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所以夜有鹽肯定很安全。
是以,那魔修的眼睛看著那麼熟悉,她都沒往夜有鹽的方向去想過。雖然不能肯定他們嘴裡的夜長老就是夜有鹽,但只要有一點兒可能,白得得也不能放棄。
所以白得得又折回身,跟在了這這師兄妹兩人身後。
遠遠的,白得得看見笑月上前跟那修為高深的老頭子說了什麼,那老頭子搖了搖頭,笑月的肩膀一下就塌了。
後來笑月就開始往回跑,又被那個範師兄追上了。白得得躲在大樹上側著耳朵聽,“範師兄,你別再勸我了,夜長老對我有救命之恩,如果沒有她,我早就死了。此去神龍谷,也不知是福是禍,我就想回去陪著夜長老,如果有個萬一,也不能讓她暴屍荒谷。”
白得得心裡也著急得不得了,看著那位範師兄,恨不能揍他一拳,讓他趕緊放開笑月。
“笑月,你回去有什麼用啊?神龍谷雖然禍福不知,可至少有一條生路,你回去陪夜長老,可知萬一上界大能降臨,你面臨的是什麼?”範師兄道。
“師兄,我心意已決,你就不要再勸我了。”笑月道。
那位範師兄看了看笑月,又回頭望了望已經看不見蹤影的大部隊,“笑月,那我呢?你考慮過我沒有?”
白得得實在有些忍不住了,現在是談狗屁倒灶男女之事的時候嗎?要不是怕打草驚蛇,萬一她跳出去,笑月不肯信她,白得得早就衝出去揍那個囉裡囉嗦的範師兄了。
笑月沒說話,只流著淚搖了搖頭。
“好,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也不攔你了。”那範師兄扔下笑月往回走了。
笑月有些惆悵的望著他的背影,咬了咬牙還是沒追上去,轉過身朝來的方向疾馳而去。
白得得施展法術跟在笑月的身後覺得有些吃力,那笑月其實也不過定泉境修為,而魔修煉體,她沒有法術卻靠一雙腿就差點兒跑贏了白得得。
笑月奔走了一日一夜才停在了一處僻靜山谷前。她警覺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確定無人跟蹤,才走到一堆雜草前,撥開了那草堆,露出一個小小的山洞來。
“夜長老。”笑月沒敢冒失地走進去,先站在門口喊了一聲。裡面沒有反應,笑月才彎腰開始往裡走。
這也是笑月最沒有防備,最不好防備的時候,白得得悄無聲息地摸到笑月身邊,用當初她爹白聖一給她配的藥液針扎進了笑月的屁股裡。這針筒是白得得設計的,當初完全是為了用來對付捉來的異獸的,讓它們乖乖聽話的。
白得得也實在是出於無奈,才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法對付笑月。她雖然修為可能比笑月高了一點點,但是法術卻絕對不可能贏過笑月。因為白得得除了提高自身修為和多看書外,其他的法術練習基本就沒有。唯一例外就是身法因為時時要用,所以還算
所以白得得一開始就沒打算跟笑月打架,只能“趁虛而入”。也虧得她從梵無音那兒學來的遮星掩玉術十分精妙才能在笑月毫無察覺地情況下摸到她身邊。
笑月被針一紮,瞬間就想反擊,但是藥效擴散得非常快,還有白得得用元氣推送,所以她的神智也不過只保持了片刻眼神就開始渙散。
白得得從後面接住笑月輕輕地將她放到旁邊的草堆上,低聲說了句抱歉。
白得得彎腰進了山洞,裡面黑漆漆一片,她拿出夜明珠來沿著狹窄只容一人側身透過的穴道走了小半刻,突然看到前面有一點亮光射進來,她走過去一看才發現外頭別有洞天,乃是谷中谷,她顯然是穿過了剛才那座小山,走到了另一處絕谷裡。
天上無月,但有點點星輝照映,隱約能看見草地上躺著一人,白得得急急地將夜明珠往腰上一系走了過去,躺在地上睜著眼睛,七竅流血不止的人不是夜有鹽又是誰?
“奶奶。”白得得跪在夜有鹽身側焦急地喚了一聲,手指也顫巍巍地在夜有鹽的手腕上摸了摸,依稀還有微弱的脈搏。
白得得想起笑月說夜有鹽是突破時走火入魔,心知一定是元神出了問題。因為夜有鹽是魔修,蓮花庵裡有不少關於魔修的典籍。
秋原域不同於東荒域,它是道、魔並存,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所以蓮花庵也收錄了不少魔修典籍。雖說比不上魔舟藏書那麼多,但質量卻是明顯提高了一大截。
那些典籍裡說,魔修煉體,每一次突破時的屏障都不會來自肉體,一定是元神出了岔子。而道修則不然,通常道修的肉體更為脆弱,
若夜有鹽真是肉身出了岔子,白得得還真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