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的救世主;可對於沙圖部落來說,奧斯坦丁是一個深藏罪孽的禍源之地。
吉古星擁有大量資源但環境險惡; 每一個獸族部落都在夾縫中求生; 直到十二獸王出現,他們帶領族人過上可以企望明天的日子; 於是吉古擁有了十二個最為強大的部落; 乃是世代傳承的黃金十二部族。
盛久必衰,當人們過上了不那麼糟糕的生活; 就會開始渴望更多的東西,比如可以帶來女人和奴隸的戰爭。
沙圖部落已經衰落了; 族長深愛自己唯一的女兒; 他知道生性自由的女兒無法忍受戰俘的生活; 於是他讓女兒去完成吉利草的試煉,自己帶著部族消失在了戰火中。
當成功覺醒的女獸人回到家時,已經沒有了家; 於是她含著淚,四處流浪。
她發現了同樣流浪的獸人; 收留了這些流浪者的她再次建立起沙圖部落,新的沙圖部落,她賢明仁慈; 她公正賞罰,她驍勇善戰,最後她成為了獸王之首。
套著民族風軟毛皮的少年坐在高高的樹巔,他赤著足; 唯獨在腳脖子上繫了一串銀鈴,尋著風吹來的鈴兒聲,扎著麻花辮的俊朗少年在樹間飛躍,落在了哥哥的旁邊。
舒姆喜歡在一處別人尋不著的地方坐著,他在風中靜坐,羲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他總會找到他,和他在一起。
這樣平靜的日常,到底是結束了,當奧斯坦丁來使突破到吉古星球時,命運的殘酷性如此輕易的凸顯了出來。
和芒星的魔力稀薄不同,吉古星球魔力濃厚,所以探索部隊可以直接降落到星球上,沙圖部落作為代表迎接了他們,一夏是一個深謀遠慮的女人,她並不反對讓子輩們前往奧斯坦丁。
無法培育的吉利草越發稀少,如果獸人失去了耐以生存的覺醒力量,可怕的環境隨時都會摧毀部落,由此,對於奧斯坦丁偷運獸人少女去販賣,她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對方沒有動沙圖部落的人。
意外來的讓人措手不及,新來的駐鎮官看上了沙圖一夏,這個審美獨特的男人瘋了似的想帶走部落的首領,為此不惜聯手其他幾個部落搗毀了沙圖。
母親被帶走的那一天一直在他夢中反覆重放,舒姆看見巨獸在圍攻中無力倒下,男人砍掉了她的尾巴,隨手丟棄到了一旁,光點褪散,滿身是血的女人被帶走了,他躲在樹洞裡不敢出聲,等到曲散人終,他撿起了地上那條蘸著血的毛尾巴。
毛尾巴被一針一線做成了毛脖子,羲丹戴上了它,從今天起他就是沙圖部落的族長,即便,這個部族只剩下了兩人。
沉默靦腆的弟弟變得內冷外熱,對襟衣裙的溫柔少年露出了殘酷血腥的一面,他們憎恨奧斯坦丁,但也唯有這個地方能為他們帶來複仇的力量。
不論面對怎樣的溫暖,都不要愚蠢的對著陌生人卸下盔甲,舒姆把雪發藍眸的青年逼了回去,他其實還是挺喜歡這個傢伙的,他努力把噩夢藏在心底,催眠自己不要急迫,但伊斯尤里和米昭的互動讓他無法忍耐了。
到底要什麼時候他們才有足夠的力量站在那個男人面前奪回母親?生活在仇恨中的他們漸漸不能開心歡笑了,連偽裝都難以維持下去,如果註定要墮入無邊地獄,請法師小姐和騎士先生一起墮落!
壓制米昭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她怪力驚人還魔力濃厚,就這麼一小會兒羲丹就累得不行,他一直用氣勁封鎖著她的行動,為了不讓她擺脫制約,不得不以一種很不紳士的姿勢壓著她。
倘若一位姑娘是個戰士,那麼她就不算是女人了,因為生死之間可沒有性別之說,既然拋棄在後方安全的生活奔走在戰場,就沒有資格後退了,就像他們的母親,無法拋棄身為首領的責任和戰士的尊嚴,所以在武力之下失去了一切。
對付米昭這種人,要是紳士就輸了,在人類中混跡很久的羲丹明白這個道理。
喉間發出細小的嗚聲,他連收回尖牙的力氣都沒有,便在契成那一刻軟倒在她身上,米昭只覺得頸側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烙鐵灼下塊印子,身上的男人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心思,把整個身體都縮成一團窩在她上面。
半夜,家養大型寵物趴在身上,主人被壓得喘不過氣卻困於夢魘無法清醒,米昭現在就是這種感覺,更可恨的是她還是清醒的,宛如親眼目睹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搞在一起的憋屈讓她反思起自己。
沙圖兄弟的小屋就像童話里老巫婆的糖果屋,甜美的糖衣包裝起所有的惡意,哄騙路過的小孩進去,米昭就是那個傻傻走進陷阱的笨小孩。
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