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尤里已經能適應不穿鎧甲的日常了,但是比起米昭貴族式的奢華服飾,他的穿著更傾向於筆挺的軍裝,黑色的面料緊貼在身上,再加上始終不變的冷峻神情,將禁慾系風範發揮到了極致。
只是,看著半跪下來趴在他膝上的騎士,米昭無奈的摸了摸他的頭,那只是外人眼中的他罷了。
“……你在幹什麼?”米昭原本半睜半掩的眼猛地睜大,說話的音量情不自禁放大了點。
禁慾風的男人接著半跪的姿勢咬上了他的皮扣,扯開了他的褲頭。
他的動作還很生澀,但是做的認真嚴肅,就像是在幹什麼神聖的大事。
此時此刻,伊斯尤里的神情姿態倒是頗有教廷神聖騎士的氣質,可惜人家擺出這副表情時不是斬妖除魔就是接受洗禮,而不是去解別人的皮扣。
不得不承認人類的劣根性,在這種本該很嚴肅的情況下,米昭不僅未能第一時間制止他,還硬了。
他把這一切都歸結於男人的衝動,並不想承認自己被他誘惑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尤里,我不知道你是被誰誤導了,但是正常的騎士不會對主君做出這種事。”
聽到了主人的話,伊斯尤里無動於衷,而是專注的打量著自己撥開層層包裝之後的珍寶。
“正常騎士確實不會對主君做出這種事兒,所以他們之間的關係才會這麼疏遠,就像艾倫和聖子殿下一樣,你難道也想和艾倫一樣嗎?”盜賊的話記憶猶新。
因為從未使用過,顏色很淺,形狀很優美,即便現在氣勢蓬勃的準備大幹一場,也不會顯現的太過可怕,即使它大的可怕。
就像它的主人一樣,矜持優雅的立在原處,只是在他靠近時俏皮的撞了撞他。
沒有異味,非得說的話帶著一股清爽的陽光雨露氣息,這是在陰暗的地下呆了這麼久違未能改變的,他試著舔了一口。
沒有味道。伊斯尤里不清楚自己的是不是也這樣,他和正常男人不太一樣,缺乏幻想而產生的衝動,除非米昭本人發出邀請,否則他根本就不會興奮,更遑論做出自我疏解這種高階操作。
說到底他還是一件兵器,不需要太多欲。望和想法的,除了接受主人的命令,不能將體力浪費在這種地方。
只是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產生了自己的私心,不再是一件單純的兵器,他現在乾的事就不是兵器能幹的出來的,可惜這份變化只有米昭意識到了。
真是奇妙的感覺,米昭發出一聲鼻音濃重的輕哼,性。感的讓剛剛摸到門口的盜賊渾身都酥了半截。
她頓時覺得自己的作死是充滿時代性的!只是正當她藉助秘術透過厚重的大門打出一個隱秘的透視孔時,就聽到了好奇的疑問聲:“你在看什麼?”
這一聲疑問並沒有特意收斂音量,把墨提露露嚇個半死,幸好她開啟了自己隱息領域,趕忙豎起手指噓了一聲。
發現來人是有了米昭後變得遊手好閒的血族之王,她壓低聲線暗示他趕緊滾蛋,“別湊熱鬧,快走!”
原本只是路過的拉米亞聽她這麼一說反而起了好奇心,沒辦法他這個人就是這麼皮,改不掉的爛毛病,“到底是什麼,不讓我看我就叫嘍。”
學著盜賊的模樣蹲下來,他托腮笑眯眯的模樣實在欠揍,一臉妖豔賤貨,盜賊被他氣的牙癢癢,索性大大方方讓他先看。
看不嚇死你個死直男,既然你無情就別怪本姑娘殘忍!
拉米亞假模假樣的看了一眼,下一秒就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然而裡面的情景並沒有什麼改變。
人類青年解開自己的領帶,充做眼帶給騎士繫上,他實在受不了他乾淨清澈的目光。
反正以前也經常這樣,伊斯尤里很快就適應了黑暗,他的聽覺很是敏銳,聽著主人細碎的喘氣和輕哼,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當清亮的女聲變成低啞的男聲,他以為自己會不適應的,不過主人就是主人,單是聽到他的聲音,騎士就可恥的有了變化。
“僅此一次,不要再做多的。”米昭雖然服從於男性的本能,腦子裡還是有根筋的,說到底他會同意進行這麼荒謬的事情更多的是因為自己的好奇,好奇他們的感受,如果做的更深一些,無論對誰都太不公平了。
總有一天他會變回去的,所以這種事情只能有一次留作紀念,更多的就是不可觸碰的禁忌了。
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拉米亞瞬間後悔的要死,他怎麼就這麼管不住自己的腿呢,明明簡簡單單的走過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