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他們是犯了什麼過錯嗎?”
小騷年思考了一下:“刺客。說得冠冕堂皇些,大概算是私闖民宅意欲殺人放火吧。”
喂,這一點都不冠冕堂皇啊好嘛?!學的哪國的成語啊?!
“樓主!”
敞著衣襟的百刃樓弟子從校場一角的涼棚裡小跑著過來,對兩人行了個禮:“樓主、夫人,不妨跟屬下去喝杯涼茶?”
“貴樓主真的還沒有成親。”殷子墨怨念。
小騷年倒是十分受用,摸摸小弟子的腦袋,一邊拉著殷子墨的手朝涼棚走去,一邊問道:“那些蒼蠅,承認身份了麼?”
“尚未。”
“骨頭倒硬,一共多少隻?”
弟子:“一百一十。”
“這麼些烏合之眾就像掀了我百刃樓麼,”封一白朝校場上投去一眼,如同蔑視螻蟻,“跟鑄影堂那邊說一聲,飛鶯門和紅教欠著的那些銀子,各加一百一十萬兩。明天就派人去催。”
本以為事不關己的殷子墨心裡咯噔一下,撩開涼棚紗簾的手一頓。
妹的,搶錢啊這是?!
“子墨怎麼了?”
“柳如姑娘也是飛鶯門的吧。”
“是啊。”
“沒有顧及嗎”雖然覺得似乎有些多嘴,但仍舊不免有點擔心。
小騷年幫她撩開紗簾:“若是她要加害於你,定也是此下場。”
加害於她?
殷子墨一愣,回頭看了眼校場上的刺客,不由皺眉。
封一白這傢伙果然省略了至關重要的部分吧。
封一白接過秦不換遞來的涼茶,塞到她手上,笑:“不過,還好這次沒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