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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因為有容舍在,白得得跳起舞來就有些不自在,首先心境就達不到天魔舞的要求,所以一開始在座地諸位修真界大佬也就隨意看看,主要的心思還是放在了彼此聊天嘮嗑上。連容舍也沒往白得得那邊看一眼。

這怎麼可以?!白仙子雖然也覺得賣藝很不好意思,但是被人這樣忽視,那就是奇恥大辱了。必須得給這些人狠狠留個印象才行。

女人下意識裡總會想展現自身的魅力,白得得雖然家風“嚴肅”,但也會有這種孔雀本能,因此她的天魔舞開始漸漸走形。

南草在旁邊看著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如果說以前白得得跳天魔舞算是天仙舞的話,那麼眼前這一支就真的成了天魔舞。

無比魅惑。

這是真正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南草的呼吸漸漸粗了起來,而場中那些大佬,定力稍微差一點兒平日喜好女色的,就著了道。有那清醒的大佬,看出了一點兒不對勁,臉色一沉心裡就開始低估這不只是誰安排的桃色陷阱。

可是清醒的未必就能一直清醒,否則天魔舞在千年前就不可能那麼出名,“天魔”兩個字可不是誰都能叫的。

白得得其實自己是不知道她跳的舞有什麼效果的,魔由心生,偏偏這隻“魔”還懵懵懂懂,一派純真的天真。老男人最無法抵抗的大概就是這種鮮活。

那白雲城主方壽山中年喪妻,至今未娶,並不是沒有春心,而是眼界兒有點兒高,一直沒尋到合適的。眼前這墨眼紅唇的白得得不知怎麼就投了他的心思,像是老房子著了火,需要極其剋制才能沒當場出醜。

不過漸漸白得得也察覺出不對勁了,她感覺渾身都熱了起來,血液似乎開始沸騰,有無數的螞蟻從她的肌膚上爬過,引起種種顫慄。問題是白得得在男女之事上從沒開過竅,她就是現場看妖精打架都沒有感覺的人,此刻的陌生感讓她極其害怕。

白得得雖然沒開竅,但好歹常識還是有的,她腦子裡開始轉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主要是推測自己是在哪裡著了道,可想來想去都想出個所以然。

而此刻,場中諸人皆有些許失態,有那定力差的直接就將旁邊斟酒的侍女攔在了懷裡,欲行那醜惡之事。白得得看得一愣,再往容舍投去一瞥,卻見他目含冷光,就像一尊無情無慾的道尊一般坐在椅上。

那“無情無慾”的一眼,彷彿當頭棒喝敲在白得得頭上,她才意識到應該是天魔舞出了岔子。

可是已經走上歧途的天魔舞並不是白得得喊停就能停的,如果此時是陰陽交替之時,她還能借由吐納靈氣來沉寂本心,但偏偏現在白得得一點兒靈氣都吸納不了。

白得得急得不得了,她可不是來跳“豔舞”的。這若是被她爹孃知道了,她娘非打斷她的狗腿不可,實在是太墮落了。

何況白得得也絕不允許自己這樣害人,因此她不得不狠了狠心,將自己混沌海里這兩天剛開闢出來的一點兒靈氣用了出來。

因為混沌海里住著陰陽修容花,這貨是個無底洞,連白得得的生命本源都被消耗了,所以白得得的混沌海一直是一片灰色,沒有任何可以開田的象徵,也就是一直都處在種靈境的最初階段。

但自從修煉天魔舞之後,白得得每日兩次吐納的靈氣大大增加,好容易才在那片灰海里點亮了一顆直徑比頭髮絲還小的亮點,現在卻不得不拿出來用了。

陰陽修容花從混沌海里反哺陰陽氣給白得得,白得得也靜下了心,她前些日子一直在用天魔舞輔助吸納靈氣,可還從沒試過以自身陰陽氣而運轉天魔舞,這樣一想也十分新奇,她自己又忘我地痴迷了進去。

一曲《天仙舞》畢,四周鴉雀無聲。

白得得站在臺中行了禮,南草就端著那笸籮往眾人面前走去。每一個在笸籮面前的人就彷彿提線木偶一般,乖乖地掏出了所有的靈石。

在場的客人可都是大佬級別的,沒有一個沒有乾坤囊的,開啟乾坤囊就往裡倒。眼看著南草那笸籮都裝不下了,方壽山直接就將乾坤囊送給了南草。

除方壽山之外,其餘的人還有更離譜的,連身上的腰帶都接下來給南草。南草看著那魂器倒是很想要,可是這東西不好銷贓啊,太容易洩露身份,所以只好拎出來又扔回給那老頭。

只南草走到容舍跟前時,容舍也沒吝嗇,直接將自己隨身攜帶的錦囊扔給了南草。南草心中一喜,以為又得了一個乾坤囊。

一圈走下來,少說也收穫了十萬靈石以上,南草還貪婪地想去找大佬身邊的隨從收門票錢,卻被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