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整理花圃的園丁老王。”
“算上夫人、小姐,一共是十二口人了。”
“再加上硯堂,是十三口人。”
“陳剛!去召集府中所有的人,齊集於大廳之上,等候!”郭寶元雙目中神光閃動,氣勢也有點逼人。
劉文長一皺眉頭,欲言又止。
他覺得郭寶元這舉動有點過份,但又不便勸阻。
陳剛帶了兩個捕頭,快步而去。
程夫人好修養,竟也一言未發。
“兩位大夫!”郭寶元的目光轉註在趙、周兩人身上,道:“這世上有沒有一種藥物,吃下去之後,能讓人血脈僵滯,無痛無覺地死去?”
突來的一問,竟使兩位名醫呆住了。
思索了良久之後,趙大夫才緩緩說道:
“僵滯氣血的大寒藥物倒有,但不能立刻致命,也不能使服藥人全無痛苦的感覺。”
周大夫道:“任何內服的毒性藥物,都有徵象可尋,也或可以瞞著普通的人,但絕對逃不過我和趙大夫的雙目。”
郭寶元道:
“就醫道而言,周大夫對知府大人之死,有什麼解釋呢?”
“我說不出死亡的原因,只能從醫學上提出一些看法。”周大夫道:
“知府大人似是突然被置入了寒窟冰穴之中,全身的行血、內臟,部在極快速中凝凍起來,說他死去了,卻似生機未絕。這種怪異非常的病情,大大地超出了病學常情之外,這就是周某和趙大夫不敢用藥的原因。”
“就算趙某和周大夫,冒死下藥,知府大人也無法下嚥。”
郭寶元道:“多承指教!兩位大夫應該可以回去了。”
劉文長點點頭,道:
“總捕頭既如此說,兩位大夫就請吧!”“多謝兩位大人!”趙、周如獲大赦,急急離去。
“總捕頭似是已然手握知珠,不知可否說明一下,我丈夫的死亡原因呢?”
“只能說有概念,還得一番求證,才能理出線索。”郭寶元道:
“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如何處理大人的屍體?夫人可有高見?”
“兩位大夫,都認為我丈夫還有生機,自是不宜入土下葬了。”
“夫人明鑑,屬下也是這個意思,知府大人遇此意外,屬下等責任重大,如此奇案,上憲必然追查,留下屍體,以作複查的依據。”
“郭兄!這件案子,恐非布政司、刑部所能了結,我看,連皇上也要驚動了,聖旨責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