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臉色一紅,在帳篷裡的昏暗光照下,竟然有了一種朦朧的美麗和誘惑。
宋啟明淡淡地用漢話道:“多餘的話我不想說了,叫你們來是想問兩件事情,一是你們在關裡的事情,怎麼被抓的?另一個就是你們對和你們在一起的漢人瞭解多少?我是說那些漢奴,你們來了有幾天了,一路上也和其他人處了半個多月,對他們應該瞭解吧?”
那獨臂男人面色桀驁地看了宋啟明一眼,也不理會旁邊妻子的拉扯,將身上的鐐銬盤了盤,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不屑地道:“想殺想打隨便,少跟我弄那些沒用的,問那個幹什麼?你到底想怎麼樣?直說就是,我告訴你,我婆娘不許你碰,不然還是跟你沒完!”
看了他一眼,宋啟明輕蔑地笑道:“哦?如果我碰了呢?對了,昨天傍晚的時候我還捏了她的胸,真的很豐碩很有彈性啊,看她身體挺瘦的,想不到有這麼好的胸,你真是有福氣啊!”
“你說什麼?你個混蛋,敢碰我的婆娘,我殺了你!”獨臂男人一聽,猛地從地上跳了起來,大吼著,帶著身上的鐐銬就衝宋啟明衝了過去,他妻子在旁邊不禁又哭叫著,想拉住他,可是怎麼能拉住?他和宋啟明間本來就沒幾步的距離,一起身就撲了過去。
可是還沒等他碰到宋啟明,就聽‘砰!’地一聲悶響,然後這個大漢“哦!”了一聲,渾身保持著半躬的狀態僵持在那裡,他妻子衝過去一拉,就把拉倒在地,而獨臂大漢的身體依舊是保持半躬著,彷彿是一個大蝦米一樣,他妻子這才發現不對,看著他面容醬紫扭曲的樣子,哪還不知道他吃虧了。
回頭看去,就見宋啟明正在收回右腿,她就知道丈夫被他踢了,還沒等她說話,就見宋啟明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俯身看著地上面容扭曲,嘴裡‘哦!哦呀!’地悶聲低叫的獨臂男人,見獨臂男人看自己目光裡充滿了怨恨和一絲懼怕。
他不禁壞笑著半蹲下,左手從那女子的身後圈了過去,來到前邊,隔著衣服抓住那女子的左側胸乳,當著獨臂男人的面揉捏起來。
這個女子傍晚的時候衣服已經毀了,現在身上穿的是幾塊破布拼湊的,勉強遮蓋住身體,宋啟明不理會那小女子的掙扎,也不聽她低聲的哭叫和哀求,而是將她牢牢地圈在自己左臂中,大手揉捏著,地上的獨臂男人眼睛噴火,似乎要掙扎起來,可是剛才被宋啟明那一腳踢地不輕,掙扎了幾次都直不了身。
忽然就聽宋啟明淡淡道:“還記得我在昨天傍晚說的話嗎?想保護自己的女人就要有本事,沒本事就要受著,光憑一腔血氣之勇是沒用的,再反抗你也是奴隸!就如現在一樣,我可以當著你的面玩你的女人,你只能看著,是不是心裡很憋氣?”
說起來從宋啟明的靈魂被召喚到這裡來還沒有一兩天的時間,可是經歷了許多的事情,尤其是因為沒有了自己的身體,他心底總是有種惶恐和不真實的感覺,總是有種做夢地感覺,所以他的邪惡冷酷一面被釋放出來,尤其是剛才一陣撕殺後,他的心靈更是放肆開來。
如果是在現代,這樣當著人家丈夫的面,狎耍人家妻子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沒辦法,現代社會的法律和維護法律的國家機器太強大了,強大到逼迫他必須做一個善良的好人,不能有任何犯罪行動,否則面對的就是強大的國家專政。
但在這裡不一樣,從他來的這短時間裡,他發現無論是在那些會法術的人中,還是在這些凡人中,都是拳頭和武力為尊,他發現自己的力量在那些會法術的人中不算什麼,基本就是墊底的,可是在這些凡人中卻是最強的,所以他有點肆無忌憚起來。
那個獨臂男人聽了他的話,獨臂捂住胸腹處,好一會才緩解了疼痛,用嘶啞的聲音道:“放開她,你到底想怎麼樣?”說完‘嘶……’地一聲,吸了一口長氣,強忍著疼痛沮喪地道:“算了,如果你真喜歡她就帶走好了,何必在我面前侮辱她,我沒能力保護她,你要是真喜歡蘆花,就好好對她吧!”說完掙扎著要站起來,可是身體的疼痛讓他無法起身,眼神裡滿是屈辱和絕望。
那個叫蘆花的女子見他的樣子,剛哭喊了幾聲,被宋啟明使勁一抓胸乳,把聲音憋了回去,就聽宋啟明笑道:“這個女人是我清醒後見到的第一個女人,說對她沒一點興趣那是騙人的,不過我現在沒空理會這些,也沒興趣搶人家的老婆,我叫你們來是另有事情。”
第十三章 漢軍
說到這裡他放開這個女人,站起身,坐回剛才自己的位置,看著那女人將他獨臂丈夫扶起來後才繼續道:“是你先動手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