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燈光,眾人驚愕地發現,她們臉上的臉皮東一片西一片已經掉了大半,露出紅紅的血肉,看起來十分可怖。
姜萌萌嚇的腿都軟了,不過這個時候她想起之前韓向柔的交代,一個手緊緊地捏住符紙另一隻手則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和陳琳三人縮在牆上一動也不敢動。
韓向柔看著兩個掉了皮的前臺不由地對她們的狀態很好奇,這兩個人身上生機依然存在,按理說應該是活人,與其同時她們身上又有大量的死氣,根本不可能是活人的狀態。
兩個前臺看到自己臉上的皮掉了一地,頓時有些被激怒了,身上的死氣源源不斷地往出翻滾。兩人仗著身上的死氣又往韓向柔身上撲,韓向柔一回身抬腳將其中一個踹翻踩在腳下,伸出手捏住了另一個的脖子。
被掐住脖子的前臺似乎沒想到自己都這樣了還有人敢直接動手,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直到韓向柔伸手捏了她臉一下,直接扯下來一塊皮來,她才驚恐地大叫起來。
“你喊什麼喊,出來嚇人還有理了?”韓向柔嫌棄地把手裡的人皮丟在地上,伸手在前臺的衣服上抹了兩下:“說吧,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前臺咬著牙沒說話,身上的死氣依然源源不斷地往外冒。
因為死氣太濃,拿著驅邪符的陳琳幾個人也看到了從兩個前臺身上冒出的黑氣,只是這黑氣似乎不敢侵擾韓向柔,小心翼翼地從她身上避開朝幾個人湧來。
陳琳後背抵著牆壁不敢出聲,眼睜睜地看著黑氣離自己越來越近,就當黑氣馬上要接觸到她的面板的時候,陳琳忽然覺得手裡的符紙一熱,隨即黑氣就像被擋在了一個透明的罩子外面,無論在外面怎麼張牙舞爪,卻依然無法往前一分。
三個人鬆了一口氣,彼此對視了一眼後緊緊地靠在一起,把手裡的符紙舉了起來,黑氣果然又往外挪了一寸。
“你們到底都是活的還是死的?”走廊中間的韓向柔正掐著前臺的脖子粗魯的搖晃,前臺被她晃得天旋地轉,身上的死氣都給晃散了。她不甘就這樣被韓向柔擒住,艱難地抬起胳膊想去抓韓向柔的脖子,韓向柔從口袋裡隨手摸出兩張符往上一貼,噼裡啪啦一陣電光,居然把前臺劈成了焦屍。
韓向柔尷尬地把焦屍丟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不好意思,拿錯符紙了。”
走廊一片寂靜,就連韓向柔腳底下那個原本一直掙扎不休的前臺也安靜下來,嚇的一動也不敢動。
韓向柔把手拍乾淨,彎下腰把腳底下的那個拽了起來,語氣輕鬆的說道:“好在還有一個。”
這個前臺在韓向柔的腳底掙扎了半天,身上的皮肉掉了一地,看起來特別磕磣。不過韓向柔並沒有嫌棄她醜,反而很貼心的從包裡摸出一個雙面膠遞給她:“要不你粘粘?”
前臺看了看韓向柔手裡的雙面膠,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不小心弄死了一個,韓向柔對僅存的這一個前臺溫柔了許多,上來以後沒直接晃,反而聲音柔和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前臺扯了扯嘴角,不小心扯的有點大又掉下塊皮:“我叫張曉霞。”
韓向柔滿意地點了點頭:“張曉霞,你是自己說呢還是我逼著你說?”
張曉霞知道碰到了硬茬子,嚇的渾身直哆嗦,看起來居然覺得有點可憐。
韓向柔見她不說話,朝她伸出了右手,做了一個抓的手勢。張曉霞想起剛才被掐住脖子晃的和尖叫雞似的同事,終於有些扛不住了:“我說,我什麼都說。”她伸出手把臉上卷邊的皮捋平,臉上帶著幾分絕望:“我是海神島的人,三百年前……”
張曉霞剛說了一句,就見一道紅光突然出現,直奔自己而來。韓向柔在紅光出現的一瞬間就丟擲了符紙,但也不知這紅光是什麼東西,居然穿破了符紙進入了張曉霞的身體裡。
張曉霞身體發出淡淡的紅光,皮肉逐漸膨脹開來,她似乎猜到了自己的結局,臉上露出了悽慘地笑容:“報應啊!都是報應!”
張曉霞的身體很快脹的像一個巨大的人型氣球,韓向柔見狀連忙退到陳琳幾人的旁邊,隨手丟擲了八卦鏡。八卦鏡懸在空中射出一道淡金色的光芒,將韓向柔四人籠罩起來。
只聽砰的一聲突然巨響,張曉霞的身體爆開,一塊塊的細小的血肉飛濺到牆壁上、天花板上以及地毯上,散發出惡臭血腥的味道。
不等韓向柔走過去檢視,走廊裡濺的到處都是的血肉以及之前那具焦屍忽然消失了,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連個血滴都沒有留下。就連之前濃郁到連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