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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不讓華夏文化毀於一旦。”

各藩國國主聞言紛紛動容,其他三國卻並無多大驚訝,顯然早就已經得到了訊息。燕回嘆道:“四皇子所言極是,阿術此人為人堅忍,七年在訊烈垣上牧馬,最後竟然依靠一群馬賊,一朝起兵,勢如破竹,其他幾個王子爭奪多年,最後反而被他一個朔尚血統的外子鳩佔雀巢,實在不簡單。”

齊楚兩國並無切膚之痛,是以並未發言,反而一些北地的部族首領叫苦連天,顯然都在這名名叫阿術的男子手下吃過虧。

“說起來,敏銳郡主也曾在北地居住過,又曾官拜西川女將,不知對阿術可有了解嗎?”

青夏坐在秦之炎身邊,看似對他們的言語並未聽到耳裡,自顧自的為秦之炎佈菜斟酒,神色淡淡,毫無異樣。聽到姓汪的男人的話,緩緩抬起頭來,眉頭一皺,頗為不耐的沉聲說道:“你是白痴嗎?”

一語既出,四座皆驚,誰也沒想到在這樣的場合,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在世人眼中,莊青夏畢竟是當世大儒莊典儒的女兒,不同於南疆蠻人,理應知書達理,通宵聖人教化,此刻見她眉眼凌厲,秀眉斜挑的樣子,不由得有一絲驚訝。

姓汪的男子微微一愣,隨即說道:“你說什麼??”

青夏端起玉杯,輕輕沾唇,淺嘗則止,柳葉彎眉輕輕一掃,冷哼一聲道:“連我說什麼都聽不懂嗎?我在罵你。”

男人大怒,汪氏一族當年也曾是南楚大族,雖然比不上八大世家,司是在桂林一代經營多年,隱隱也是一方大族豪#。兩年前,楚離對氏族進行大清洗,汪氏一族害怕大難臨頭,私自攜帶家眷親族財物投靠東齊,不想走漏了風聲,被楚離派兵殺了個片甲不留。這名叫汪庭松的男子是家中長子,作為家族的先遣軍,早一個月就在東齊安頓,是以逃過一劫,事後投靠了東齊太子府。齊安此次帶他前來,其用心可想而知。

青夏冷笑一聲,一手把玩著玉杯,一手在長几上支著下巴,頗為玩味的看著他,冷笑說道,“我罵你是在教你為人處事之道,今日在我大秦的地界,又正逢大皇#十壽辰,楚皇陛下,齊安太子,燕回將軍,各位王公大臣王爺藩王都在場,這樣的問題你竟然來問我一個女子?分不清主次,搞不清狀況,沒有半點老幼尊卑,目無君主,是為大不敬之罪過。更何況你是什麼身份,不過是齊太子的一介幕僚,太子尚還沒有開口說話,你這人反倒反客為主,頻頻耀武揚威,真把這太和大殿當成你家後院了嗎?”

“你!”

“我怎樣?”青夏坐在坐席裡,眼梢在他身上輕輕掃過,淡淡說道:“你最好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你如今不再是南楚汪氏一族的長房長子,汪氏一族灰飛煙滅之後你不過是一名太子府的下人罷了。隨時隨地,所做之事要符合自己的身份,衡量自己的能力。今日在座的都是各國權貴,難道要大家聽你一名下人之言嗎?”

汪庭松臉孔發紅,豬肝一般,可是卻偏偏找不到半點反駁之詞?畢竟他今日能進入大殿,的確是以齊太子幕僚的身份進來的。齊安若是不說話,他就沒有開口的資格。

“莊姑娘果然好詞鋒”,齊安微微抬起頭來,聲音低沉道:“難怪能遊說秦王準了你和宣王殿下的婚事,前夫尚在,又無體書,就自作主張的改嫁他人,果然足當世奇鬧。秦皇殿下,安有一事不明,難道大秦靠近北地,就沾染了北地的風俗嗎?知此來說,所謂的漢家正統也不過是無稽之談罷了。”

秦皇面色一沉,剛要說話,青夏突然輕笑一聲,朗聲說道:“果然是有什麼樣的僕人,就有什麼樣的主子。”

齊安眉頭一皺,沉聲說道:“莊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人到七老八十,總是年邁健忘,可惜殿下年紀輕輕,記性就這麼差了。”

齊安嘴角斜斜牽起,雙眼深沉的望著青夏,淡漠說道:“不知姑娘此言何意?”

青夏冷笑一聲,緩緩站起身來,昂首說道:“既然殿下的記憶這麼差,我就來親自告訴你?兩月之前,白鹿原上,太子曾經多麼肯定的說我不是真正的莊青夏,為此還差點與宣王開戰,當時你自信滿滿,信心十足,口若蓮花,一口認定我並非莊青夏本人,並誣陷是我殺害了莊青夏並假扮於她,別有用心。宣王殿下護著我,你在其中屢次挑撥,引得秦楚交惡我尚且不與你計較。怎麼今日,就這般確定我就是真正的莊青夏,是南楚的妃子呢?難道是與不是在太子眼中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否藉此緣由挑撥離間?堂堂一國儲君,為人處事這般惡毒,沒有半點君子之量,出爾反爾,翻臉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