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我擦居然還能這樣,但淑女的女裝大佬只是不動聲色地把資料記載下來。
可惡啊,羲丹已經放鬆了警惕,那悶葫蘆騎士也不知道仗著自己守護騎士的身份去套一些情報,舒姆一時間只覺得自己孤立無援獨在荒島明日無望,要是米昭出去找野男人,他可能還要放心一些,好歹性取向沒變呀!
聰明人自然不會無理取鬧,舒姆轉了轉自己的銀鐲子,狀似不經意的提到,“最近伊斯尤里好像有些憂鬱,和朋友出去玩是很重要啦,不過你也要關心關心我們這些同伴。”
其實伊斯尤里已經習慣米昭出去勾三搭四了,處在三堂會審的架勢中他表面深沉內心是懵的,雖然她不帶他一起玩心裡是有點怪怪的,但默默的守候與服從已經成為了天性,這一下被提到他有些愣。
羲丹想說,哥哥你這樣真的好嗎?他之所以憂鬱完全是因為我們吧,你居然還拿他當筏子,幹得漂亮!
始終沉默的騎士並不懂得拒絕,他這副安靜的姿態比起舒姆嬌嬌軟軟的音調更讓米昭心軟,少女拉過他,朝兩兄弟點了點頭。
“你就把她這樣推給別人好嗎?”羲丹把手搭在腦後,懶懶的靠著沙發,兩腿交疊翹在矮桌上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話裡卻透著說不出的委屈。
“你還是不懂女人心,像她這樣的人最忌諱男人指手畫腳一直纏著她,有時候適時的後退也不失為一種戰略方針。”
為自己倒了一杯特製秘茶,翠綠色的青葉在水面上浮浮沉沉,最後劃了一個圈墮入杯底隱沒不見,舒姆輕輕的抿了一口。
“不要忘了我們現在還是同伴,同伴之間可以互相關心卻絕對不能肆意安排對方的未來,其實這男女關係到了極致,道理還是和現在一樣,你想想母親有多少個男人?我們是兄弟是彼此的依靠,我們不能限制她的前路,卻可以讓她的背後留有我們的一席之地。”
手賤的也為自己倒了一杯,羲丹一入口就皺緊了臉險些吐出去,為什麼這茶這麼辣!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保持什麼形象啊在自己親哥面前,他趴到一邊吐去了。
少年笑了,乍一看就是一個笑如銀鈴的活美少女,“你呀你,比我看的更透,卻老是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人生嘛,有的東西裝不知道就可以了,什麼都知道豈不是活的太累了。”邪氣一笑,青年眉眼明快清朗。
兄弟倆人的談話米昭不得知也無意去得知,同伴之間留點空間才能讓關係長長久久。
她一直沒忘記伊斯尤里在蛇源谷裡有開口說過話,明明這麼好聽的聲音就應該給她講講睡前故事,一回來又變成了個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悶油瓶是當她沒有好奇心?
前幾天是因為忙著研究龍之花嫁和脖子上的血契沒有糾他,現在自動送上門來哪裡還有放過的道理。
由於此刻房間裡就只有他們兩人,稍顯狹窄的私人臥室給了伊斯尤里莫名的安全感,就連米昭把他扒光摸來摸去也沒怎麼反抗。
然後米昭發現了一個關係著騎士終生幸福的致命問題,她雖說無意撩拔可一個沒有隱疾的大好青年被這麼揉捏居然毫無反應!
是真的沒有一點兒反應,米昭生怕是自己魅力不夠還專門用爪子關照了一番毫無動靜的小尤里,“你就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面對少女滿滿複雜同情的臉,伊斯尤里預感自己應該說點兒什麼,“……你的手很暖。”
男人的嗓音醉人低沉,六絃琴奏響的樂章緩緩流淌,流進了少女的心口讓米昭嘆息著給他重新套回了衣服。
就像每個男人都夢想有一個身嬌體軟體貼可人的小女僕,米昭也是有著點點幻想的,望著那雙始終清澈的蒼藍色眸子,你難道就生不出一點兒糟蹋糟蹋的想法嗎?
實在沒憋住,夢魘笑出了聲,米昭眼神一厲揮手就把隱在角落裡的壞東西逼了出來,他現在是人型狀態,原型擠在這個小房子裡未免太憋屈了。
夢魘的人型態是個十三四歲的美正太,濃密的黑色小卷毛貼在了臉頰旁,深紫色的大眼睛裡閃爍著神秘的六芒星,他隨隨便便穿了一套魘霧形成的黑袍,此時赤著腳坐在半空雙手扶著雙頰笑嘻嘻的看熱鬧。
“你熱鬧看的很開心?”
記恨著米昭捏過他的小角角好幾次,夢魘不在乎讓她更生氣一點兒,像是那處空氣裡有什麼東西撐著他,一手扶在後面一手比鬼臉,“我當然開心了,我居然看見了一個猥瑣小朋友的怪阿姨~”
作者有話要說: 相信大家已經預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