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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天就能回過神了,她還有力氣關注了旁邊的羲丹,這一看就出事了,舒姆作為獸人本質上沒有那些講究,把羲丹擱一邊也沒給他搭件衣服,青年發青的身子和腫~脹的下~身在毫無遮掩的情況下顯眼的要命。

眉頭皺的死緊,清秀少年唇線撇作一條直線,他給羲丹細緻的檢查了一番(甚至還拿工具捅了捅屹立不倒的小羲丹),給弟弟喂下幾罐不知名藥液就徑直到米昭面前給她灌藥。

差點被嗆住,藥液溢位了少女的嘴角,“你這樣把弟弟隨便丟一邊好嗎?他好像沒有好轉。”

“我知道,所以你才應該趕緊恢復體力。”猶豫了兩秒,舒姆仔細回憶了在本子裡看到的畫面和描述,生疏的為少女舔乾淨滑落的藥液。

米昭想要咬斷他亂~舔的舌頭,但苦於渾身乏力動彈不得,她不是個傻~子,頓時明白了舒姆話裡的意思,“你看我現在這副樣子居然還幻想我能給他解毒?這麼爛俗的橋段連狗血小說都不屑去寫了,你這是在強迫病人!”

“我當然知道你體力不行,所以我正在幫你。”他眉梢間滿是鎮靜,就是喂藥的手有些抖,藥液抖在了米昭的胸前,他心裡慌亂伸手擦了擦。

“你是不是覺得你弟弟那玩意兒就是個小蟲蟲隨隨便便就可以包下去?”米昭絕望的試圖搖醒舒姆,可她動不了,“我也想幫助隊友,可我現在實在沒有感覺,就算你把我摁下去我也套不進去!”

獸人一族器大活好,羲丹更是佼佼者,那玩意兒平時就駭人的很,現在在毒素的刺~激下完全可以用來殺人了,甭管是黃花大閨女還是成熟美~婦全部都要死,米昭縱然是傳說中騎過龍的女人也沒自信在癱瘓狀態下容下他。

聽到米昭扯著嗓子努力喊出的抗議,舒姆擦藥液的手頓住了,沒必要擦了,反正,都是要脫的。

“所以,我會幫你的,”他看著身下的少女,發揮了自己常年女裝的優勢,淚珠兒一滾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水潤潤的眸子紅紅的鼻頭,可他的手伸進了米昭的衣內,“我會幫你找到感覺的,求求你,救救他。”

明明被侵犯的是她,為什麼搞得像她欺負了他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夜絕殤的營養液,你們問我問什麼突然玩這種狗血劇情,其實我也在猶豫,我原本沒想這麼快上菜的,但是最近取材過度急需寫些什麼來抒發一下……

所以你們看不看嘛~要是覺得劇情太過我也可以脫掉褲子又重新穿回去的,然後過個七,八,九,十章再考慮上菜,扶下巴。

☆、藥師與藥

米昭思想開放; 莫說男女之間的事,便是女孩和女孩之間的事她也可以接受。

可以如此試想; 要是每天都有美膩膩的小夥子在身邊轉來轉去; 即使大家都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心入非非也屬正常; 畢竟她雖然和某條龍有過一腿; 但男未婚女未嫁,便是嫁娶了; 多得是戴帽子的新路子,米昭不願意自己一輩子都被束縛在一個人身邊; 她對於這方面處於一種玩玩就好別當真的狀態。

所以對於這事她自己也談不上特別吃虧; 大家都開心的話何必再矯情兮兮的彆扭呢?至於守貞?笑話!她就是她自己的; 別人哪有什麼資格來對她指手畫腳,想如何是憑著自己,何苦限於一小方天地。

這一切的前提是你情我願; 若是此時她身體康健興奮頭上腦,來一次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舒姆和羲丹都屬於作風良好無不良嗜好的型別,獸人性子爽快,做就是做; 不會在事後死死糾纏。

她能感到少年手法的生疏,他止住了淚,尋覓著尋覓著就會陷入一種迷茫,然後打量著她的身體; 再次試探性的伸出手。

舒姆的瞳色通常都是清透的,你可以在那雙眼裡看見遠古茂密的森林,一波波綠浪席捲,帶起鳥啼獸鳴,他似乎天生就對這些事事缺乏興趣,比起找女人更樂意去照顧一些花花草草。

原先在沙圖部落的時候,女孩子本來就少,他雖然實力上佳但面容比那些女獸人好看的不知多少倍,舒姆覺得與其和她們在一起不如自己安安靜靜的待在一處,精工裁剪的錦衣華服與其被那些醜人糟蹋不如他自己來穿。

每一次有所動作,他都細細瞧著她的神色,若是有不舒服或者皺眉,他就會放輕或加重力度,米昭痛恨被引誘的自己,這少年一派懵懂但很認真的看著她,彷彿手下正在進行精密的草藥調製,可他紅著臉,軟聲撒嬌哄著她。

“會不會有些太重了,你舒服嗎?”漸漸的,看著少女別開的眼睛和散亂的衣服,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