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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什麼人!?”白衣文士見那說書人竟然沒有死,想到剛剛一閃而盡的奇妙氣勁,眼中剎那間閃過一絲驚愕的神色,旋即猛地抬頭,看向茶樓二層的雅間。

“閣下好狠的手段吶!”握著猿骨笛的凌楚思站在二樓的雅間裡,輕輕一笑道,“那說書人給我講的故事還沒完,閣下進門就要殺人,這是什麼道理?”

剛剛察覺到不對之後,覺得憑藉說書人那種根本不曾習過武的柔弱小脆皮身體,就算自己糊他一臉“春泥護花”估計也保不住對方的小命,無奈之下,凌楚思只能匆忙之間切了個離經心法,真氣遊走,一招“折葉籠花”套在了那個說書人的身上,好歹保他一命。

白衣文士冷笑一聲,並不答話,只是眼中諸多情緒閃過,顯然還在衡量樓上這個能夠以氣勁擋下自己一招的不知名高手的深淺。

那個說書人只是個不通武功的尋常百姓,這一點毋庸置疑。按理說,這樣的普通人,淪為炮灰有可能,但是,有江湖高手專程找上門來取他性命的可能性還真不大。

凌楚思也在琢磨,那個白衣文士為何露面就要殺人,想著想著,卻是突然眼前一亮,輕笑著說道:“難不成,閣下也與慈航靜齋的哪位仙子有舊,所以格外見不到別人說她們的是非不成?”

頓了頓,凌楚思又輕描淡寫的補充道:“那說書人明明對慈航靜齋讚歎備至,閣下的氣量略小,氣性也忒大了些……”

從凌楚思開始猜測他與慈航靜齋有舊之後,白衣文士的眼神便猛地暗沉了下來,冷哼一聲,便驟然輕身縱起,掌風攜萬鈞之重如驚雷掣電般勢態迅猛的朝著凌楚思所在的雅間襲來。

就在這時,之前那個神態從容語調清雅卻偏偏對慈航靜齋頗為不假辭色的男人也猛然間出手,腕間微動,已然抽出一柄劍身烏黑、流光乍現的鋒利短劍,厲聲喝道:“石之軒!”身形如同鬼魅般飛掠閃動,劍鋒寒芒畢露,如破空之勢猛地刺向了白衣文士的後心。

凌楚思聞言頓時一震,驚愕道:“他就是故事中和碧秀心攪在一起的石之軒!?還真是惱羞成怒來滅口的麼!”

石之軒頓時氣急,只不過,比起收拾凌楚思這麼個嘴欠偏偏又摸不清底細的神秘人,於他而言,這會兒更重要的還是擊殺那個上次被他僥倖脫逃的補天閣傳人!

就在那柄烏黑短劍幾乎要刺中白衣文士的時候,白衣文士腳下步伐一變,身形竟是如同影魅一般,詭異的飄離開劍鋒所及之處,待他轉過身來,一手抬起,以四兩撥千斤之勢,避開劍鋒,舉重若輕的拂向烏黑短劍的劍側,竟是以一指之力,迫得那柄短劍劍鋒迴轉攻向持劍之人。

凌楚思一看,就知後面那個年輕人要糟,手腕微動,指間的猿骨笛輕揚,一招流溢於中,佈散於外的“春泥護花”氣勁已經糊在了那個手執烏黑短劍、剛剛叫破“邪王”石之軒身份的年輕人身上。

柔和的氣勁隱約帶著些一閃而過的青翠綠色,融入正同石之軒對敵的年輕人體內,滿含盎然生機。

下一瞬,“春泥護花”的數層氣勁散去,年輕人拼著內傷倉促躲閃掉自己剛剛那招被石之軒以借力打力的手法反回來的劍刃殺招,嘴角已經浸出了一絲殷紅的血痕。

凌楚思深深擰眉,給他刷了個聊勝於無的“握針”之後,縱身從二樓的雅間跳下,反身衝著石之軒一招“太陰指”,扭頭對那個年輕人道:“走!”

年輕人擦了下嘴角的鮮血,飛快的說道:“我們聯手幹掉他……”

凌楚思還在躲閃著石之軒的攻擊,倉促之間,一招“芙蓉並蒂”擊中對方,趁著石之軒身形一滯的瞬間,回頭衝著那個年輕人怒道:“辦不到!勞資剛從花間心法切成奶花還特麼沒換掉花間裝備,打也打不過,奶也奶不上,打個鬼啊!”

第5章 湖真險惡

年輕人聽到“花間心法”四個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

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凌楚思口中所說的“打不過”這件事扯了過去,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看到石之軒臉上的表情也是尤為驚怒愕然,那個年輕人沒有任何遲疑,身形一閃,已經施展輕功迅速的從這間被剛剛他們三人的打鬥砸得亂糟糟的茶館中離開。

凌楚思頓時轉身,先是又朝著石之軒扔了個“少陽指”,少陽指和太陰指一樣,俱是出自點穴截脈的武學套路,內含於肺,外在於面板,其氣主為燥,其氣勁入體,便是以石之軒的內功深厚,也有一瞬間的步伐遲滯。

旋即,凌楚思又動作迅速的扔了一錠銀兩到正嚇得兩股戰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