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危險嘛,起碼目前你還沒有殺我的打算。”
“我不殺你是因為韓靜修。”他把腳放了下來,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我欠他一命。”
韓向柔用探究的眼神看著他,黑袍男人很快的回過神來,臉上露出惱羞成怒的微慍:“我不殺你不代表可以縱容你的放肆,速速從這裡離開,我饒你們一命。”
韓向柔一聽反而拉著顧柏然在一邊的椅子坐了下來:“來都來了,不打聽明白了我這回去也不安生,說不定什麼時候還得再來一趟。要是那樣多打擾你的清修啊,我會不好意思的。”
黑袍男子冷笑了一聲,眼神落在了她的包上:“也不是不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不過你包裡的閻王令要交出來。”
韓向柔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包,她的包看似普通,但其實在包的裡面被她畫了隔絕氣息的陣法,只要包蓋一扣裡面有什麼東西外面的人都感應不到,韓向柔沒想到這個黑袍男子居然能察覺出來她包裡有閻王令。
韓向柔的手捏住雷擊手串沉下心和他周旋:“說起來我還不知道大人的名號呢,您就讓我這麼隨隨便便把這麼一個貴重的東西交出去不太好吧。”
“名號有什麼要緊的。”黑袍男子嘲諷的一笑:“如今我都不清楚自己是誰,更何況別人。”
“怎麼可能?”韓向柔緊緊的盯著他的神色:“我記得上次你一眼就認出了我的祖師爺,還十分清楚他的來歷。既然你連一個外人都記得這麼清楚,何況是你自己。”
黑袍男人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轉而問道:“你是為何而來。”
韓向柔沉吟了片刻,最後還是決定如實告知:“聽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