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心,她看他的目光很乾淨,沒有夾雜任何負面因素; 身上也有一種吸引著生靈的魔力。
當對面的暗精靈沉默著進食時,米昭知道她成為了他的‘朋友’,源種在引發魔法智慧生物的好感上有難以想象的魔力,而米昭明白在對待一隻剛剛脫險的暗精靈時; 可以更溫柔一點。
慢慢等待格汨羅進食完畢,米昭留下了一枚空間戒指,她並不準備立馬和格汨羅談條件,所以她準備離開了。
“你不是來和我談條件的嗎,為什麼急著走。”暗精靈不傻,原本對他公事公辦的米昭突然態度親和,自然和他掌握的秘密分不開關係。
“我以為你想先休息一天。”
“沒有必要,我已經睡的夠久了。”他衣物裡翻了翻,走進米昭,解下她頭上的髮帶給自己綁了一個單馬尾。
這下他先前的消彌之氣一掃而空,整隻卓爾就像一把藏著鋒銳的寒劍,沒有的髮絲的干擾,米昭發現他的眉毛長而凌厲,和天竺的小粗眉不同,霜色覆在灰暗的肌膚上,那雙鷹眼讓人無法直視。
可如果你有勇氣對上他的眼,就發現那雙泛著紫意的菸灰色眸子,帶著莫名的柔和,又帶著絲絲豔。色。
“你的眼睛很漂亮,是遺傳自父親嗎?”沒有在意被拿走的髮帶,米昭回到沙發坐下。
“不知道,我想不起他生前的模樣了。”格汨羅平靜道。
暗精靈要渡過幼崽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他們只有在嫁人後才會大幅度縮減壽命,很明顯,格汨羅的父親在生下兩個孩子後已經沒有精力等他們長大了。
“抱歉,不過你父親還活著時一定是一名風華絕代的美人,”米昭說著又覺得這話不對,不漂亮城主能去糟蹋他嗎,話鋒一轉她直入正題,“那麼,你想用自己手裡的秘密來換什麼?”
這是眾星的底氣,滿足一隻暗精靈根本不是問題。
“讓監視我的人走開,我只想和你談話。”面對人類給出的籌碼,格汨羅面上沒什麼波動。
他是個標準的美男子,並不是花樣美少年的型別,因為霜色的眉以及冷峻的五官,他長的有點兇,但無損他的俊美,只是普通女人駕馭不住他這匹烈馬,望而生懼。
什麼?讓他走開?做夢吧小子!剛才看格汨羅拉米昭髮帶締江就老不爽了,大男人留長髮幹嘛,還繫馬尾娘們兮兮的,怎麼不剃光頭。
“先離開一會兒,江江。”米昭一句話讓締江只能不情不願的離開,蹲在對面房頂時刻關注,暗精靈只要有一點不軌跡象就削死他。
看來她手裡的權力不小,只是對那刺客叫的這麼親熱,恐怕關係不簡單。
於是他把簾子拉下,阻絕了刺客的視線,恨的締江牙癢癢。
多年過去刺客早已忘記他以前還有胸的時候也喜歡娘們兮兮的扎辮子,他已經習慣做一個寸發鐵漢子了。
考慮到黑暗中暗精靈能放鬆自己,米昭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感覺自在多了,討人厭的監視消失,讓人安心的存在就在身邊,格汨羅放鬆之下在米昭旁邊坐下。
這麼多沙發你就非得往我旁邊坐?米昭笑容有點僵,她能感受到他坐下時柔軟的髮尾掃過她的面頰。
這,誰給放的牛奶沐浴露?!
“我沒有離開過隕流沙漠,從我出生起我就生活在這片沙域,即便如此我也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大以及眾星在奧斯坦丁的地位。”
黑暗中,他略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尾端帶著異族特色口音,卷卷的鼻音聽起來平添了幾分可愛。
再加上身上的牛奶香味,米昭覺得自己已經不能正視這隻酷帥到沒朋友的卓爾了。
“秋澤成為城主後,作為她剩下的唯一一個沒有被玷汙過的弟弟,我必須嫁給她為她生下血脈純正的後裔,直到死都不能離開這座城。”
“而我不願意這樣結束自己的餘生,我不願意把自己葬送在這座失落之城。”
暗精靈好像笑了笑,米昭側頭望了望實在沒看出什麼,這種時候實在不好插話。
“我曾經在夜晚坐在沙丘之上,我一直都以為月亮就是紫色的,我一直都以為這就是世界,後來我才知道這只是我的世界。”
紫色的光點從暗精靈的指尖溢位,他轉動光點引領它們匯聚,一副堪稱壯觀的星河畫卷在空中緩緩展開,米昭下意識屏住了呼吸,星璇在眼底濺落。
“這,就是你們渴望的,如果你們想要探索樓古的真相,那麼你們只有我了,固然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