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奪米昭引起注意,只能讓海蘭詩抱走米昭,“如果閣下堅持。”
等多法納回來看他不揍翻這條爛魚!
海蘭詩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抓著修文有顧忌不敢現在和他鬧翻施施然抱走米昭,能讓龍族也為之心動的心臟,他真的好想要。
這廂結束勝負,龍島上維爾戈坐在寶座上沉思,琰牙的契約者這麼快就掌握了契約召喚,可憐他的蠢兒子眼巴巴見她一面又被法則傳送回來,怕是欲。求不滿。
想著一直對他擺著張臭臉的琰牙偷偷生悶氣,維爾戈頓時覺得心情好上不少,金髮隨著主人的愉悅光滑閃耀,猶如真正的黃金。
說著正主就被傳回來,維爾戈幸災樂禍道:“見到她開心嗎?”
側頭看著自家依舊青春帥氣的老爹,琰牙臉上神情複雜辨不出喜怒,“看到了她穿著武裝的樣子,無法抗拒心臟加速跳動。”
“真好奇,定然是符合龍族審美的存在,畢竟可是我給的。”維爾戈突然生起了想去看看的想法,穿上名為“龍之花嫁”武裝的姑娘一定是最美的新娘,專屬於龍族的新娘。
琰牙暴怒,維爾戈得意欠揍的臉(其實是想讓兒子誇誇自己)深深刺痛了他,每當米昭和其他人鬼混而他卻只能遠遠感應時,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他是她唯一的龍,現在老爹竟然敢來和他搶飯碗,實在不能忍。
擋住兒子的襲擊,維爾戈很委屈,他把自己心愛的珍藏送給兒子契約者當見面禮,彰顯龍族的深厚底蘊,可謂出手闊綽,這小子不感恩謝德讚歎爸爸的無私居然還恩將仇報!
“你是翅膀長硬了連老子都打,要不是我你能看到心愛契約者穿著嫁衣的模樣?”
嫁衣?琰牙更氣了,“那種東西要你給,你這個糟糕的傢伙不去找哥比梅娜就算了,這麼多小母龍放旁邊你不碰幹嘛碰我的女人!”
“哈,誰要去找那頭母暴龍,還是說你想讓我把你從紅龍首領的位置上踹下去?況且碰你的女人怎麼了,你的就是我的!”應付著兒子的無理取鬧,即使維爾戈根本就沒有和米昭怎麼怎麼地的想法,卻也不介意給他加把火。
見著米昭後琰牙的心思早已飄出龍島飛向契約者身邊,維爾戈自然不希望這樣的事發生,琰牙紅龍領袖的位置都還沒坐穩急什麼急,是時候給他點愛的教育讓他曉得天大地大老爹最大。
結果自然是鬧騰的兒子被經驗豐富的親爹鎮壓下去,琰牙在不甘中漸漸歇了趕去守著米昭的心思,他還不夠強,貿然去找她又無法保護有什麼用!
維爾戈滿意自己的教育得到預期效果,可唯獨有一點他很不爽,向來敢作敢當囂張拉仇恨的龍主最討厭自己被冤枉,他之所以一直討厭哥比梅娜甚至還在她失蹤時慶祝狂歡就是因為她總是因為片面之詞便給他戳上她定下的標籤。
至少在發現她懷上琰牙時,他是真的有過想和她好好過下去的念頭,可這份罕見的熱情與主動終究被她不屑嘲諷的態度撲滅。
想讓他維爾戈為了一頭母龍屈服,還是觀念不合的宿敵,真是笑話!
龍主面對他人的誣陷時從不辯解,既然這麼希望他做過不曾發生過的事,他就成全那些人,反正都被誣陷了不如把罪名坐實。
話是這樣說維爾戈也沒小氣到專程去找一個小姑娘麻煩,以她沒有自己撞上來為前提。
☆、人魚離去
從水中甦醒總是不那麼愉快的; 她已經過了在孃胎裡的年紀,倘若只是單純泡在水中也就罷了; 可恨的是旁邊還有一尾魚; 讓人毫無安全感。
水裡的人魚美的驚人,就是眼裡的熱度讓人不安。
米昭得收回前言; 這傢伙身上還是有熱點存在的。
“怎麼; 您想明白人魚心臟沒有溫度了?”試著動了動身子,米昭正準備與他拉開距離就發現他們被一顆透明的球體包圍。
壁障輕薄卻極具柔韌性; 將米昭和海蘭詩往裡一套怎麼捅也捅不開,更讓人惆悵的是; 她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
這麼說也不太對; 應該說有一層在水裡若隱若現的鮫紗把她包著; 和海蘭詩身上的明顯是同一系列,該遮不遮。
“我確實有認真思考過,雖然還沒徹底明白但已經有頭緒了。”
邏輯正常平和有禮的回答讓米昭非常不安; 特別是她瞅了半天發現這地方好像不是鏡水湖,他們處在一片宮殿廢墟; 人身魚尾飛紗環繞的水晶雕塑大概是唯一完好的東西了。
“對於您的心靈路程我們可以之後再談,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