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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離面色如鐵,可是卻也不再如當才那般難看,他順著青夏光潔的臉孔、雪白的脖頸看下去,就可以看到寬大領口下若隱若現的雪白酥胸,一腔熱血霎時衝上了他的頭腦,喉結不由自主的上下動了一動。
早在二十一世紀,青夏就是軍情局極品的尤物,不然也不會誘得伊朗的飛行員叛國而逃。此刻見到楚離的樣子,哪裡還會不瞭解他心下是怎樣的反應。當下眼珠一轉,笑語盈盈的拉住楚離垂在一旁厚實的手掌,跪在牙床上小心的向後退去。
“忙了一天了,你不累嗎?”
沒有比這更加具有挑逗性的話了,剛才的不快早已被楚離扔到了天邊,他看向和往常絕不相符的青夏,一股刺激感從心底悄悄升起。
懦弱膽小的莊青夏,斯文雅緻的莊青夏,大膽無畏的莊青夏,冷靜自持的莊青夏,聰明果敢的莊青夏,還有此刻嫵媚動人的莊青夏,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嘭”的一聲,一身輕甲的楚離轟然倒在了牙床之上,青夏咬著下唇,緩緩的從後面脫去他身上的鎧甲。又遊走到他的腰間,輕輕摩挲著,一點一點的,卸下他的腰帶。嫩白修長的手指,在只剩下藍色棉袍的楚離胸膛上游走,一點點掀開他衣衫的兩襟,燃著豆蔻的指甲,輕輕的伸了進去,在健碩的胸膛肌膚上慢慢劃下。
楚離俊逸的臉孔漸漸染上一層迷離的潮紅,他看著半跪在他身前的素衣女子,只覺得她像是一隻誘人的妖精。難怪齊太子安會這般不顧一切的前來救她。
想到這,剛才那份迷離的情慾登時消失,想起她或許也曾在另一個男人面前顯露出這樣的一面,滔天的怒火就襲上了他的頭腦。
眼見楚離眼中的情慾消退,青夏知道時機已到。趁著他還沒有從床上起來,失去了全部的警覺,突然雙手猛然發力,一把從背後扣住了楚離的手腕。剛剛解下的腰帶變戲法一般的拿在手上,一個特種兵慣用的簡易繩結霎時繫緊。
動作連貫,身手靈活,只在一霎那間,就已經制服了這隻剛剛要噬人而起的豹子!
“你!”楚離這才反應過來,大怒叫道。
“怎麼樣?你打我啊?”青夏湊過頭來,笑著說道,十分的洋洋得意,“要不你就叫人來,讓你的下屬都看看他們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被自己妃子綁起來的樣子,說不定,他們還會懷疑你有什麼特殊愛好,哈!”
青夏越說越開心,說道最後不由得開心的笑了起來。
楚離躺在床上,用力的掙了兩下,發現不可能掙開,就不再費這個心神。他斜眉看向這個又成功戲弄了他一次的女子,眼中怒火大盛,沉聲說道:“你不怕我廢了你,抄你全家?”
“你廢呀,我巴不得呢!至於抄我的家,還是等到明天吧,我現在好睏,要睡了。”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青夏慵懶的抻了個懶腰。然後看到楚離被綁住雙手躺在床上的樣子,不由得又是一笑。來了這麼久,她還是首次這麼開心。
想必是因為齊安的事情已經解決,現在只是等待莊典儒安全回來,自己就可以離開,而放下了心事才能這般輕鬆。她少有的和楚離開起了玩笑來。
其實她本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進了這莊青夏的身子,表面上只有十八歲,更是年輕。心思本就是活絡的,只是之前被身份束縛,才會那般緊張冷漠。她並沒有向很多現代人般對皇宮的排斥感,主要原因就是因為這裡並不能困住她,自然也沒有什麼牢籠之說。她只是把這裡當成了一次旅遊享受,有吃有喝,有人伺候,她一生之中還從來沒有這般愜意過。所以想要離開的念頭也並沒有怎樣強烈,只想著什麼時候自己呆膩了,再走也不遲。
心情好,就做做好事。青夏跳下床去,為楚離脫下了靴子、鎧甲,束冠,只剩下一身棉袍,拿過被子蓋在他的身上,最後還輕輕的拍了拍,笑道:“好啦,可以睡啦。”
楚離看著她難得笑盈盈的跳上跳下,為自己寬衣解帶蓋被子,心底的怒火稍稍降了下去,可是臉上仍舊是一幅惱怒的神色,冷生說道:“你給我解開,我可以饒你的大不敬之罪。”
“神經!”青夏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說道:“在我的手裡還要給我定罪,認不清現實的臭脾氣早晚吃虧。”
說罷,就在他身邊躺了下來,烏黑的長髮遮蓋了大半邊臉,長長的睫毛蓋住眼簾,櫻唇小口淡淡說道:“我今天好累了,沒工夫應付你,你要不就這樣睡覺,要不就去別人宮裡,姑娘我不招待了。”
楚離一愣,聽著她的口氣,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