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
青狼笑一笑,道:“瞧不出啊,你還有娘……”
“廢話,我又不是石頭中蹦出來的。”素喜道:“這也是我急於殺了她的原因。”青狼似乎已完全相信了素喜,笑道:“好吧,五狼人今天就作件好事,成全你一片孝心了。”
車馬連串過山崗,曲大風一直坐著不動。
素喜已發現五狼人已有些不耐之色,問道:“張一品,馬車過去了幾十輛?你可要看清楚啊!”
“姑娘放心,在下認識那輛車。”曲大風道:“也在車上作了記號。”
“車行改派了另一輛馬車。”青狼道:“白等半天事小,誤了素喜姑娘的一片孝心你們也浪費了萬寶齋兩萬兩銀子。”
言下之意是,天已過午,他們就要走人,下午再找他們,還得拿銀子出來。
“來了,來了。”曲大風道:“就是這一輛,車輛上剪貼了一朵白梅花,已快塵埋、土掩了。”
五狼人凝目看,一輛雙套大篷車,正爬上山坡,車輛上果然貼了一朵紙剪的梅花,輪行路上灰塵多,沒有人提一聲,還真是看不清楚。
“照咱們的約定行事。”
青狼一招手五狼人,當先站起,向前行去。
素喜、陳同、曲大風緊追五狼人身後行。
陳同是第一次出這種大差事,緊張得手心出汗。
一切都在預料中,馬車爬上坡,馬兒不停地呼呼喘喘,車行也慢了很多。
趕車的是個中年漢子,灰布衣衫、白布裹腿,是那種專業的穿著。
這種人有職業上的感覺,眼看一群圍了上來,立即揮動長鞭,啪地一聲響,慢下來的車速,突然加快,四匹健馬鼓起餘力,放蹄開跑。可惜,晚了,曲大風一個箭步跳過去,左手抓住了車伕手中的馬鞭繩,右掌一個推手,把車伕拉推下車去,滾在一邊的草地上。
四匹馬發起暴來力量奇大,曲大風感覺控制不易。
突然一揚右手,寒光閃動,四匹健馬套在車上的皮帶,索繩全被斬斷了,健馬狂奔而去,卻把篷車留了下來。
五狼人看了曲大風出刀的快速、穩準,忍不住回頭看了素喜一眼,青狼還一伸左手大拇指,因為右手已戴上了狼爪套。
事實上,五糧人的右手全都套上了狼爪套,左手也拔出了腰藏短刀。
一開始就亮出所有家當,準備全力出擊了。
就這麼一緩氣,車中刺出的兩隻長劍距離就差一點沒有夠上,也被紅狼、白狼右手的爪套擋開。
小文、小雅隨劍躍出,擋在車門前。
“他是我的!”素喜人隨聲到,一劍刺中土狼。
好狠的一劍,劍尖由後背直透前胸,土狼只叫出一個:“你……”人就倒了下去。
這是心臟要害呀!
以素喜的技藝在人全無防範的背後出手,只怕天下很少人能夠躲得開的。
不殺青狼殺土狼,是素喜心中恨透了他!
“殺……”
黑狼暴喝一聲,狼套幻起一片寒芒,罩向素喜。
一把刀卷飛而至,擋住了狼套,是陳同。
這位苦練技藝少林弟子,終於得到了機會一展身手,出刀撲實,凌厲,和黑狼惡戰在一起。
陳同的身手,使得練刀五十年的曲大風,也看得暗暗讚許,小文、小雅全有著意外之感。
這是一位初露頭角的年輕高手。
素喜抽出長劍,在土狼衣服拭去血跡,暗暗忖道:誰說刑部除了三女無高手,這陳同的武功成就,恐伯就不在我之下了。
曲大風找上了青狼,小文小雅接住紅狼、白狼。
狼爪套配合短刀,攻勢兇、猛、狠,但曲大風對敵經驗豐富,刀法穩實,以守為主,倒也應付裕如。
小文、小雅卻是劍風凌厲,著著搶攻。
殺了土狼的素喜,反而沒有了敵手,袖手旁觀了。
她看得專注,大部分集中在小文、小雅的劍法上,她想看個虛實出來。
二女的武功是否高過她?
此後要長日相處,要掌握多瞭解二女一些的機會,自不會放過這等機會了。
青狼一面猛攻曲大風,一面大聲罵道:“素喜,你這個千人騎、萬人壓的臭婊子,坑我們哪!”
罵得惡毒至極,但素喜卻不應不理!
她已和江湖兇人對抗過多次,也聽過更惡毒的咒罵。
青狼急怒交加,不是心疼土狼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