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凝露訣上十分有天賦,如此內有南草的元神體念草木之需,外有凝露訣等法訣輔助,那一小片田地裡的種子很快就冒出了新芽。
那陰陽母株,不同於靈植,也不同於魔植,雖說看起來有些奇特,可並非禁忌,因此大喇喇地栽種在七寶宗裡也沒有人過問,頂多就是好奇白得得的院子裡怎麼種這樣的“凡草”而已。
如今杜北生和南草都有了各自忙碌的事情,留下一個白得得就有些無所事事了,至於“修行”這種事是絕不會主動出現在白得得腦海裡的。
白得得閒得無聊,便去木可婉哪兒串門,畢竟都是出自得一宗,哪怕以前不熟,現在也就熟了。
白得得去找木可婉的時候她正在玩玲瓏盤。當時白得得就眼紅了,“你怎麼有這個?你出來的時候,你祖母沒沒收嗎?”
木可婉道:“沒收了的。可是我一個人在這裡孤零零的好不可憐,所以寫信回去給祖母訴了訴苦,上次宗主來的時候,祖母就讓宗主捎給我了。”
白得得的眼圈紅了,“還是你祖母疼你,白元一那個老頭子……”白得得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比誰更受寵愛這一點,她居然輸了。
木可婉敷衍地安慰白得得道:“哎,白長老也是為了你好。”
其實兩個姑娘都知道這是廢話,她們誰都不想要這種好。
白得得挨著木可婉坐下來,探著頭去看那玲瓏盤,“最近上面有什麼新鮮事兒嗎?我感覺我都落後一百年了。”
嘮這種嗑木可婉可有興趣了,“當然了,最近發生了件大事兒。《天仙舞》聽過嗎?”
白得得心裡“咯噔”一下,脖子反射性地左右擺動起來,“不知道。”
“我也是最近才聽說的。聽說有人在白雲城主的壽宴上跳了支天仙舞,如今方壽山懸賞五十萬靈石,只求再賞一支。同時齊連宗、紫雷門、合歡教的人都有開出懸賞,就為了找當時跳舞的那姑娘。”木可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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