他的腳下。
可是成功,終究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