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爵,得封止戰!”
“你們…”喻丹可沒想到,兩位爵爺拒絕的這麼徹底,這是回自取其辱了。
巫爵爺補道,“凌尋這孩子還年輕,日後有的是機會立功,到也不用這麼急。”
白郡就知道,兩位爵爺秉公辦事,心裡清明得很。見著喻丹一臉不悅,白郡才起了身,謝過了兩位爵爺,驚動了他二老修養,專為了這事跑了一趟。
喻丹雖是不悅,也只好跟著白郡乖乖做禮,隨後不情不願地帶著凌尋出了廳堂去。
等著這兩位走了,兩位爵爺才問起昨日在戰場上,止戰重現的事情。凌父先是吧目光放到了凌墨身邊的座位上,昨日有目共睹,止戰確是在夏綰一聲令下出手相助的。可凌墨身邊的位子空空如也,凌父問起來凌墨,夏綰來秘境的緣由。凌墨才將止戰在夏綰身體裡的事情,說給了大家聽。
巫爵爺思忖著,“止戰當年,是大長老的兵器。”
“如果真是這樣…”杜爵爺摸著鬍子,“這女孩兒怕是跟大長老失蹤的事情,頗有些聯絡…”
凌墨順著這話,提起了過年的時候,在夏綰屋子裡看到了那些畫本子來。“她母親是個兒童畫家,那些畫裡的情景,和北溪秘境有七分相似。”
凌父又看了看凌墨身邊空著的座位,“我看,得帶她去個地方,才能看的清楚。”
巫爵爺聽凌父這麼一說,頓時也明白了過來,“族長是說,我龍族的祠堂?”
凌父看著兩位爵爺點了點頭,又回來看了看白郡。
白郡道,“龍族的祠堂,從來都只有龍族能進。除非,進祠堂之前,便能證明她龍族的身份!”
這話一出,殿堂裡頓時安靜了下來。還是杜爵爺打破的平靜,“止戰是我龍族的庇佑戰神,他護著的東西,必定不能對龍族有所傷害了。更何況,祠堂門口那兩尊玉龍,也能幫我們分辨敵我。為了找回止戰,還有多年前大長老的失蹤的線索,也只能破例一回了!”
凌父點了點頭,“那可就破例這麼一回吧,不過事關重大,兩位爵爺,這事情可得悄聲進行,不得讓族裡人知曉了,不然容易引起波瀾。”
巫爵爺道,“族長放心,我們知道輕重。”
凌墨卻有些擔心起夏綰來,帶她來這裡,本不過是說著來見見父母,可如若進了祠堂,她將面臨的,是自己的身世之謎。這樣會不會太過突兀了,夏綰怕是還沒有準備。“父親,兩位爵爺,我有些擔心綰綰還沒有準備好,可不可以,給我些時間,讓她有些心理準備?”
凌父和兩位爵爺到是答應了,進祠堂也是要備著些禮儀和貢品的,也要些時間。
白郡則暗戳戳裡計較,自己這兒子不爭氣,為了那女孩兒,什麼事情都考慮完了。
大家這麼商議好了,便也散了開來,各自分頭去準備了。
躲在一旁聽了許久的靈公主,便也明白了大概。雖是不知道夏綰的身份,可那止戰如今正在夏綰身體裡呢!如果再發現了她和大長老有什麼關係,跟龍族扯上了關係,那她的墨哥哥可就要徹底沒了。可現在父親和兩位爵爺都站去了夏綰那邊,她唯有去求求剛才被趕走的丹姨和凌尋了。
從殿堂裡出來,凌墨琢磨著夏綰該在廚房,便來找。一邊忖度著,該怎麼和她說說,今天晚上進祠堂的打算。她的身世,她自己又清楚多少?凌墨記起來夏綰媽媽的那些畫作,如果要開口,那是個不錯的切入點。
凌墨果真在廚房裡找著了抱著小三百歲吃蜜糖的夏綰,“來了兩天了,都沒工夫帶你好好逛逛秘境。我們出去走走?”
秘境裡靈氣鼎茂,夏綰挺願意多出去走走的。凌墨回憶著夏綰媽媽畫裡的情景,那些石像,還有河流森林,應該就是樹林裡那座神廟。帶著夏綰進了林子,見到熟悉的場景,凌墨便有意無意提起夏綰的媽媽來,“我記得你媽媽留給你的畫本里,有個地方,跟這裡很像。”
一開始,夏綰只是覺得熟悉,被他這麼一點醒了,回想起來媽媽的畫作,原來不止是在夢境裡,媽媽的畫裡,也有相似的場景。夏綰仔細看著沿途的小河,還有樹林裡乖巧的蘑菇,神廟門口,那座殘缺的石像。媽媽的畫,夏綰看過不下百變,那些細節,幾乎和以前的場景一模一樣。
媽媽是在這秘境裡被食龍獸捉走的,可媽媽對這裡卻又那麼熟悉…一個念頭在夏綰腦子裡迴旋著…媽媽是秘境裡面的人?
凌墨見夏綰陷入深思,悄聲提醒道,“你想起來什麼了麼?”
夏綰抬眼看了一眼凌墨,有些話在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