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有牽扯。”
韓向柔對巫術不算了解,對玄醫也不擅長,一時間有些發愁。她飛快的在腦海裡回憶自家門派的典籍,很快想出了一個祛除寄生蟲的辦法。張欣體內的雖然不是寄生蟲,但是蟲蠱和寄生蟲也差不了多少,而且有母蠱做引子,應該不難。
韓向柔伸手取出符筆,在張欣的胸口摸了摸,柔聲安慰道:“我幫你把蠱蟲取出來,不會太疼,你不用擔心。”
張欣連忙點了點頭:“你放心,就是疼我也不怕。”
苗瑞聽到兩人的話臉色大變,飛快的說道:“不可以,強行取出蠱蟲阿楠會遭到反噬的,你不是已經讓蠱蟲昏迷了嗎?沒有必要非得取出來!”
韓向柔甩手一個耳光將苗瑞打倒在地,看著她的眼神十分冰冷:“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廢掉你的巫術?”
看著韓向柔認真的表情,苗瑞捂著臉不敢再說話,巫術和玄門術法一樣,靠丹田裡的靈氣施展,若是丹田被毀,她修習了十幾年的巫術就毀之一旦,族裡聖女的身份也保不住。
韓向柔一揮手布了個結界,將苗瑞和苗楠困在一起,正好讓他們自己好好掰扯掰扯他們之間的事。給張欣取出蠱蟲需要隱蔽之所褪去衣衫,韓向柔乾脆拿出蜃珠幻化出一個房子,張欣瞪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我說柔啊,你早說你有這寶貝咱還出去度什麼假啊,這不分分鐘變出個馬爾地夫水上屋來啊!”
韓向柔忍不住噴笑起來:“你還有這閒心呢,趕緊進去!”
房子裡面鋪著細軟的地毯和靠墊,張欣把衣服脫了躺在地毯上,韓向柔拿出符筆在她胸口畫了一個複雜的圖案,隨後拿筆尖在中心點了一個紅點,隨即掐起手決。
此時苗楠正在結界裡埋怨苗瑞壞她的好事,苗瑞盯著苗楠沒有說話,年輕的臉龐藏在了月光下的陰影裡,遠遠的看著說不出的陰暗。
正在苗楠喋喋不休的時候,忽然覺得胸口一痛,他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只見自己的白襯衣上好像多了一個紅點,苗楠拿手蹭了兩下才發現那似乎是血跡。
顧不得苗瑞在場,苗楠慌亂把襯衣釦解開露出了結實的胸膛,左胸口心臟的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針眼大的傷口,正在一點點的往外滴著鮮血。
苗楠連續抹了兩次,見那血依然不緩不慢往出冒這才慌了神,他忘了剛才還埋怨苗瑞的事,立馬焦急的問道:“阿瑞,你看我這胸口是怎麼回事?你趕緊幫幫我!”
苗瑞抬頭看了他胸口一眼,臉上看不出神色:“韓向柔再以你母蠱的血為引子取張欣胸口的蠱蟲。”
“她對我施法”苗楠想起剛才苗瑞說若是強行取出蠱蟲自己會受傷,頓時臉色煞白:“阿瑞,你想辦法救救我,你是族裡的聖女,你的巫術是最好的。”
“好啊!”苗瑞似乎早就料到苗楠會求自己,神色絲毫沒有變化:“你讓我怎麼幫你?阻攔韓向柔取蠱蟲是不可能的,她的能耐在玄門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就算我們族的族長和幾個長老聯手都未必是她的對手。”
“那怎麼辦?我會不會有事?”苗楠看起來情緒有些發狂,他拼命的用手按著自己的胸口,當看到苗瑞在旁邊不為所動的時候忍不住大聲吼道:“快想辦法啊!難道你要看著我死嗎?”
苗瑞把一直藏在身後的手拿了出來,兩指之間捏著一根銀針:“我可以先將你將蠱蟲取出來,這樣一會張欣取出蠱蟲的時候你不會受太重的傷。”此時苗楠已經不奢求和張欣的感情能繼續下去了,他原本想借著她身後的大佬擺脫族裡擺佈,卻不想事情壓根就沒按照自己想的那樣順利,反而讓他自己措手不及。
看到苗瑞手裡的銀針,苗楠不由的鬆了一口氣,他迫不及待的把手裡的襯衣丟在一邊,忙不迭的催促苗瑞:“快點幫我將蠱蟲取出來!我要怎麼做?”
“只要放輕鬆就行。”苗瑞走到苗楠的身後,伸出手在他頭頂碰了碰:“坐在地上。”
苗楠立馬盤腿坐在地上,苗瑞伸出左手在他頭頂一按,聲音裡帶著幾分蠱惑:“閉上眼睛,全身放輕鬆,要全心全意相信我。”
苗楠點了點頭,緊緊的閉上了眼睛,苗瑞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將手裡的銀針扎入他的頭頂,苗楠原本緊張面容立馬放鬆下來,若是仔細看能發現他已經昏過去了。苗瑞走到面楠的身前,伸手在他的胸口部位輕輕的撫摸了兩下……
幻境裡,張欣緊張的閉著眼睛,白皙的手指抓著毛絨絨的地毯,身體有些微微發抖。韓向柔拿了一張符紙覆在張欣的胸口上方,口中輕念法決在她符紙點一點,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