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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不過是為了城中百姓,為了東南的百年基業,亞 是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齊皇室不顧天怒人怨,五年來征戰不休,攪得四海 翻騰,民不聊生,己失了民心。陛下取而代之,是天命所歸,大勢所趨。我 等是百姓的父母官,心中所繫乃是東南萬民,歸順陛下是順應民意天意,此 心之誠,天地可鑑,日月本表。陛下春秋鼎威、雄才偉略,我等怎能再起異 心。況且陛下都己經相信我等,東南大小事務無不委心重任,汝南王這般說 話,不是顯得氣量太過狹窄了嗎?”

“東方司馬此言差矣,常言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我南楚軍民打下的太平江山,怎能交到反覆無常的小人手裡?當年南楚先祖就是錯信了齊獻公,致使東南半壁江山淪陷,錯失了統一天下的時機。前車之鑑,至今歷歷在目 ,試問我等怎能掉心輕心,隨意將東南行省拱手讓人。臣舉薦汝南王坐鎮東 南,為我大楚守得一方太平聖土。”

“陛下!”一聲悽慘帶著哭腔的聲音登時響起,楚離眉頭一皺,向下看去,只見東方禮身後一名五十多歲的老臣突然搶身而出,痛哭道:“我等一顆紅心,滿腔熱血,周身赤誠之骨,誠心歸順陛下,想要以這一顆頭顱,助 陛下鑄成千古不世之大業,奈何楚臣這般排擠說法,不是寒了萬千東南百姓 士子的心嗎?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等都是陛下的 子民,怎能厚此薄彼,遠近親疏這般明顯?”

楚離眉頭緊蹙,這老頭是前東齊的禮部尚書,淚腺最為發達,他臨朝不過半月,這老頭己經哭諫多次,要哭就哭,毫不含糊。

正要說話阻止他,南楚百官中突然有人怒喝一聲,竟是一名武將。朝堂之上,武將極少發言,不因他們沒有爭勝之心,只因為口舌之爭,實在比不上那些口若懸河,舌綻蓮花的文臣。此次楚離東征,跟隨的武將比文臣還多 ,一名滿身披甲的武將上前一步,怒聲說道:“朝堂之上,怎容你放肆,再 敢哭哭啼啼,本將先剮了你!”

“住口!”楚離沉聲說道,面色陰沉:“你們還有沒有把朕放在眼裡? ”

“陛下,末將。。。。。。”

“退下,回去之後自到軍法處領軍棍三十。”

“是”

“陛下,”東方禮上前一步,面色沉靜的說道:“並非臣對東南行省總 督一職有所幻想,就事論事,臣有幾點淺見,想要程稟。”

楚離點了點頭,淡淡說道:“你說。”

“東南行省總督之職,事關重大,掌管整個東南沿海。為政,要掌管餘 糧賦稅、春耕秋種、官員任命、祭天禮拜、處理東南大小事務。為軍,要統 帥東南水路兩軍,看守邊防,守護韁土,以防北泰進犯,又要監視華容小道 ,清倭寇,阻匈奴。並且還要負責與南海諸國的接洽事務,監察十七郡縣官 員,東齊以商貿立國,以海鹽起家,所負責事務之繁雜,實在無以倫比。是 以臣認為,所任命之人,非東齊本地不可取,非熟悉軍政兩方不可取,非精 通南海諸國風俗習慣不可取,非與各世家商戶有所交好者不可取,非德高望 者重不可取。臣聽聞南楚大司馬歐陽明遠少年俊傑,才華橫溢,老臣請旨, 請明遠司馬出任東南總督一職,我等必將悉心以對,任憑差遣。”

南楚眾人聞言頓時大怒,明遠大司馬掌管帝國眾我職務,是楚皇最為信 任的人,此次對西川發難,怎能少了他坐鎮南楚,統籌軍需糧草?他說了半 天,仍舊是為自己造勢罷了。

“明遠確實是最為合適的人選,不過朕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他辦,至 於東南總督一職,朕心中己有人選。”

楚離話音剛落,眾人頓時大驚,東方禮眉頭一皺,說道:“那,不知陛 下心屬何人?”

楚離微微抬了抬手,說道:“傳。”

身帝的內侍頓時拉長的嗓子大聲叫道:“傳夏青覲見!”

眾人頓時轉過頭去,齊齊扭著脖子看著門口,只見一白袍少年緩緩走進 ,來人身量不高,眉清目秀,容貌俊美之極,衣衫磊落,面容清俊,嘴角淡 笑,竟然是一個年輕俊美的偏偏少年。

“臣夏青,參見我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楚離沉聲說道:“諸位愛卿,這是夏青,是我的肱骨之臣 ,以後東南行省總督一職就由他擔任,希望諸位能夠盡心輔佐與他,重建東 南繁華富饒景緻。”

眾臣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打擊驚呆了,就連南楚諸臣也是莫明其妙,好 一會,就聽禮總尚書孫清誠大哭道:“陛下,萬萬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