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這麼輕慢他們。”
“輕慢?我的小可愛,你可能搞錯了一件事,”他捧住了她的臉,“我和修文不一樣,我沒有照顧你們的義務,我是七級巔峰強者,我同時還是坎達加雷亞的蒙奇公爵,對著兩個異族獸人我可不需要露出笑臉。”
“六級和七級,看上去只差了一階,但卻是很多人終生都無法突破的桎梏,你得明白,我只有對著你時才不在意那些地位榮耀,像是一個普通男人。”
他又露出那副貴族式的傲慢了,近距離接觸後米昭才知道多法納的真實脾性,也只有修文那種好脾氣才能和他保持多年的老友交情了,她不得不懷疑一件事,即使公爵大人權勢滔天,但是真正的朋友恐怕就只有修文一個。
“行了吧,普通男人,”她裝起貴族們的嘴臉同樣惟妙惟肖,眉梢上挑間透著股極致的冷豔,到真像個女王了,“收起你的傲氣,既然你說他們是我的了,那麼就放尊重點,就算是家犬,他們也只能是我的家犬。”
瞧著她這驕傲的小樣子,多法納忍不住舔了舔唇,“好的,我的女王大人,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恐怕他們也只有在你的身下才能化作乖順的家犬吧。”
在她面前就乖巧的搖尾巴,一旦離開她的視線就滿臉兇相的四處咬人,可是不折不扣的惡犬,她只知道他兇他們,又怎會曉得為了讓他們配合一些他花費多少力氣。
“我發現你似乎總喜歡開這種玩笑,這是你們坎達加雷亞的獨特冷幽默?在我面前,不要把床上的事和戰場上的聯絡在一起。”她粗暴的扯過他的腦袋,五指扣在柔順的黑髮裡絞得他生疼。
下一刻,緊貼的柔軟唇瓣讓人不在意她的粗暴了,如果她願意多親親他,他大概是願意忍受更多的疼痛的。
即便他知道這親吻無關愛戀,不過是缺魔者對於魔力的渴望。
源源不斷的魔力被她吸走,他難免產生了深層次的空乏之感,這個傢伙,這個花心的女人,在他來的前一刻是不是也這麼親吻那個獸人少年呢?
瞧瞧,她對他們就是細緻的愛護,她真以為那兩隻兇獸需要她保護,對著他就只剩下冷冰冰的交流,他可是親眼看過不知多少次――她被德魯伊壓在身下時,嬌翠欲滴滿目春。情的風光。
這個女人,說到底從來都沒有把哪個男人放在心上,縱情遊戲,哪怕今日與你親暱,明日又會毫不留念的抽。身而去,可偏偏就是這種女人,最為吸引男人,特別是他這種位高權重無法被無聊乏味女人吸引的傢伙。
說到底,這男人本質上還是犯賤,她愈是無情就愈是痴迷,不過是人類的劣根性罷了,也只有這一點上,他才如此確認自己還是一名純血人族。
多法納從來都不是一個蠢人,他看事情看的明白,沙圖兄弟因為力量和天性成為她的俘虜,而他不過是,想要看看她身上能迸濺出什麼樣的光彩,才不顧危險靠近她。
當發現他永遠也看不膩她身上的炫目奇蹟時,就是淪陷之時吧。
留念她離去的唇瓣,但是自身的矜持驕傲讓他無法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去糾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引誘她,這也是成熟男人獨有的捕獵方式,他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眼裡是深邃迷人的,通俗意義上來說就是騷氣十足的酒紅色的盪漾光波,配上公爵大人細細修過的眉鋒和碎髮,他對於女人的欲。望迸發點十分了解。
“我一直都想說,來進行更有效率的補魔吧,我很有自信我的身體並不會比那些異族差,只要一晚上你就可以恢復了。”
“我以為是你自己不願意。”她並沒有被他所惑,不過是挑釁的揉了一把因為幻想消失而逐漸失去活力的小多法納。
“別這樣,好孩子,”他輕輕喘息著,“它正在為你甦醒,濃郁的生命活力會讓它更有求生欲,羈絆的加深意味著愛意的覺醒,不用多久它就會徹底醒來了。”
那時他就不用再把自己的美味蛋糕強行切出一半了,這大概還需要一些鋪墊,比如更多美妙場景的收存,多法納意識到獸人兄弟還是有用的,他突然急切的,想要看看他們三個待在一起的場景。
“你不能總是這樣殘忍,奪走了我珍貴的東西卻貪婪的不知道回報,交易是相互的。”他是一個精明的商人,不會幹虧本買賣。
“我們可憐的公爵大人就別在這裡和我討價還價了,不要再消減你英明神武的形象了,等你哪天不需要別人的幫助就可以自己站起來,我不會拒絕更有效率的補魔方式。”
沒錯,隨著多次的試探,她又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