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開五十年。
還聽說,攝政王每天晚上都要親自照看這花,愛不釋手,容不得旁人碰。
這些,本來應該和阿黎一點關係都沒有,畢竟她就是王府裡一個灑掃丫鬟。
可自從那奇花來了府上,阿黎就覺得自己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她不僅長得越來越水靈,水靈地她自個兒都不敢看,而且每天晚上躺倒床上的時候,總感覺有人在在摸她。
從頭到腳,一處不落。心好累,她快絕望了……
要是讓她知道是那個變態,她一定狠狠地、狠狠地,甩他兩個大耳光。
正在撫摸愛花的攝政王覺得臉有點疼。
☆、原由【一更】
福公公帶著兩個小丫鬟推門進來; 便瞧見他們王爺已經從床上起來了,而床上正睡得七葷八素的小祖宗; 不是阿遙還是哪個。
福公公暗道; 他想得果真不錯,姑娘可不就是在哪個旮旯地兒躲著睡覺麼。
這該躺著的不躺; 不該躺著的卻躺地心安理得。福公公走進了些; 從邊上取了一件素色衣裳,踮著腳給蕭翎披好; 一面道:“王爺您起身怎麼也不穿外裳,著涼了可怎生是好。”
蕭翎道:“如今天氣還未冷; 談什麼著涼不著涼; 本王難不成還似那等病骨支離的之人?”
福公公閉著嘴; 沒好意思跟王爺明著說,您殘毒發作的時候,還比不上病骨支離之輩呢; 就是三伏天的,還有在屋子裡燒好幾個炭盆; 更不用說是冬天了。他們王府人少,可偏偏每年都比別的地兒用的炭多。
也就現在好了,才有力氣說這樣的話; 不過終究唬弄不過他這等明瞭內情的人。
俄頃,又聽蕭翎道:“張院正可走了?”
“還在準備車馬,快了。他們也得趕回宮裡給皇上覆命,想來皇上也等急了。”
“讓張院正過來一趟。”蕭翎吩咐道。
福公公沒有再問; 只以為是王爺身子還有些不舒服,遂趕緊小跑著去了張院正的住處,只盼著能攔下人。
福公公也快要上了年紀的,然他向來身手矯健地很,動作還是很快的。不過是半炷香的功夫,就將氣喘吁吁的張院正帶回了內寢。張院正緩了好幾口氣,這才沒有失禮地問道:“王爺喚下官過來,可是出了什麼事?”
張院正同福公公想得差不多,一見到福公公,就急忙放下手裡的事,跟著他趕過來了。
蕭翎搖搖頭,讓出位置,叫張院正走上前來,指著阿遙道:“還請張院正為嘉寧縣主看看。”
見不是成王出了岔子,張院正也不心急了,走到前頭,給阿遙看了半晌,才對蕭翎道:“縣主這症狀,瞧著像是失血過多,耗費了心力,還有些體虛之症。”
其實這話張院正說著也有幾分疑慮。以他診出來的脈相來看,嘉寧縣主確實就是這樣的症候。可是縣主一直在室內,根本就沒有離開過,身上也無什麼包紮的傷口,且看她是熟睡,並沒有什麼痛楚,又哪裡來的失血一說。
張院正以為王爺會不相信,豈料他說完之後,蕭翎竟也沒有再追問,反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來。
張院正覺得自己快要看不懂了。
沒一會兒,蕭翎又問道:“張院正可瞧仔細了,僅僅是體虛,沒有別的問題?”
張院正放下手,回道:“僅僅是這般。嘉寧縣主不曾有什麼大病,且縣主身子極好,縱使失了血,也只需將養著,再喝些藥膳便好了,王爺不必擔心。”
蕭翎這才有了些笑意,同張院正道:“如此,還需張院正再開了方子。”
“應該的。”張院正去了桌子那兒,提筆寫了一會兒,這才將東西交到福公公手上。
蕭翎見阿遙沒什麼大問題了,方道:“今日再三勞煩院正,實在不好意思。”
“皇上讓下官守在王府,本來就是為皇上為王爺分憂的,談不麼勞煩一詞。”張院正說了幾句客氣話,他也急著回宮同皇上覆明,這便沒有在成王這裡多留,隨著兩個小丫鬟一同出去了。
蕭翎坐在床側,抬頭給阿遙蓋好了被子,又見福公公還沒走,索性問他:“這三天來,外頭可有什麼訊息?”
福公公立即恢復了正經,道:“前兩日,王爺昏睡之時,府上捉住了不少探子。審問之後,知道是幾位皇子府裡還有皇子姻親家裡派出來的,如今已經被清理了。”
“本王的這些兄弟,這是一刻都不停歇啊。”
蕭翎並未有什麼寒心之感