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亂大謀。素喜這件事太重要了,已隱隱現出她的來歷身份,一定要設法追查下去,不能被土狼幾聲嚎叫,影響到大事情。
土狼開罵了,罵得很難聽,小雅忍著眼淚,忍著怒火,靜靜地隱伏不動。
“算了,土狼!”青狼道:“名叫黑妞,顧名思義,她不是個白淨姑娘,她又不在咱們獵殺的名單之內,不用追究下去了,回去吧!儘快地完成這票生意,還要接那位姑娘的新生意呢!”
“作完這兩票,今年不接生意了,咱們一起到江南,好好地玩它半年,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江南多佳麗,任你選著玩了。”
土狼似是還想爭辯,火狼已冷哼了一聲,“老五,大哥已說得很清楚了,再囉嗦,就有點不識抬舉啦!”
不敢再開口了,土狼忍下一肚子怒氣,一腔憂悶,不再多言。
黑狼突然開了口,道:“大哥,你相信那個丫頭說的話嗎?”
“我相信銀子,明天她要先付一半。”青狼笑一笑道。
“一半銀子,就有五萬兩啊!這是五狼人出道以來,最大的一票生意,最大的一筆收入。”
“五萬兩,可真是大手筆,不知道要殺的是什麼人,要殺多少個?”紅狼道。
“兩三個吧!她告訴我最多三個人。”青狼道。
白狼冷冷接道:“要是那丫頭耍了我們,我絕不會放過她。”
“你一個人,也未必能打得過她,她劍法精湛,非同凡響。”土狼道。
“那就給他來一個五狼合擊,明天,你們埋伏四周、她如不帶銀子來,那就要她來得去不得了。”青狼道。
五狼人飄然而去,小雅才緩步行了出來,陳同、張重魚貫而出。
陳同還看不出什麼異樣,張重卻臉色青紫,不停地大口喘氣。
原來,他擔心氣息沉重,露出行蹤,大部分時間,閉住呼吸,只用極細微和深長的呼吸,保住性命,幾乎憋出了毛病。
“素喜是一位關鍵人物,她似是代表了一個有財有勢的組合。”小雅道。
“好像有兩種不同力量,捲入了言侍郎命案之中。”
張重展現他豐富的江湖閱歷,道:“可以確定的是五狼人是受僱來殺一批人,可惜,他們沒有說出來,要殺的是什麼人?”
“素喜就是他們要殺的人頭之一,而且狂妄地殺到刑部大牢中去。”小雅道。
“刺殺失敗,他們低估了素喜的武功,只不過,受僱的殺手,不是五狼人。”
“素喜是個高手,在下就絕非其敵,她有著撂倒土狼的殺著,但卻劍下留情了。”
“我們回刑部去。”小雅道:“整個事件,似乎是套中有套,我們就有著不知如何下手之感了,得向總捕頭報告,請她指點、”
三個人趕回刑部,副總捕頭郭寶元,正急得團團亂轉,一見小雅,如獲至寶,急急迎上。
他道:“回來得好,明天午時,北京城幾位賞玉名家,和一些玉器古玩店的老闆、掌櫃,要到言府中鑑賞玉器!
後天中午,有數十位京畿附近的武林人物,在原德福應總捕頭的邀宴,除了幾家大鏢局的總鏢頭之外,還有不少雄據一方的霸主,息隱的武林名宿,算得上是一場盛會。”
小雅呆了一呆,道:“總捕頭呢?”
“行蹤不明啊!天亮之前。一定要找到她。”郭寶元道。
小雅一皺眉頭,道:“小文呢?”
“小文姑娘也不在刑部。”
郭寶元道:“我還在為此發愁。已經三更天了,幸好你小雅姑娘回來了,要不然,我真的有一點抓不住韁了。”
小雅心中之急,絕不在郭副總捕頭之下。但她一面是敢作敢當的性格,暗裡咬牙。
她道:“總捕頭她幾時回來,無法預料,我相信她會及時趕來,真要趕不回來,也不用太焦急,副總捕頭應挑得起這個擔子,小雅盡力協助。”
郭寶元原本焦慮、傍徨,不知如何應付?小雅幾句話,卻給了他一寸中莫名的勇氣。
他忖道:是啊!總捕頭趕不回來,由我主持賞玉大會,主盟召宴京畿武林人物的聚會,有何不可?也可幫總捕分擔一些事務,減輕她的負擔,豈不是我這副總捕頭的責任?有此一念,心安理得了。
小雅微微一笑,吩咐陳同、張重,暫行退下休息,隨時聽候召喚,地會請求副總捕頭,暫把兩位調在總捕頭公事房中當差。
兩人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他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