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今日和南草去哪兒了?”杜北生練完功回小院吃飯時問,他雖然早出晚歸,但並不表示他就不關心白得得。
白得得心裡早就想好藉口了,“我和南草去大集上玩了一會兒。”
杜北生知道白得得喜歡逛街,“下次師傅記得喊上我,南草現在自身修為那麼低,根本護不住你。”
白得得口頭敷衍地道:“好啊。對了,你的劍意還是時靈時不靈嗎?”
杜北生鬱悶地點了點頭。
“彆著急,慢慢來吧,有時候太逼迫自己,反而不好。”白得得隨口安慰道,“對了,你靈石還夠用嗎?”
杜北生道:“師傅,領悟劍意和靈石無關,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以後賺靈石的事兒就放到我身上好了。”
過了兩日,南草就偷偷來給白得得報通道:“北生想去文寶島打黑拳。”
“這怎麼可以?”白得得驚呼,那是走投無路的修士才會去做的事情,用生命去比賽,每一場都是不死不休,下場通常都是死亡,即使不死,也是傷病纏身,終生再無望求道。
“哎,那孩子就是太心疼你了。”南草道。
白得得再次擰住南草的耳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鬼主意,就想攛掇我去跳舞是吧?”
南草“哎喲喲”地叫著,“這不是也沒法子了嗎?要不你給白老爺子寫封信要點兒靈石?”
說起這個,白得得就沒勁兒了,“你以為我沒要啊?可是老頭子太狠心了。”
“那真的只有跳舞這條路來靈石最快了。而且主人你可不要小瞧這個,不是對的人根本跳不出天魔舞,當初天魔宗還在的時候,挑弟子那是我們魔修裡出了名的最嚴苛的,沒有之一。”南草激將道。
白得得白了南草一眼,“有那麼誇張嗎?我隨便看看就已經會了。”
“吹牛不打草稿了吧?”南草道,他對天魔舞可說是很瞭解呢,他是老主顧了,據他所知,天魔宗最具天賦的弟子要成功跳出最基礎的天魔舞也需要十年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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