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
東方瑾心下一凜,眼神不自覺的眯了起來,她敢斷定,此人是在撒謊。
44。半路遇襲
對於秦叔的言辭,東方瑾當即心下一凜,就她剛才觀察秦叔的神色言辭而言,她敢斷定,此人定是在撒謊。而且此人勢必知道藤虎閣之事,甚至知道莊主就是暗夜,可他為何故意隱瞞?這其中莫不是有什麼隱秘?
但東方瑾就是有再多的疑慮此時也不能表現出來,她畢竟是個外人,況且此時恐怕沒有之前想的那麼簡單。
倒是魏黎面露疑惑之色:“燙傷?”在沒見到龍行武的印記時,他興許會輕易接受這個說法,但在見到龍行武的印記之後,他實在難以接受這個解釋,畢竟世上怎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印記,而且在點破關鍵之後再去看,那個印記分明是一隻騰飛的老虎,如此栩栩如生,又如何是燙傷的?
“正是。”秦叔肯定的點了點頭,而後不等魏黎開口便接著道,“不要多想了,誤會而已,卻不想讓你們一路辛苦,白跑了一趟,這樣吧,你趕緊帶你這兩位朋友去休息,待會兒我會讓人送上酒菜。”
“可是。。。。。。”魏黎還是滿心質疑。
“好了,秦叔會拿流雲山莊的生死開玩笑嗎?”秦叔難得板起了臉,魏黎霎時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領著東方瑾兩人離開。
東方瑾卻上前一步道,“既然山莊無事,我們便不久留了,這便告辭了。”
“這就走?”魏黎微微詫異,秦叔也疑惑的看向兩人。
婁映天可不如東方瑾這般客氣,當即不耐煩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啊?三日後便是武林大會召開之時,我們倒好,為了流雲山莊白白跑了這一趟,浪費了幾天時間,此時不走,豈不是要錯過武林大會了?”原本四日的馬程,如今只剩下三日,他們若不是快馬加鞭趕路,根本趕不上,關鍵是這一趟還白跑了,一點線索沒查到,這叫他如何滿意。
婁映天一噎,心中閃過歉意,畢竟是自己說了師父的印記才導致兩人繞道流雲山莊,於是臉上閃過歉意之色,倒是秦叔看了看如今的天色,已是傍晚,不肖一會兒只怕天也要黑了,於是便開口道,“秦某尚未謝過兩位小兄弟對流雲山莊的關心以及對小黎的照顧呢,兩位何不休息一晚再走?”
“秦叔不必介懷,有機會我們改日定會再來叨擾。”東方瑾淡笑道。
“我看這樣吧,”秦叔望了望快要西下的太陽道,“如今天色已晚,兩位又都長途跋涉,身體乏累,不如在山莊用了晚飯再走也不遲,也好讓我儘儘地主之誼。”
“是啊,”魏黎也開口道,“我讓人準備幾匹快馬,再準備些盤纏,吃了飯再走,我跟你們一起,趕上武林大會也是綽綽有餘的。”
東方瑾聽罷也覺得如此甚好,否則他們那三匹馬早已疲累不堪,如今他們倒也真是飢腸轆轆的,便點頭答應了。
當晚,流雲山莊為三人準備了極豐厚的晚餐,並由秦孝文親自做陪,可見流雲山莊對於二人的謝意,不過幾人心中究竟如何想卻是無從得知的。
期間魏黎疑惑的問向秦孝文,“周叔呢?怎不見他蹤影?”
從魏黎口中得知,流雲山莊有兩位副莊主,面前的秦叔秦孝文,還有尚未謀面的周叔周秉天,兩位皆是年逾花甲之人,但都是德高望重之輩,且武功深不可測,是流雲山莊中流砥柱般的存在。
秦孝文不自覺的一頓,而後笑道,“你周叔外出辦事,尚未歸來。”
“原來如此,”魏黎略有失望,原本就一年多未見,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卻又沒能見著,“如此,只能下次回來再去拜會他老人家了。”
莊主曹瑋親自前往武林盟,這本已讓東方瑾意外三分,如今副莊主也不在,到底何種要事需要一個副莊主親自出馬?再加上面前這位閃爍其詞的模樣,東方瑾的心底不得不警覺三分。
當晚,待三人騎上駿馬之時,已是日落西山。三匹駿馬在晦暗的夜空下奔騰而過,偶爾幾聲策馬之聲,讓寂靜的夜空多了幾分氣息,而後便只聞“噠噠噠”的馬蹄聲,給寂靜的黑夜添上幾分自然的音律,偶爾闖過一片竹林,頓時只聽一陣沙沙作響。不多時,三匹駿馬便消失在夜色中,最終連噠噠的馬蹄聲也一併沒人黑沉的深林,彷彿被吞噬了一般。
忽的一片樹林,高聳入雲般的樹木遮天蔽月,將明亮的月光完全擋在樹梢之外,偶爾幾絲稀落的月光灑落下來,頓時將陰森黑暗的林間染上一道詭異之色。
正在這時,忽的一串急促的馬蹄聲傳來,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