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這三個人除了那站在靠前的藍衣青年是金丹期的結丹境界和自己差不多。
另外一老一青聳都是築基期的凝練境界,到是站在最後的兩個用黑斗篷將全身和腦袋都蒙上人卻讓宋啟明看不透,同時本能感覺到一絲危險,他心中一動,借放下茶杯的時候將右手伸進衣服裡,從衣襟的暗袋中拿出來三寸大的玄陰幡,放在左手,他知道自己既然感覺到危險,哪怕是一點都要小心。
以為自己本領了得,陰溝翻船的事情他無數生裡沒少經歷,等八人落下,宋啟明放下茶杯緩聲道:“幾位想必是商洛山的吧?呵呵,昨夜張善相還和我說什麼此事已了,如果你們再來找麻煩就是讓太清法脈丟臉,他都不會放過你們。可是當時我就覺得不保準啊。 呵呵,果然,你們還是來了,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就是這個道理,我殺的那個道士那個德行,你們這些同門又能好到哪裡去?以為自己有個太清法脈的正道身份就是好人了?我看未必,你們就是披上羊皮也是個。大尾巴狼,既然來了,就上吧,還等什麼?要說場面話遮個,羞不成?”
他話說完,前頭的三個白衣青年還沒說話,後面兩個黑斗篷包裹的人中,其中一個忽然“撲哧”的笑了一聲,聲音如黃鷂般清脆悅耳,讓其他幾人都轉頭看去,兩人卻木然站在那裡不動,彷彿那笑聲不是他們發的一樣,領頭的白衣人看了看身邊瘦削青年,搖了搖頭。
然後拱手道:“閣下好一張利口,想來魔教之人都是如你一樣吧?都是這麼喜歡顛倒黑白,明明是你任意殺人,卻誣衊我們亂殺無辜,我們今日來是給我卑弟啟靈的,也不想找你麻煩,家師既然說了就此做罷,我們怎麼敢不聽呢?我們來就是請閣下去送送我師弟的靈,給上柱香的。”
宋啟明聽了大笑道:“哈哈哈哈!我就說嘛,你們這些混進正道的傢伙就是喜歡說一套做一套,喜歡用好聽的掩飾自己,整個一個滿口仁義道德,滿肚子男盜女娼!”
聽他如此猖狂,領頭的白衣青年陰沉著聲音道:“閣下說話如此難聽,你家人竟然敢放你出來,不怕你死在外面嗎?今天我們不是來打架的,既然師傅說了不追究就不追究,我們只是讓你去上柱香,很為難嗎?還說這麼多難聽的話,如果閣下不去,那我衛定就得罪了,強請也要請你去磕個頭!”
彷彿聽見什麼好笑的事情,宋啟明給自己倒了杯茶,輕笑道:“你師弟什麼貨色?你們自己知道,一個和小寡婦睡覺亂許諾,被人揭出來就殺人的混蛋也配讓我去上香祭奠?你當我是什麼?當你們是什麼?你憑什麼?還想強請我去,不用強請的,我聽說人間孝子都是給客人磕頭的。你給我磕頭我就去如何?”
邊說邊站起來,掐了手決一拍腰間玉牌,兩道金光飛出,宋啟明劍決一引,讓兩道金光圍繞自己身體盤蒸 同時不等對方說話,繼續喝道:“要打就打,說那些廢話做什麼?浪費時間找那麼多理由做什麼?你們明知道我不會去,卻用這個豬頭主意來試探,真是一群豬!”
“咯咯咯咯!真是笑死了,沒想到匣糊醉那個傻丫頭黃然生出紋麼個有意思的小東西!”宋賠鋤網說完,商洛山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後面剛才發笑的黑斗篷人又笑道,她一說話大家就知道她是女的,可是兩個斗篷人一樣的高矮胖瘦,竟然不知道誰是女的。
天涵老人姓王,寧兒的大名叫王嬌寧,宋啟明目光猛然一凝,知道這些的都是魔教高層和各門派高層,這兩個讓自己感覺到危險的人是誰?他側頭看了看兩人,卻對面前的衛定道:“不要說那麼多沒用的,上來打吧,贏了你說什麼是什麼,輸了就滾!”
說完右手劍訣一引,在他身邊盤旋的兩道金光中地一道忽然飛出,奔衛定直接殺去,金光電閃,飛過去速度之快讓衛定險些反應不及時,縱然他早就準備好了都是如此,他手訣一揚,從他袖子中飛出一道青光,色澤純正,看樣子應該也是一品二品的法器。
宋啟明說話猖狂是為了激怒對手,可是戰鬥開始他可不會放鬆大意,尤其旁邊有兩個來歷不明的人窺視,他要速戰速決,所以出手沒留情,當衛定的劍飛出,宋啟明的劍已經在空中顫動扭曲了幾十次 在這麼輕微變動中,他的劍尖已經在空中刮出一個玄奧的軌跡,如果能顯瑕的話就能發現是個符文。
可惜衛震眼力不夠,所以無法發現,到是在後面的兩個黑斗篷人卻發現了那劍勢的不尋常,都不禁眼中閃過一絲驚奇,等宋啟明的劍閃電般與衛定的劍遇到一起後,金光突然加速,然後化為一道金色虛影,瞬間將青光圈住,圍繞絞殺,只是一個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