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部分

亮。

誰知他卻拉著我的手將我扶了出去,讓馬車將我送回王府,當我一下子癱倒在自個兒的大床上時,還有一個人影在我眼前晃悠。

“都下去吧,本王不要人伺候。”

他居然不走,反而走過來幫我幫靴子脫掉,我一腳踹飛過去,“給老子滾!”沒看見老子今天心情不爽啊。

誰料那人卻牢牢的接住我的飛腿,帶著笑意說:“北齊王好大的脾氣。”硬是將我的靴子拔掉了。

接下來又來脫我的衣服,我腦袋直暈乎:是哪個不知死的下人?等明天酒醒了一頓亂棍打死然後丟出去餵狗

等腰帶鬆開,全身都放鬆下來,我舒服的喘了口氣,接著一杯醒酒茶灌到嘴巴里,我惡了一口,“我快吐了”

那人像是知根知底似的,一個桶接到床邊,我唏哩嘩啦全吐了出來,他拿布幫我拭了拭嘴角,又拿一口清水給我漱口,我斜靠在床上,舒適的閉上眼,“你叫什麼名字?明兒個去賬房那裡領賞錢。”

“謝謝王爺的好意,賞錢就不必了。”不領就不領,還能給我省幾個錢呢。

肚子裡都吐空了,好像有點餓,“你叫廚房送些點心過來。”

他轉身下床向門外走去,我才勉強撐起眼皮子看了下他的背影,竟然是藍色的雲龍袍,皇上的是九龍袍,普通皇親只能繡一條龍,包括太子也是,只是太子可以用天子才能用的明黃色。

那些個王爺們早被當今皇帝殺得一乾二淨了,剩下的能正常出入宮闈的就只有兩個了,一個是我,另一個就是今天才剛回朝的嶺王驍繼。

把一個和自己同輩的王爺當下人使喚,我也太那個啥,太大套了吧。

話說這還是一位掌兵權的王爺,惹火了可不好收場啊。

不一會,幾碟點心,一碗清粥就端上來了,我盡力揚起友善的諂笑:“嶺王餓不餓?要不要也吃點?”

他爽朗的笑笑,沒了朝堂上那份威嚴,看上去是個好相處的人,“北齊王慢用吧,軍中還有些事情要打理,我先回去了。”

許是綠豆糕太甜了,我管不住自己的舌頭,“要是不急的話,嶺王可以留下一會兒嗎?”話一說完我就嚼到舌頭了。

別人要走便走,我留他何用?就算能留住他,可是媚兒呢?她不會回來了。

有那麼一點點為難,他還是點頭,“不是太急的事,能陪北齊王說說話也好。”

“我好像在宮裡沒有見過你,你母妃是?”

他臉色一陰,我心想糟了,戳到別人痛處了,早聽說嶺王出身卑微,本來想沒話隨意找話說說,怎麼一說就說溜嘴了呢?

他勉強的笑道:“母親身份卑微,誕下我後不久就過世了,未曾封妃。”

雖然母妃曾寵極一時,最後也落個慘淡收場,甚至想為她收殮入棺都做不到。

想到此,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名利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還是自個兒活得開心最好,今朝有酒今朝醉,你說是嗎?”我盡力維持一個美好的笑,可是我知道,剛才吐得眼皮腫脹,眼圈紅紅的,一定很醜。

誰知他狀似寵溺的捏捏我的臉,也沒有答話,便拾步離去了。

有許久母妃和父皇都不曾捏我的臉了,媚兒說我還沒有長大,一點都不假呢。

第二日剛用完午膳便有內侍來王府傳口諭,說皇上宣我入宮覲見。

昨晚睡太晚,本來還想眯一會,沒法,誰叫我吃的是皇糧呢?

急匆匆的隨那位公公趕往宣政殿,進去後,那公公退下了合上門,不知為何,感覺一陣陰風吹過。

我躬身禮道:“臣宣億拜見陛下。”

沒人答。不是吧,敢情是誰假傳諭旨來作弄我的?

我抬頭瞄瞄龍座上,發現確實有個人在那,再重複了一遍,還是沒人應。

(去做了會天,又沒靈感了果然寫作是不能打岔的)

大著膽子朝龍座走過去,某人正隻手支著頭,閉目養神。

孃的個腿,叫人把我叫過來就是來看你睡覺的?老子還以為是什麼軍國大事呢?真該把宣政殿的牌匾給拆下來當拆燒,還堂而皇之的說宣政殿是商議批覆朝政的重地,閒雜人等不得入內真是瞎子點燈,空了吹。

甩手扭頭就走。

“站住。”

#¥@,你裝睡啊?

扭回僵直的身體,恭順萬分道:“陛下有何吩咐?”

龍椅上的人緩緩起身,剛才還平靜的宣政殿內有些風起雲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