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庭之不卑不亢,反唇相譏:“右相大人,本將以理據爭,又何須誰人壯膽?”
“反了你。。。。。。”
“肅靜!”右相正要反駁,冷不防高位上傳來一聲尖銳地大喝,御前太監手中拂塵一掃,待眾人收聲後,疾步皇上身邊,語帶急切:“皇上,您還好吧?”
“父皇~~”容琛亦是心急如焚,奈何朝堂之上,不得造次。不經帝皇召喚,他絕對不能靠近龍椅。
“滾開!”老皇帝氣怒攻心,將扶他的太監一把甩開,接著朝堂下上氣不接下氣地怒罵:“你們。。。你們要反了!都當朕死了嗎?沒有真憑實據,你們想殺誰就殺誰了?真是反了。。。天去了,別說你們沒有證據證。。證明裕王與方庭之勾結謀反,裕王就算是真見了方庭之那又如何?謀反?他謀誰的反?這天下是朕的,他是朕的兒子,你們說他謀反,他。。。。。。”
話說到這裡,只見皇帝豁得起身,卻又體力不支,跌倒在龍椅上。
“皇上。。。皇上。。。。。。”一眾太監與宮女嚇壞了,急急圍過去探視:“不好了,皇上昏過去了,裕王殿下。。。。。。”
“走開!”容琛顧不得其他,衝上堂,彎腰親手抱起了皇帝,衝包圍在身邊的人大喊:“讓開,快傳太醫!”
一場審判大會不了了之,右相一黨儘管十分不甘,但皇上昏倒之前的話已說得極為清楚了:他不準備追究方庭之不經傳召,私自進京的事。
趙皇后與慰貴妃及欣貴人幾乎是同一時間趕到了景陽殿。“怎麼樣,太醫,皇上的病不要緊的吧,皇上他。。。。。。”
“啟稟皇后娘娘,”見皇后慌神,那太醫也跟著沒底起來,在趙皇后面前下跪,稟:“皇上龍體之前已是欠安,微臣已然多次囑咐了不要再讓皇上受刺激,今兒個顯然動了大怒,方才引至的急怒攻心,情況~~恐不妙啊。”
“這。。。。。。”趙皇后嚇得猛退幾步,面色慘白如紙。
慰貴妃見此便緊走一步,抓了太醫的領口,狠厲道:“狗奴才,什麼叫情況不妙,你這是詛咒聖上?本宮告訴你,如若皇上有個好歹,本宮定不放過你!”
“別吵了!”容琛氣死了,世人都羨慕皇帝三宮六院,可女人多了有啥好處?整天嘰嘰喳喳地鬧騰,煩都煩死了。“父皇累了,讓他好生休息一下,可好?”
趙皇后與慰貴妃被這一喝,神情一愣,之後雙雙閉上了嘴。
☆、應對!皇帝的兒子你也敢5
但不吵了,並不代表這事就完了。趙皇后往龍塌上瞧了瞧,遂拉了自己的侍女至一邊,輕聲吩咐:“春翠,你趕緊出宮,接裕王妃進宮陪駕!”
這種時候,怎能少了裕王妃在側侍駕?
慰貴妃也沒閒著,悄悄出了御寢,沒好氣地問自己的奴才:“景王殿下呢,整天不在宮裡,也不上朝議政,一天到晚的他究竟在做些什麼?”
那奴才剛要答話,從外邊已走進一個宮女,向慰貴妃低聲稟報:“貴妃娘娘,右相大人請您移步。”
“這個時候?”慰貴妃猶豫了一下,但想到爹爹找自己定是要緊的事,遂再次入內,在欣貴人耳邊說了幾句話,走了出去。
慰高宗就等在御花園裡的‘順風亭’裡,慰貴妃左右審視了一下,徑步過去在他對面的位置上落坐,問:“爹爹,這個時候將女兒叫出來,可有要事?”
“唉~~”慰高宗重重地嘆一口氣,眉頭緊皺:“女兒啊,大事不妙啊,想你我策劃了這麼多年,卻在容琛的身上功虧一簣啊。皇上他。。。似乎有意將皇位傳於裕王!”
“什麼?”慰貴妃大驚,緊問:“爹爹,竟有這樣的事,何以見得?”
慰高宗便將方才殿前的情形複述了一番,末了無比憂心說:“如今裕王深得皇上信任,如他再得方庭之十萬兵馬,那我們是——徹底敗了呀!”
還有什麼事能緊要過皇位?慰貴妃沉吟片刻,看著右相,沉重地問:“爹爹,你的意思是,絕不能讓裕王與方庭之結萌?可是,皇上都那樣說了,還有誰敢再提一個字?”
慰高宗詭異地一笑,獻計道:“既然不能治方庭之的罪,那方梨兒就一定不能放過,冒認栽髒皇子,也是大罪!我們不是有欣貴人這張王牌在手嘛,等皇上醒來,就讓她跟皇上提!”
“對呀!”慰貴妃仿似恍然大悟,雙手一擊,說:“她不是說有人冒充裕王嘛,那就讓她找出那人來,如若找不出,哼!”
“女兒,你我都知道,根本沒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