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請客。”
“這是自然。”
“哈哈”兩人相擁,同時爽朗一笑。踏著殘雪,向東面而去。
陽光被烏雲遮蔽,去了短暫的光輝之後;又重新傾灑在大地之上。客棧內,景恆與秦梧雨坐在窗邊,豪邁地昂首飲著美酒。
“哈哈~~~還真有些懷念與你一起暢飲美酒的日子。”景恆一手舉著酒樽,另一手拍了拍秦梧雨的肩頭,由心感慨道。
“你當真在奕國湘王手下當差了麼?”為景恆與自己各自斟了一樽酒,秦梧雨神情自若地問道。
“嗯。”舉頭將手裡的酒一仰而盡。景恆沒有絲毫遲疑地應道。
“為何會選擇湘王?”秦梧雨挑了挑眉,表示不解,“早前便聽說他無心於朝堂,而且手上也沒有任何兵權,根本就無法在奕國立足。”
“哈哈~~~”放下手裡的青銅樽,劍眉輕挑,“梧雨兄可聽說大隱隱於市麼?幹大事的人便要斂其鋒芒,將另外一面呈現給世人。”
“你是說”秦梧雨來了興致。正想再問卻見景恆面色一沉。他頓時心生警惕,凝神向四周探去。
“噓!”景恆做了個噤口的手勢,快速移至窗邊。他緩緩地將窗戶開啟一條縫,只見一位身穿道袍的男子正離開窗緣,大跨步地下了一樓並向門外走去。
糟了,方才那人定是在此偷聽了他與梧雨之間的談話。
秦梧雨見景恆神色有異,便放輕腳步,上前向窗外看去,“景恆。你認識此人?”
“稍後同你解釋,現在先隨我走。”景恆轉身取下牆壁上的劍,對著一臉困惑的秦梧雨說道。
“嗯。”秦梧雨當即明瞭地回應。他跟著景恆一直穿梭在大街上。看著離他們不遠的道袍男子。沉聲問道:“他是誰?”
“暫且還不清楚。”緊了緊手中的長劍,景恆目光深沉,“不過他的行跡異常可疑。”
待身穿道袍的男子拐過一個小巷後,景恆與秦梧雨才快速地閃至拐角處。他們貼著牆面,緩緩探出頭去,恰見那人施起輕功。如風一般消失在眼前一座院落內。
這裡是
“司馬將軍府!”景恆詫異地走出拐角,心存警惕地四處張望,“此處是司馬將軍府的後院,他為何會來這裡?”
“先別想那麼多,進去看看就知道了。”秦梧雨拍了拍景恆的肩膀。率先一躍,飛入庭院。
景恆見狀。來不及細想便緊隨其後。
將軍府內戒備森嚴,通往內院的路上,每隔五步便有士兵把手。
就在景恆二人避開巡邏的侍衛來到內院後,正好撞見那道袍男子將一物射入一扇敞開的窗戶中。
“誰?”中氣十足的一聲怒吼忽地從房間內傳出,駭得門外昏昏欲睡計程車兵乍然清醒。他們手持長劍,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般茫茫然地四處搜尋、張望。
道袍男子詭異一笑,絲毫不作停留地閃身離去。
隱身在樹叢中的景恆對秦梧雨點了點頭,隨即悄然地沿著樹叢向院子的轉角退去。
鬧街上,一身道袍著裝的齊雲山三當家有所警覺似地緩下步伐。他冷笑著向後瞥了一眼,隨後若無其事地繼續向人群中走去。待轉入一條暗巷內,他揮了揮手中的拂塵,徐徐轉身,“你們,跟蹤老道?”陰戾的眸光直射而去,他面色陰沉地看著驚愕中的兩人。
未料到道袍男子會發現他們的跟蹤,景恆與秦梧雨倒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一愣之後,首先回過神的秦梧雨微微地笑了笑,溫和的面龐看去異常和善,“這位道長怕是誤會了,我們只是與你順路而已。”他上前鞠躬道。
“順路?”齊雲山三當家的冷冷一笑,斜睨向他二人,“那方才貧道進了司馬將軍府,二位算是看到了?”
秦梧雨方向說些什麼卻被景恆一把拉住。景恆緩緩走向前,警惕地看向他,“是。”
“既是如此,便留你們不得。”音色深沉,瀰漫著濃郁的殺氣。話音未落,齊雲山三當家手持一柄羽扇便快如閃電般射出。
“小心。”景恆提劍格擋,在那羽扇向來路飛回時,他掌中用力,劍鞘倏地離開劍身。
一線清光閃過,齊雲山三當家旋身飛起,劍鞘頓時嵌入他身後的牆壁中。緊接著,他一個俯身,猶如一隻老鷹伸出利爪向地上二人撲去。
景恆與秦梧雨一邊揮劍阻擋他的攻勢,一邊身不由己地向後退。
糟了,他們二人不是他的對手!
一**雄厚的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