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了。
這時她才仔細留意道,除了花園以外,天空是一片模糊不清的霧氣,視線也並不能放遠。蒼茫的宇宙裡好似只有這座房子和這個花園存在。
那些白色的鳥也只能在花園的上空附近徘徊,並不能真的飛出去,像是被困在一個巨大透明的籠中。
甚至這些花叢裡,也根本不分季節和品種,胡亂交織著,乍一看繁花似錦,卻處處透著假。
他牢牢盯著她,“喜歡嗎?”
唐葉張了一下嘴,心中卻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記得阿撒茲勒去矮人居所的目的是為了織夢人寶石。織夢人寶石最主要的作用就是維持空間穩定。這個房子裡沒有影魔,沒有夜罰人,沒有佩恩……只有他們兩個。
一個可怕模糊的想法在腦海裡逐漸成型。
腳上的附魔鎖鏈,還有眼前的花園更是讓她確認了這一點。
或許是察覺到了唐葉一瞬間的慌張,阿撒茲勒的目光忽然變得非常陰暗逼人,甚至周身的黑霧都在肉眼可見中濃郁了許多。
“喜歡嗎?”他平靜地看著她,猩紅的唇角輕啟,淡淡地再次問道。
唐葉怔怔地望著他,那張漂亮又熟悉的臉就倒映在她的瞳仁裡,可是他的眼中卻沒有任何影子。
她明白,這個答案或許會直接決定他下一步的行動。
腦海裡電光火石一閃,她立刻撲上前去,勾著他的脖子,瘋狂親著他的臉。
在對方處於精神極度不正常的情況下,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順毛,順毛,順毛!
她一邊吻他冰涼的面頰一邊暗自思索:若想恢復自由,只能等對方心甘情願。人身限制說明他現在極度缺乏安全感,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順毛,一直順到他肯乖乖露出自己柔軟的腹部,徹底信賴自己。
阿撒茲勒後背一僵,目光裡劃過驚訝。深淵般的黑眸裡翻滾過某種焦灼的情緒,他忽然大步邁開,帶著她來到亭子中央。
這裡不止何時多了一張寬大的軟塌。
唐葉只感到自己被放了下來,阿撒茲勒那張俊美又冰冷的容顏近在咫尺。更深的吻層層疊疊印來,她掙扎著抽出一隻手,從吻的空隙間喊“會被人看見的。”
墨沉沉的眸子裡漆黑無光,阿撒茲勒一勾唇角,“放心,沒有人會看見的。只有我們。”
唐葉心頭一涼,眼角微微有些溼潤。
他仔細盯著她,目光卻變得格外尖銳,“怎麼了?”
果然被這隻惡魔關在空間裡了啊。
這傢伙!
她想起以前無數個日夜裡阿撒茲勒對她的體貼和放縱,眼角溼的更加厲害,輕聲道,“我很開心~你在我身邊,真好。”
……抱歉,一直以來讓你如此缺乏安全感。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被神裔帶走,不是因為那個法陣,就不會讓你變成如此模樣。
阿撒茲勒細細舔去她眼角的淚珠,吮吸著她白嫩的耳垂。一股幸福又酸澀的情感盤繞在唐葉的心頭。她只感到自己被不斷的往下壓去,某個稍硬的部位緊緊貼在自己身前,他抬起眸來,寧靜注視著她。
“可以繼續吻你嗎?”
被他那雙灼熱的黑眸盯著面紅耳赤,唐葉微微喘著氣,羞澀點了點頭。
有點不對勁。換做是之前,這傢伙向來不由分說先舔為敬,哪裡會提前問一下。
阿撒茲勒舔了舔她的嘴唇,從下巴滑到了脖子,牙齒一顆顆咬開她衣領上的衣釦。
“那個……你”
話音未落,胸前一冷。
比空氣還冰涼的溼潤觸感貼了上去,她發出一聲低呼,身子往下仰倒,忍不住說了聲“癢。”
交易契約已經中止了,她忽然驚悚地想到,現在,沒有任何規則能制止他食用自己。
阿撒茲勒逐漸變長的尖銳利齒,正輕輕咬合在自己柔軟之處!
“小撒……”她半是驚恐半是羞澀的開口,“不準咬!”
……
唐葉失神地看著灰濛濛模糊不清的天空,渾身黏膩不堪。
她確信,阿撒茲勒是真的拼命在忍了。無數次尖牙想要咬下的瞬間,都被瘋狂的舔舐所取代。她就像是一塊香噴噴的肉,被含在嘴裡就是捨不得撕碎。
舌尖的倒刺把她颳得又癢又麻,這種傾略性的“吻”足以讓人腰痠背痛。
已經舔到了溼濘處,動作突兀地停了下來。
暗沉的目光盯著自己某位置半晌,他忽然抬起頭,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