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仔細接上會出現後遺症,不利於將來修行。”容舍一邊替白得得接著心脈一邊道。
然後白得得腦子裡閃過的不是她的心臟,而是她的胸,那白嫩嫩,玉瑩瑩的胸。
好在持續時間不長,容舍便收了手,眼睛直盯著白得得左胸看,應該是在為她的心臟做最後的檢查,但白得得可不這麼想,自戀的女人總覺得容舍這是藉機佔便宜。
容舍在確定白得得的心臟跳動得很完美后,才在旁邊的天青釉瓷盆裡淨了淨,往她胸口來回撫了兩下,那肌膚就自然地合攏了,留下一道傷口,不久後也會完全消失。
“好了,你可以起身了。”容舍道。
白得得頓時感覺渾身一鬆,手腳可以開始活動了,她翻身坐起,“你剛才在做什麼?你這是猥褻!你這個流氓,得一宗有你這樣的宗主真是恥辱!”
容舍手一抬,白得得感覺口頭一緊,再說不出來,而到嘴的話都變成了“咕嘟嘟”。
不過沒關係,這難不到白得得,她識字能寫,刷刷提筆就寫:我知道你的藉口,可是你別想騙我,治療心脈斷裂的靈藥得一宗有,服下我的心脈就能重生。你個流氓!
容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道:“那樣的靈藥得一宗是有,不過拿給你服用太過浪費。”
這是什麼話?!雖然那藥的確貴重,但她可是白元一她孫女兒,白得得瞪大了眼看著容舍。
“給你用的是心脈續接術,你最好注意你的口氣,否則下一次你的心脈再斷,你就得掂量掂量我還會不會盡力。”容舍道,說完轉身就走了。
在容舍走後第二天白得得都還在用針扎他的小人,“天哪,這是什麼人啊,居然詛咒我心脈還會斷?叫他給我等著,等我回了得一宗,我一定要跟白元一例數容舍的惡行。”
南草道:“主人,咱們先不討論這個,你說咱宗主到底認沒認出那蟲子啊?”
“什麼蟲子?”白得得問。
南草道:“就是咱奶奶給你服下的那顆藥啊,那不是藥丸,那是個蟲丸,可以附著在你胸口暫時連起你的心脈,但那是咱魔道的手段。奶奶以為肯定是咱爺爺救你,可沒想到居然是宗主出的手,那咱魔修的事兒是不是就洩露了啊?”
白得得停下扎容舍小人的動作,轉而拿起針就去戳南草,“你怎麼不早說,被你害死了!”
南草躲閃道:“我以為宗主也是你親戚呢,可是我看你這兩天一直扎他小人,才想著問一下的。”
白得得氣惱地直想撞牆。
“不過我看宗主給主人你施展心脈續接術的時候一點兒驚訝也沒有,可能是沒認出來。畢竟那可是幾百年前的東西了,他未必有那份見識。”南草安慰白得得道。
白得得不太確定,雖然她打內心是瞧不上拼爹貨容舍的,可是隻有這人看出了她魂魄不全所以不能開啟氣機,他的見識還真不好說。何況,白得得罵歸罵,能續接心脈的靈藥都堪稱神藥,白得得雖然能得到,但她爺爺也得付出很大的代價。
所以能施展心脈續接術的怎麼可能是傻白甜,若施展的不是容舍,白得得早就上趕著去攀交情了,絕對是值得終身相伴的益友。
“算了吧,他愛咋咋的,天塌下來還有白元一頂著呢。”白得得把容舍那布偶小人往腳下一扔,假作沒看見似地一腳踩上去,然後施施然走了。
南草對旁邊一直沒開口的杜北生吐槽道:“拼爹就是好啊,天大的事兒,心脈斷了這種對咱們來說就是死定的事兒,到白得得這兒,人家宗主順手就解決了,還不帶要任何代價的。還有魔修的事兒,到白得得這兒,就成了愛咋咋的。”南草一直活得很辛酸,現在被白得得給映襯著,就更顯得以前有多辛酸了。
杜北生道:“你還是擔心自己吧,我師傅的不勞你關心,但你要是露出了馬腳,你就自求多福吧。”
南草看著跟隨白得得而去的杜北生,自己也開始往外走,一邊走一邊伸出小手指掏了掏鼻孔,感嘆道:“果然還是當人好啊。”
路過的七寶宗小弟子驚異地看著玉怡,那一臉享受的表情,以及還沾著某種東西的小手指。
南草不自然地放下手指,翻了個白眼,女人,真是麻煩。
“師傅,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換積分了?”杜北生在白得得身後問。
白得得驚詫地轉過身,“呃,我居然忘了這件事兒!”
杜北生點了點頭,即使是在最危險的時候,他的背囊都沒從肩頭取下來過,因為他知道白得得需要很多積分。不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