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雲少楓實在想不出殷天鴻到底打什麼鬼主意,殷天鴻已經走出門去,將門從外面鎖了起來。
小周後已經好久都沒有召見殷天鴻了,殷天鴻的心裡自然是很不舒服,小周後不召見他,他只有自己去求見了。
小周後相比以前的態度已經冷淡了許多,殷天鴻暗送秋波,她總是躲避著,如果不小心接觸到了他的目光也當作沒看見。沉默了半晌她只是冷冷地道:“你來見哀家有何事?”
殷天鴻走近她溫柔地道:“微臣只是想來給皇后娘娘捶捶背。”
小周後道:“不必了,殷大人那麼閒,豈能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事上。”
殷天鴻笑道:“孝敬皇后娘娘是臣子應該做的,皇后娘娘高興才是最大的正事,怎麼能說浪費呢。”
小周後道:“你也好久沒回家了吧,是不是想念爹孃了,哀家現在就準你回家一趟,百行孝為先嘛。”
殷天鴻還想說些什麼,小周後卻先道:“哀家今天有點困了,你跪安吧。”
殷天鴻無奈地道:“微臣告退。”
殷天鴻自別院裡出來,憋了一肚子的氣。哼,原來母女倆都是一個樣,早就知道她們會過河拆橋的了。仗還沒打,就開始擺出一副臭臉孔了,將來她真當上了皇太后,那自己不是沒有地方站了,自己做再多的事情,也只是一顆棋子。
想到這裡,殷天鴻更是氣上心頭,他走上雕樓去找李玉蘭,樓上的門關著,殷天鴻輕輕地敲了敲門,“玉蘭公主,是我。”
屋裡果然傳出了李玉蘭的聲音,“有事就說,沒事就退下。”
殷天鴻想了想才吞吞吐吐地道:“沒沒事了。”
殷天鴻的心裡更難過了,因為小周後和李玉蘭根本沒把他當人看。他看見樓下在來往端膳盒的丫環在走來走去,忽然計上心頭。
黃昏時分,殷天鴻提著膳盒來到雕樓敲開了李玉蘭的門道:“公主,我是來送晚膳的。”
李玉蘭道:“進來吧。”
殷天鴻推開門走進來,李玉蘭嚇了一驚,“怎麼是你送晚膳來,金喜呢?”
“金喜本來是要送晚膳來的,可是走到樓下突然肚子痛,所以我就幫她送上來了。”殷天鴻一邊說話一邊把食物擺出來。
李玉蘭一直在房裡面打座唸經,握耳將軍已經領兵攻打長安了,這幾天來她的思緒總是不穩定,總覺得會有什麼事發生,眼皮直跳,也許是她意識到自己殺戮過重,唸經是求個心安理得。
李玉蘭終於站了起來,她看見殷天鴻呆呆地站在那裡不動,淡淡地抬頭問道:“你還有事嗎?”
殷天鴻尷尬地道:“我我沒事,那我先出去了。”
殷天鴻走出去隨手關上房門,他站在門外,從門縫裡往裡看。
李玉蘭看著那一桌飯菜,雖然覺得肚子總是飽飽的沒什麼胃口,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已經一整天沒有吃過東西了。
李玉蘭拿起筷子夾起菜吃了一口,馬上吐了出來,她拍拍自己的胸口,這幾天都是這個樣子,一吃飯就想吐。於是她給自己舀了一碗湯,喝湯應該會比較容易入口一點。
殷天鴻從門縫裡看著李玉蘭把整碗湯喝下去,他倒數著,“十、九、八、七”
當他數到“一”時,李玉蘭突然趴在桌子上動也不動了。
殷天鴻推開房門,又把門反鎖起來,他一步一步走近李玉蘭笑道:“你敢瞧不起我,你敢過橋拆橋,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殷天鴻走過去抱起已經醉得不醒人事的李玉蘭,朝床上走去。
李玉蘭醒來時,只覺全身都在疼痛,痛得像是要裂開,她的頭也在疼。
然後,她忽然發覺在她身旁躺著喘息著的殷天鴻,然後望望被子裡面的身軀,她用盡一切力氣,驚撥出來,然後她嚇傻了。
呆了半晌,她終於回過神來,她用盡一切力氣推開殷天鴻,但她發現自己連一線的力氣都沒有,她沒有把殷天鴻推倒在床上,反而驚醒了他。
李玉蘭摟住被子驚恐地道:“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對我做了什麼?”
殷天鴻笑道:“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床上赤身露體的還能做什麼,玉蘭公主難道不知道?”
李玉蘭咬牙切齒,全身顫抖得像風中的柳絮,她撲上前去掐住殷在鴻的脖子。
殷天鴻用力一推就把她就推倒地下,他笑道:“你以為你還是個公主啊,如果不是我,你們能拿到藏寶圖嗎,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