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先生趴在地上,驚愕到連起身都沒辦法,原因是映在他們眼前的景象。他們三個保持著破門而入的姿勢,當眾人看到這個房間的景象時除了少數知情人士以外都驚訝的。
“怎麼可能?沒想到真的會發生,”阿虛驚訝的說:“這可不是可以一笑置之的事情。怎麼辦?”
窗外一片白光。數秒鐘之後,雷鳴的重低音傳到了眾人的腦海中。
“怎麼會?”新川嘀咕道。
古泉戀戀不捨的從阿虛身上移開,而阿虛滾向側邊,支起上半身來。
再次凝視著這個,讓他人到現在都還難以置信的景象。
靠近門邊的地毯上,有一個人就像阿虛他們,剛剛一樣倒在上頭。他就是天亮之後仍然沒有下樓到餐廳來的這棟宅邸的住戶,同時也是這裡的壯年男主人。從他一身和昨天跟大夥兒道別上樓時相同的打扮,就知道他的身份了。在這個盛夏的島上,毫無必要地老是穿著整齊的西裝的只有他一個人和剛剛倒在地上的新川管家【那是管家服】。他正是
多丸圭一先生。
圭一先生帶著驚愕的表情橫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不動是正常的,因為他好像已經死了。在他胸口上有個似曾相識東西。那是昨天晚餐時,跟大量的水果一起放在水果籃裡的,後來又找不到的的水果刀刀柄。被刀刃刺中心臟,一定活不了吧?
而現在圭一先生的狀態就是那樣。
“哇”在李平旁邊傳來一個小小的恐懼叫聲。朝比奈用兩手捂著嘴巴。
站在朝比奈背後的長門和旁邊的李平,分別撐住她畏縮地往後退的肩膀。隨時隨地都面無表情的長門把視線投向阿虛,然後若有所思地低下頭。而李平則是,聳了聳肩,表示什麼都不知道。
“阿虛,難道那個人——”春日感到很驚訝。她從朝比奈的另外一邊把頭探進房間裡,用著一雙黑暗中的貓咪一樣的眼睛,凝視著長眠的圭一先生。
“死了嗎?”涼宮用非常小的聲音說話,而且聲音中還帶著幾許緊張的色彩。阿虛回過頭正想說些什麼,見到古泉頂著一張不知道把他那永遠微笑著的表情藏到哪裡去的困惑臉色。女侍森小姐也站在走廊上。
只有一個人,是昨天一直在宅邸裡,現在卻不知所蹤的。那就是
圭一先生的弟弟多丸裕先生不見了。
在被撞開的房間內,有一個不能說話的主人和一個失蹤者。這代表什麼意義呢?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吧?
“我說阿虛”涼宮又說話了,臉上帶不安表情,依偎到阿虛胸前了。
閃電又起,將整個房間照亮。前天晚上颳起的暴風雨還在繼續。狂濤隨著打雷的聲音衝擊著島嶼,製造出駭人的音效。
這裡是一座孤島,還有暴風雨,再加上密室,密室裡躺著一個胸口被刺了一把刀的宅邸主人。這就是現在的景象。
置於,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場景呢,就要從昨晚開始說起了。
由於昨天晚上外面還是狂風暴雨,所有人都是呆在屋子裡頭的。吸取了前天宿醉的教訓,SOS團和團外人士一共八人,在昨天晚上滴酒未沾,躲在春日的屋子裡玩國王遊戲了。
“那麼,二號,轉過身去,然後回過頭來,說:‘最喜歡你’。”國王春日命令道。
“誰是二號啊?”阿虛說:“嘻嘻,我不是。”
當坐在李平對面的長門搖了搖頭,並出示自己那根寫了“三號”的竹籤的時候,李平看了看自己竹籤。
“居然是二號,本來不是長門的嘛?”李平心中想到。
“原來是李平啊。”涼宮看到了李平的竹籤上的號碼,於是說:“那麼快點啊,別讓國王等不及了。”
“最喜歡你了~”李平無可奈何的轉過身,回過頭說道。
“啊~~!不對,一點都不萌!”涼宮說道。
“還行了。對於一個男生來說,萌到這種程度,也算是可以的啦。”此方說道。
“不行不行,再來一遍。”涼宮說道。
“是‘愛’的不夠嗎?”此方自言自語道。
“最~喜~歡~你。”李平又來了一遍。
“你那是什麼鬼音啊?”涼宮說:“阿虛來給他做個示範。”
完全無視了國王遊戲的規則的涼宮命令阿虛做出轉過身去,然後回過頭來,說:‘最喜歡你’的事。
在此後,還有好一些“國王”的命令,像是“五號,到陽臺大喊三聲‘與天鬥其樂無窮。’”中招的是古泉,結果在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