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富裕貴氣的好命格。雖然有這種相貌的人一生都走旺運,但也沒到直接能將晦氣燒燬的地步。
顧柏然見韓向柔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說話,不禁微微皺了下眉頭:“韓秘書,你是喝醉了嗎?”
韓向柔倒是喝了一杯紅酒,但這對她來說連微醺都算不上。她看到依然有源源不斷的晦氣從包間裡鑽出來往顧柏然身上撲,下意識問了一句:“你在和誰吃飯呀?”
話說出口,韓向柔才察覺自己的這個問題有些逾越了:“抱歉,我只是隨口問一句。”
“咦,柏然怎麼還沒回來?”包間裡傳出一個略有些尖銳的女人的聲音。
顧柏然皺起眉頭,臉上閃過一起嫌棄的表情,大步朝韓向柔走了過來,低頭輕聲說道:“請幫我一個忙可以嗎?”話音剛落,包間的門被拉開,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走了出來,她看到站在顧柏然身邊的韓向柔,臉上閃過一絲惱怒的神色:“柏然,她是誰呀?”
顧柏然微微抿起了嘴唇,拉著韓向柔的胳膊越過那個女人走到包間裡:“不好意思,我有點事需要和我的朋友離開一下,你們隨便吃,賬記在我的名上。”
裡面的人紛紛站了起來:“顧總怎麼剛來就走?”
“就是,怎麼也得坐下喝杯酒吧。”
“要不一起進來坐吧,又不是外人。”
“顧總你看大家都是易肖的朋友,別這麼不給面子嘛!”
……
顧柏然不為所動,疏離的說了聲抱歉,握著韓向柔的手腕朝樓梯走去。韓向柔轉頭向後看了一眼,那個長裙女人怨毒的看著她,濃郁的晦氣將她包裹起來,就像一個巨大的蠶蛹一樣。
“你是被騙來的?”韓向柔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顧柏然臉色有些難看,也許是感謝韓向柔幫忙,他還是語氣溫和的解釋了一句:“一個老同學從國外回來說聚一聚,結果我到了以後發現一半的人我都不認識。尤其是那個女人……”顧柏然嫌棄的皺起了眉頭:“她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
韓向柔驚訝的看了顧柏然一眼,沒想到他的五感這麼敏銳。按理來說一般普通人是很難察覺到晦氣的存在,也不會有任何的感覺,而顧柏然居然感覺到了不適。
顧柏然見韓向柔一直盯著自己不說話,頓時覺得有些尷尬:“是不是打擾你用餐了?”
“沒關係我已經吃完了。”韓向柔說道:“若是覺得愧疚的話就把我送到市區吧,我打算去那轉一下。”
顧柏然點了點頭:“我正好也打算回公司一趟,可以順路把你捎回去。”
兩人走到一樓,在大廳裡招呼客人的柳哲看到韓向柔後馬上走了過來:“韓小姐,有什麼需要嗎?”
韓向柔說道:“麻煩你到包間把我的包和手機拿下來,順便和我哥說一聲我先回去了。”
柳哲連忙去了三樓,幾分鐘後柳哲和韓盛偉一起拿著韓向柔的東西出來了。韓盛偉看到用餐等候區裡站在韓向柔旁邊站著一個男人心裡一驚,連忙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韓向柔看到韓盛偉過來不由的站了起來,笑著說道:“讓柳經理把東西拿下來就好,你怎麼下來了?”
“你不聲不響的突然要自己走,我肯定要下來看看怎麼回事。”韓盛偉一邊把包遞給韓向柔,一邊毫不遮掩的看了旁邊男人一眼。
顧柏然大方的朝他伸出了手:“你好,我是顧柏然。”
韓盛偉懵逼的握住了顧柏然的手,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自家的妹妹要被她們公司的霸道總裁給拐走了?感覺他倆的畫風完全不一樣好嗎!他一直覺得自己的妹妹將來會嫁給小道士或者風水先生一類的人。
似乎韓盛偉的表情太過明顯,顧柏然輕咳了一聲解釋道:“遇到了一個不想參與的飯局,所以請韓秘書幫一下忙。”
韓向柔也笑著說道:“湊巧而已,正好我也吃飽了。哥,你們朋友許久不見就好好聊聊吧,我搭顧總的車去商場逛街,等買完東西我打車回家。”
“太危險了,還是我去接你。”韓盛偉說道:“現在壞人太多了。”
韓向柔把包背在肩膀上朝他擺了擺手:“若是壞人遇到了我,那隻能說明他出門沒看黃曆。”
韓向柔和顧柏然離開了私房菜館,走出來十幾米,韓向柔忽然覺得有人盯著自己,她回頭一看,那個女人站在三樓的視窗緊緊的盯著兩個人身影。
韓向柔喃喃自語道:“那個女人好怪,顧總你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嗎?”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被晦氣裹的和繭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