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的自己撞到人家槍口上而不自知,真可謂悲催到了家。
於是老鴇將計就計,乾脆將梅若策反歸於鍾南山,如此一來剛好可以掌握邪雲宗的一些資訊,而對於倒黴催的婁映天,他唯有自認倒黴了。
此時的婁映天正和衣仰躺在奢華的軟床之上,盯著帳頂的雙眼晦暗不明,似在思考著什麼,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欲,而他的身旁躺著一女子,女子衣衫散亂似睡得正熟,可那模樣根本不似歡愉過後的疲累,反倒像是被人點了睡穴一般。
密室中,東方瑾與老鴇仍就低聲談著什麼,可這世間除了她們二人卻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主人放心,鍾南山一切安好。”
“嗯。”
“二當家也已到達揚州。”
“嗯,”東方瑾想了想,突然開口道,“給老二傳信,此次武林大會揚州依舊不參與,儘量低調,韜光養晦,莫要讓武林盟起疑。”
“是。”老鴇躬身道。
“還有,通知老三,不必再隱藏身份,鍾南山,是時候出現在天下英豪的視線裡了。”
“主人你。。。。。。?”老鴇一驚,似是沒想到東方瑾會這般說。不怪她會意外,這幾年來,鍾南山匪寇雖然在南方大肆橫行,兇名遠揚,以驚人的速度迅速崛起,並暗中將手伸向整個武林,但面上終究只是一群霍亂的匪寇,況且只活躍於鍾南山一帶,在武林中大多數人看來,只不過是上不得檯面的群體,根本難登大雅之堂。而東方瑾的一向主張也是低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卻突然要公然參加武林大會,這不得不叫她意外。
“此次七吸事件遠比想象中的複雜,而且越發的撲朔迷離,邪派,正道,武林盟,朝廷,甚至外邦。。。。。。鍾南山早在不知不覺中席捲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