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地對他道:“只要過了今晚,他便沒事了。放心吧,晚上我會守在這裡。”
“謝謝!”他鬆了口氣,頓時氣虛得差點站不穩。
“坐下,把手伸出來。”
“什麼?”他茫然地喘著粗氣。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把脈。”
“哦。”景恆虛弱地笑了笑,隨後將手伸出。
指尖輕按上他的脈門,片刻後便鬆開。從瓶中倒出一顆醉凰青,再倒了杯水遞給他,“吃了。”
見他將藥服下,我才開口問道:“景恆,究竟是誰傷了你們?”如若我今日未回雅心院,那位仁兄的性命怕是難以挽回了。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的來歷。”景恆握著茶盞的手緊了緊,英氣的雙眉間此刻卻瀰漫著難以言喻的頹敗之色,“那人身穿道袍,年約五十左右,手裡的武器是柄羽扇。”
“羽扇?”抬起頭,向晨希看去,“晨希,你可知江湖中哪一號人物是這般模樣?”
“未曾聽聞。”他清冷的面容凝了層寒意,話落,他伸手向我遞來一物。
伸手接過被毒血染盡的羽毛,眉頭緊擰。
以羽毛作為暗器?好狠毒的人!倘若沒有一定的內力將這些羽毛自傷者體內快速逼出,一旦細小的羽毛散入傷者體內,那不是讓傷者痛不欲生麼?
“尹,尹姑娘”景恆音色躊躇。
“嗯?”轉眸向景恆看去,卻見他欲言又止。
“莫非此道人與若辰有關?”一直沉默的晨希忽然語出驚人道。
訝然地看向面色微冷的晨希再向面露驚訝的景恆看去,愣了半晌,才聽自己出聲問道:“那道人是衝著我來的?”
可是怎麼可能?
“這”景恆沉吟了片刻,隨後回道:“景某現下還不能完全確定,不過此人向垂青樓的姑娘打聽過尹姑娘的事情。”
“垂青樓?”
“呃~~”景恆面色有異地尷尬一笑,“是景某在奕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