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和小雅也很少見到他了。
“見過副總捕頭!”
小文、小雅齊齊躬身行禮。
郭寶元一面抱拳還禮,一面笑道:“兩位姑娘,你們越長越漂亮啊!”
“我叫素喜,郭副捕頭還認識我這個丫頭嗎?”一面說話,一面躬身行禮。
“記得姑娘已被總捕頭收入刑部,此後,咱們就是同朝效力的好夥伴了。”郭寶元道:“三位,咱們進去總捕頭的公事房中坐吧!”
話落,當先帶路,推門而入。
敢情三女就站在總捕頭的公事房外發急。
小雅心中暗忖:他潛心旁註,只道他不再理會一般事務,但看來,他還是熟悉情勢。
一個侍候房中雜務的女婢,獻過茶,悄然退出。
“副總捕頭,總捕頭可有訊息?”
小雅性子急忍不住開了口。
“有!”郭寶元道:“萬寶齋中一個女弟子傳來訊息。”
“可信嗎?”小文望了素喜一眼,道:“如何能證明她是萬寶齋中女弟子?
“不能證明。”郭寶元道:“但執有總捕頭的隨身令牌,我就只好相信了。”
“對不住啦,副總捕頭,別怪小文無禮,我是心裡急嘛!”
郭寶元笑一笑,道:“總捕頭還有吩咐。”
“說些什麼,可是要我們趕往相助?”
這一次是小文、小雅同聲問,兩人同是一般心。
“沒有,總捕頭的吩咐是,要兩位中有一個扮作她的身份,坐鎮刑部。
郭寶元接著道:“還要集合兩組強力的匣弩手,束裝待命,總捕頭沒有指定,就由兩位自行決定由誰扮吧!”
小文道:“是不是待命支援姑娘?”
郭寶元道:“沒有說明,但總捕頭日前親口交代的幾句話,非常重要,兩位要聽仔細,也要辦到。”
郭寶元一臉冷肅,把小文、小雅、素喜三張粉臉上,也添上了一層寒霜。
“總捕頭說,不管哪位份作她的身份,就要有所作為,人雖不同,事要認真,盡你的能力去作,錯了也不要緊。
另外兩位要幫助她,也要絕對服從令諭,未卸去扮裝之前,她就是真的總捕頭,以總捕頭隨身令牌作為信物,也是留給她便宜行事。”
郭寶元莊重地接著道:“現在,外面和萬大掌櫃合作的,只是程小蝶個人身份,而不是刑部的總捕頭,這情勢直到她回來為止。”
說完話,取出總捕頭專用的令牌,放在木案上,又道:“一個時辰,寶元再來向總捕頭請安,也來恭候令諭。”說完,轉身大步行去。
素喜心中忖道:另外兩位要幫助她,也要絕對地服從今諭,那是連我也算上了,當真是已把我視作心腹,也可以留下來不用迴避。
“事情有點嚴重啊!太頂真了。”小雅道:“我們該怎麼辦?”
不說小文,說我們,也包括了素喜,要她放言出主意。
“你扮作總捕頭!”小文道:“和我素喜作屬從。”
“為什麼要我代小姐。”小雅道:“你怎麼不肯幹呢?”
“誰都是一樣啊!我們四個人是生死同命。”小文道:“小雅,推託什麼,下一次有機會,我就會當仁不讓。”
小雅的目光看向素喜。
“以我過去受到的訓練而言,要我扮皇后,我也不敢推辭。”
素喜接著道:“姑娘不指名,是她看你們都可勝任,你們互相推讓,就有些辜負姑娘的心意了。”
“好,我去換衣眼。”小雅道:“你們兩位商量一下,我們該如何行動。”
郭寶元回來時,小雅已坐在總捕頭的大位上。
但還是小雅,沒有易容,也未改扮,只是穿了一件屬於程小蝶的上衣。
但郭寶元卻能裝龍像龍,扮虎像虎的一抱拳,道:“言府的總管家言貴,前日上午和昨夜,兩度出府,和人私下會晤,是否逮捕入獄。”
“他去會見的什麼人?”
小雅很想站起來,以示對郭寶元的敬重,但她忍了又忍,總算忍住了。
郭寶元道:“警戒十分森嚴,以阿保、阿橫之能,也無法接近,所以,不知道他會晤何人?”
“在什麼地方呢?”
“上林畫苑!”郭寶元道:“那裡周圍兩三條路,都有暗卡布置。”
小雅一下子站起來了!
她去過“上林畫苑”,也在對面賣過一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